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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红楼之沧海横流 !

    京城。

    这段时间朝堂之上已经吵疯了。

    自从睿王司徒晟领兵扼守赵国暂时堵住了魏王和齐王的军队,朝堂之上几派人马就开始吵着要不要派兵去攻打辽王。

    勋贵自然主张不打了,与其与辽王大军作战不如静待援兵。可冯鳌不愿意了,静待援军?那他们不是白白逼反了三藩吗?不行,打,必须得打!

    世家的力量也是支持出战的,立刻站在冯鳌身后摇旗呐喊。至于五皇子背后的科举势力明面上是处于中立,实际上却是在拉偏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勋贵们怯战,不敢迎敌,透出的话风更是说他们与辽王早有勾结,收受了辽王的贿赂,打算卖主求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勋贵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说不打皇上都要震怒了。好,打!打也行,派多少兵,派谁出战呢?于是这几方支持打的大臣们就又掐起来了。

    刚刚还团结一致对付勋贵的臣子们开始了大面积内讧,几方互不相让打算争夺主帅之位,把皇上撂在那里听他们吵群架。你说让皇上管管?那多不符合善于纳谏的仁君形象啊,好不容易树立的几十年的形象说不要就不要了?喔,你说不管?那得吵到什么时候啊,不知道什么叫兵贵神速吗?到时候贻误了战机谁负责啊?哦,你说干脆三个一起当主帅得了,那就不用吵了?这叫令出多门,真要这么做就不用打了,将士听谁的,三个都听,还是三个都不听啊?你说太子当主帅,其他的两个当副帅?那这两位副帅还不得拼命的拖太子的后腿啊!那这仗就注定要输了。皇上彻底头痛了……

    这位皇帝是太宗的独子,却不是太宗唯一的儿子。太宗皇帝当初其实有位英明神武的长子的,谁知道这位长子竟然患了重病,一病就去了,而且没有留下什么子嗣,没办法这个二皇子虽然远不如长子厉害也只能选他继承皇位了。不过,就因为不是第一继承人的缘故,这位皇帝显然没有受到过什么正统的帝王教育,等他大哥蹬腿了,太宗皇帝自己也都快挂了,哪有时间教导他啊,所以今上显然不知道很多做皇帝的道理。明君确实是要善于纳谏的,这没有错,但是战时不同往日,在国家要发动战争的时候必须“独/裁”才行,整个国家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如此才能战胜敌人取得胜利!这个声音哪怕发出的是错误的指令,也比连指令都发不出要好。

    不信你就看一看二战时期,德国的某元首也好,英国的丘吉尔也好,苏联的斯大林也好,美国的罗斯福也好,日本的某人渣也好,中国的毛老大人还有某位光头,谁不是这样强势的性格?就连意大利的那一位笑柄,死得那么寒掺,那在国内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战乱时期必须如此!

    现在倒好,京城快闹成一锅粥了,偏偏得不出个结论来!

    吵了几天,皇上终于发了场火,下面的群臣也老实了一点儿,最终还是得出了结论。世家那一方妥协了不少力量,又掌握了太子的某个把柄,终于求得冯鳌松口,让太子退出了主将之争,之后他们干脆提出兵分两路由四皇子五皇子分别带领出征的建议。

    从地图上来看,辽王也是兵分两路的,一路进军承德,一路进军锦州。承德这个好理解,到了那里距离京师就不远了,只剩下四百多里而已,可以进一步威逼京城,而进军锦州那里则是为了扩大地盘而已。看来辽王也是个犹犹豫豫的性子,他若是豁出去一路杀奔京城,那胜败还未可知,结果他是未虑胜先虑败,仗还没打就想着扩大地盘的事情了。他也不想想,夺了天下,那天下的地盘都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是司徒氏正统出身,不会有大的反对力量,到时候容纳四海兼并五湖,要什么没有啊?可若是谋反失败,就算占据了锦州又能怎么样?大军一到,他还是得乖乖吐出来!

