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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极品点子王 !“乾坤兄,下不为例!现在你帮帮我,让我消消火吧!”赵海将周沫送到她和于宁的客房门外,周沫刚要推门进去,赵海就暗暗地喊了一声,抱住周沫,把她挤到了门旁的墙壁上。
“啊?!赵海,你——你疯了?!快放开我!快放开我!!要是叫人看到了怎么办?!”周沫一边推拒着赵海,一边压低了声音,急急地道。
“你不是说我老少通吃吗?那好,我现在就开始吃少的了!”赵海贼兮兮地笑着,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吻,堵住了周沫的嘴巴。
“唔——唔——你——你——你刚刚才——才——你——”在赵海隔着衣裤,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下,周沫彻底懵了。
“妈呀!”一声尖叫,在赵海和周沫的耳旁响起。
赵海和周沫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于宁用双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看着他们俩。
“妈呀!”周沫也惊叫一声,赶紧将脸埋在了赵海的怀里。
“乾坤兄!你——你搞什么鬼啊?!”乾坤圈竟然没给隐身!赵海暗喝了一声后,恨不得墙壁上立刻出现一个大洞,以便他抱着周沫,迅速地钻进去。
“赵海,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太猴急了吧?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们隐身,你就抱住周沫亲起嘴来!”乾坤圈倒打了赵海一耙子。
“那——那你还不赶快点儿!于宁就在身边站着看呢!”赵海欲哭无泪地催促着乾坤圈。
这种意外,过去从未出现过。赵海根本不相信乾坤圈是没来得及给他和周沫隐身,他认定乾坤圈是在搞恶作剧。
赵海和乾坤圈,虽然做不到心有灵犀一点通。但即时沟通,还是很迅速的。像刚才这种情况,赵海只要话一出口,乾坤圈马上就会照办的。
以往赵海在和乾坤圈商讨要它做什么事情时,乾坤圈至多是发几句牢骚。和赵海斗几句嘴,到最后,它还是一定会按照赵海的要求去做的。
可这次——
唉,这下子,把周沫在于宁面前的师道尊严形象,全毁了呀!
赵海在抱怨乾坤圈的同时。当然也进行了自我批评。他恨自己意志力太差了,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刚刚隔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又控制不住小赵海的这个大本本了。
邻近几间客房的门开了,一些小说创作学习班的男女青年作家,探出脑袋来。朝走廊四下看着。
于宁仍然那样双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盯着赵海把周沫挤在墙壁上的那个地方。
“于宁,怎么回事?”张康从客房门处朝于宁走过来,关切地问到。
“我——我——我没什么事儿。刚才,我——我看到走廊里跑过一只大老鼠。”于宁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客房门旁的墙壁,神情极不自然地回答着。
“啊?!大老鼠?!”一个探头在门外的女青年作家听到于宁的回答。吓得尖叫一声,退回屋子里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大老鼠?嗯?这么高级的饭店。怎么会有老鼠呢?大家不要怕,我去服务台找人,来灭鼠!”张康转回身,就要朝楼梯口处的服务台走去。
于宁急忙吆喝道:“张康,我——我可能是看花了眼了。这走廊里,哪能有老鼠呢?”
“是啊是啊!别去找人家服务员了。华京国际饭店的条件这么好。肯定不会有大老鼠。”
“我就经常会看花眼。根本没有的东西,也会看到。”
“是啊!我写小说写到特别精彩的地方时。还会起幻觉呢!”
??????
几个开门探头朝外看的男女青年作家,嘀嘀咕咕地重新关好了客房的门。
“于宁。周老师还没回来吧?”张康问于宁。
于宁从呆傻状中恢复了过来,道:“还没有呢。赵海是不是也没回来?”
张康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呢。我猜赵海是被周老师留在家里一起吃晚饭了。于宁,下午参观故宫,逛畅明园,一定很累了吧?别等他们了,早早睡吧!”
张康一边说着,一边回到了和赵海所在的客房。
走廊里,只剩下了于宁一人。她倚在门框上,反复地揉着眼睛,瞅着刚才看到赵海和周沫的地方,小声自语道:“唉,一定是我想得太多了,才会产生这么个幻觉。”
听了刚才的那些话语声,又看着于宁,仍然被赵海挤在墙壁上的周沫想,谢天谢地,赵海的金钟罩神功没失灵!要是再晚半分钟,那今天晚上,就丢大了啊!