    这样就好划分了。四皇子去打承德,五皇子去打锦州。为什么这么分?因为辽王自己就在前往承德的军队之中,四皇子背后的世家力量比五皇子背后的文官集团大多了,所以五皇子到底没争过他这位四哥。

    辽王傻,京城里这些混账也没好到哪里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集中力量于承德打败了辽王把他给宰了,那锦州不就根本不用担心了吗?结果现在这么一分兵,京城本来兵马就少,未必是辽王的对手,胜负也就不好说了。

    不管如何,圣命已下,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只能如此了……

    四皇子五皇子整军待发,其他两位皇子那里也很热闹。

    东宫之中。

    “舅舅,不是说好了让孤领兵讨伐叛逆的吗?”太子皱紧了眉头,在大殿里转了几圈还是吼了出来。

    “我倒也想为你说话,可你呢?!”冯鳌将一张纸丢到了太子怀里,“你看看,你看看,你做出了这样的事请,还被杨家给知道了,他们将这件事捅给了四皇子后面的楚家,让他们以此威胁于我,我又能如何?!”

    太子展开纸张,上面只写了两句话:“北蛮入宫,内侍常青。”别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太子能不明白吗?他还想狡辩两句来着,冯鳌已经直接用话语堵住了他的嘴。

    “你推崇北蛮文化,不喜华夏文明,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攻歼你的太子之位,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倒好,竟然还弄了个北蛮的巫师进宫!若是有人到皇上那里说你私通北蛮出卖社稷,你要如何是好?!”

    太子支支吾吾,“孤……我……”他连孤都不敢说了。

    “还有那个常青!”冯鳌哼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勾得你神魂颠倒,忘记了体统!”

    “常青,常青很好……”太子说道。

    “你给我闭嘴!”冯鳌打断了太子的话,“你若真喜欢男子也没什么,这世上喜欢男子之人也是有的,分桃断袖的典故就在那里摆着,更有雌伏之人成为名臣良将的例子,说出去不过是风流韵事,只要你情我愿也无所谓……可你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和一个无根之人纠缠!”

    太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燕朝怎么亡的,用我给你一一说明吗?其中的一条就是燕二世宠信内宦!圣上最恨的就是内宦引诱主子,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事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你这个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就这两条罪状,哪一条都能让皇上下定决心废了你这太子之位,若不是那楚家担心把你拖下去反而便宜了司徒旭和甄家,怕是已经告发你了。以这罪状换老四出兵讨伐已是得了便宜,你还要怎么闹?非把自己也闹下去不可吗?”冯鳌对太子说话极不客气,可太子却没有是多少怨念,他母亲早亡,父亲说是对他疼宠,可毕竟身为帝王,难免隔着一层。冯鳌待如亲子一般,他对这个舅舅也是很敬重的。

    太子喃喃说道:“那就让老四老五这么立了军功?”

    冯鳌舒了口气,压下了胸中升腾的怒火,缓缓说道:“一个老大得了军功就已经不好掣肘了,若是老四老五再得了军功以后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因此决不能让他们立功。”

    太子皱紧了眉头,“那岂不是要让辽王……”

    “更不能便宜了三藩!”冯鳌压低了声音说道:“圣上招人勤王,却不敢抽调北疆的军马,生怕北蛮借此机会进犯,所招之人的乃是福建防范栖香国的军队以及苏杭的驻军。防范栖香国的军队领军的将军高戗乃是我的门生,我命他路上缓缓慢行……”

    “慢行?”太子惊道。

    “便是慢行。”冯鳌点了点头,“最好等到老四老五兵败之后再进京!”

    “可那苏杭驻军?”

    “苏杭乃是勋贵的老巢,你道老大能容老四老五立功吗?”

    “那也保证不了老四老五必然会败啊……”太子想了想说道:“舅舅可是还有什么后手?”

    冯鳌笑了笑,“这次老四老五出兵军官里有不少是王子腾的京城大营里的人物,王子腾在那里经营了十几年,里面早就布满了他的心腹,此次随老四老五出兵怎能不扯他们的后腿呢……哼哼,若老四老五败了,老夫必要参这些军官不听号令之罪,到时候定要让他王子腾损兵折将!”