“唉,他比我小五岁,还是个少年,我——我怎么就爱上他了呢?爱情,真的不分年龄和国籍吧?算了,别苦恼了!周老师都比他大八岁呢,她能爱,我为什么就不能爱?”于宁仍在小声自语着。
听着于宁的自语,周沫呆了——我——我什么时候不注意,让她看出来了呢?
赵海抱着周沫,斜眼看着正在发呆自语的于宁,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掠过了他的全身!
“我——我真的是个小色-鬼吧?都快两年了,小赵海的这具躯体,怎么还这样难以控制呢?”赵海瞄着于宁澎湃的胸部和两条笔直的大腿,本本紧紧地顶在了周沫的小腹上。
同样爱着赵海的于宁,就可怜巴巴地近在咫尺,这让周沫也感受到了新奇强烈的刺激,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
周沫的双手不再推拒,而是搂紧了赵海的脖子,两条大腿,死死地缠住了赵海。
赵海挤压着周沫柔软的躯体,亲吻着,抚-摸着,揉搓着。两人就那么融在了一起,再次攀上了快乐的高峰。
——
小说创作学习班的日子,如果没有周沫和于宁的音容笑貌,没有张康的陪伴,赵海会感到特别枯燥的。
学员们几乎每天都要上课,或者练习作业,而讲师,除去轮到自己讲课和与学员们的交流外,几乎没事可做。
赵海在开始的那几天里,除去听周沫的课以外,也尝试着听了宋之佳、崔翔、王启瑞、周大舟的课。但是,很快的,赵海就失去了兴趣。
对于周沫的课,赵海是坚持听了下来。这主要是为了看周沫,听周沫的声音,在讲台下天马行空地意-淫着。
至于周沫那些在张康、马岩、令狐琦、季沛和于宁等人听来十分精彩的小说评论,赵海也一一送了四个字——老生常谈。
而宋之佳、崔翔、王启瑞、周大舟的课,在赵海听来,就更是枯燥乏味了。尤其是王启瑞的课,政治至上,观念陈旧,听起来,让人十分厌恶。
耳听着一阵阵掌声,眼看着那一个个男女青年作家们聚精会神地听课,赵海不由地感叹——唉,先知先觉不是福啊!唉,高处不胜寒啊!
这就像是一个美食家,尝遍了世上的山珍海味,当他面对饭桌时,总是激不起食欲来。
因为在讲师中论资排了辈,赵海的第一节课——小说创作谈,安排在了第六天的上午。在这之前,宋之佳、崔翔、王启瑞、周大舟、周沫五人,都讲过课了。
王启瑞身份地位最高,他的课,也就最多,五天中,安排了他的两节课。
在过去了的五天中,白天上课或者讨论交流的时候,以马岩、令狐琦、季沛为首的男青年作家们,虽然对赵海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也没主动再找他的麻烦。
赵海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学员那样,坐在他们中间听课。讨论交流的时候,错非有人向他提出问题,否则,他不参入任何话题。
赵海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大学生,坐在全是中学生的教室里。除去看女人,再也没什么别的可吸引赵海的注意力了。
这第六天的上午,终于轮到赵海讲课了。
马岩和令狐琦、季沛他们不敢旷课或者托故请假,但他们进了小会议室后,却都坐在了最后面。
讲台下的前两排,只坐着张康、于宁,还有那五个已经对赵海无限崇拜的女青年作家。
赵海站在讲台上,说的第一句话是:“今天,我不会按照课程表上写的那样,给大家上一堂小说创作谈的课。”
讲台下,一片静寂。
“我想,对于那些小说创作谈一类的话题,你们都已经听腻了。”这是赵海说的第二句话。
其实,在座的,除去张康和于宁,以及也来听赵海讲课的周沫外,其他的人,还真的没听过赵海的小说创作谈呢。
在为夏荷文学社社员举办的那些文学讲座中,赵海的小说创作谈,往往能让大家听得如痴如醉,十分兴奋,收获颇多。
原因无二,就是因为赵海所谈的,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
赵海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而前世的文学,领先了此时华国文学三十多年。各种流派,各种创作方式,各种对小说创作的研究,都是百花齐放,推陈出新。
而此时的华国文学,经过了十八年教育大革命的风霜雪剑,已经凋零不堪,才刚刚由赵海的《班主任》和《伤痕》,带来了一丝春风和阳光呢。
寒冬腊月过去了,可是,万紫千红的春夏之日,还没有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