    “一箭双雕……不,三雕!舅舅果然厉害。”太子喜笑颜开。

    冯鳌摸了摸胡子,“是四雕才对。救兵迟迟不到,老三就那么两万人,还能不死?哼,他若弃城而逃,就算圣上不追究,这辈子也就完了。哈哈哈……”

    “呵呵呵呵……”

    殿内两人放声大笑。

    保龄侯府。

    史老侯爷看着面前的后生,又看了看旁边自己的三个儿子,不由心生悲凉啊。

    他的大儿子身体虚弱,从小就是个药罐子,现而今走路都得让人搀扶着,成婚数年至今为止连个子嗣都没有,根本指望不上。老二史鼐心胸狭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连自己的兄弟都容不下,更是常在家里传老三的小话,虽不是什么没用的纨绔子弟,可出息到底有限,难成气候啊。老三史鼎武艺倒还好,在小一辈中也算不错了,可是兵书战策上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弯,这种性子说得好听点儿叫做耿直,说得不好听就叫直肠子、缺心眼。做个冲阵之将吧,怕他武艺斗不过别人,若是不做吧,他又怎么办?难道一辈子不做官吗?

    再看看面前站着的王子腾,虽然书读的也不多,勉强算读完了几本兵书,偏偏心眼却多,靠着老丈人贾代善的照应求了宁国府原京营节度使贾代化,早早进了京城大营,十几年经营下来从一个把总做到了正二品的京营节度使正职,这般心思就是做文官都够了,虽也不是没有不足,但也尽够用了。若这是自己的儿子,他便是睡着都要笑醒了,怎能不心生感慨呢?

    “史老大人,情况就是这般了。我在那四殿下五殿下军中都加了些心腹之人,但那江南的苏杭驻军我却力有不及了,还请史老大人出手相助。”王子腾嘴角含笑,明明是他算计别人在人家军中掺沙子,还能含笑称呼四殿下五殿下。说好听的叫做有涵养,说不好听就是这人真是伪君子,可惜在官场之上这样的人物只能说是颇有城府。伪君子?这官场上不是伪君子的便是真小人,真君子不是辞官就是被贬谪,哪里混得下去……

    “你不是和那金陵守将很是熟悉吗?当初还阻了那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武举来着。”史老侯爷说出的话语讽刺意味浓厚,可语气上却平静得很。

    王子腾躬身一礼,“若不是我拦了一下,他又如何能三元及第呢?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这世事之祸福又岂是能够说得清楚的?”

    此话一出足可见他脸皮之厚……不,是可见他城府之深。

    “将他从翰林院调到兵部的可不是我,将他从兵部调到军中的也不是我。那姜堃说是我那亲家公荣国公贾代善当初的部下,可毕竟人走茶凉,那贾老夫人便真能指使得动他吗?”王子腾望着面前的老者,话没有说透,可已经足够了。这姜堃说是荣国府的势力,实际上却是听从这位史老侯爷的吩咐。

    王子腾很清楚,最开始与那江源有仇怨的无外乎贾家和史家,可当初自己为了借助贾家的力量掌控京城大营便卖了个好让金陵那边断了江源的武举之路,林海孤儿寡母,需要借助贾代善之力外放实缺,所以便联系了同年断了江源的文举之路。这也没什么,当初那江源虽然拜了静流书院的沈安文为师,也不过是没有功名的一介草民罢了,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有何不可?可现如今却不同了,谁也不知那江源竟然才华至此,竟然突破重围,成了三元及第的状元公!

    若江源成就功名,有了势力,能不报复贾、史、王、林这四家吗?所以斩草必须除根,四家绝容不得他安然无恙!因此林海和史家联手动用了在翰林院的力量将江源调到了兵部任职,史家又将他调进了睿王的军中去送死。

    这本就是一石二鸟之计,贾、史、王、林容不得江源活着,大殿下也容不得三、四、五这几位殿下立下军功,所以无论如何这苏杭的兵将都是要在路上缓一缓的,这一点史老侯爷知道,他王子腾也知道,绝不能改!

    “你去吧。”老爷子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了。

    史老侯爷没说能不能成,可王子腾知道他必然会去做,因为他是个聪明人,“那么,晚辈告辞了。”

    他望了望脸色苍白的史老大,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史鼐,就差在脸上写着没听懂的史鼎,呵呵,史家也不过如此!再想想纨绔好色的贾赦,古板迂腐却“心怀大志”的贾政,贾家也是一样!那薛家不过是一介商人,便是安上个皇商的名儿也上不得台面,算来算去自己竟成了金陵四大家族中独占鳌头的人物。

    保龄侯,哼,老狐狸,你瞧着,早晚我要让贾家、史家、王家、薛家都跪在自己脚下!我倒要让他们瞧瞧,自己这个不能袭爵的次子却成了你们所有人仰望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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