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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倾骨颜,一代妖后 !宁夏随着景年来到了祁丰殿!
蓝心已经被几个悍妇带了进去,一身的白衣素服仍然遮不住她身上妖.媚的气息,一头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很凌乱,白皙而俊俏的脸上也是伤痕累累,果然还是女人看管女人最管用,宁夏现在有几分明白景年的意思了,用守寡的寡妇看管看管蓝心,众多寡妇们必然看她不顺眼,看她发.***.勾.引男人的样子,浑身充满了怒气,动则拳打脚踢,即使不拳打脚踢,看到她亦是不顺眼,所以,找这些女人来看管蓝心这样的女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一刻,宁夏走过蓝心的身边,看了她一眼,只是觉得她的身上,有一种萎靡的气息,不知道为何,虽然蓝心害了自己的王兄,而且还让宫中的几个侍卫都中了她的毒,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宁夏忽然就觉得有一种可怜的气息猛然袭击了她的心,这个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南磊则一直躺在旁边的床上,身形萎缩,很是可怜,这还是昔日帅气而挺拔的南磊么?宁夏禁不住心里痛了一下子,王兄,这是他的王兄,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进入不了他的耳朵,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疼痛和悲伤里,眼睛微微地睁开,看向蓝心,宁夏始终不知道,他看上蓝心哪里了?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蓝心魅.惑,而且肮脏,宁夏很不耻,不过也许就是她的这一点,吸引了南磊。
景年已经坐在了祁丰殿上首的椅子上,宁夏只能站立一侧,愣愣地看着蓝心,对此事,她始终抱着一种雾里看花的心态,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整件事情都是景年在操作,景年一来,她也只能退居到二线,变成了旁听。
“蓝心在狱中表现得可好?”景年问道斛。
“禀告皇上,这个***.蹄.子当真是***,每日都在狱中寻找新的男人,透过牢狱的勾栏向男犯人抛媚眼,我等实在忍不住,而且听说这蓝心在宫中专门勾.引男人的,还不肯配置解药!所以-----,还请皇上原谅!”为首的一个悍妇说道。
后面还有几个寡妇,都对着蓝心射出极其恶毒的光芒餐。
宁夏站在景年身边,看了他一眼,他坐在宁夏旁边的椅子上,比宁夏矮了些,侧面如雕像般,比起三年前,似乎多了几分的冷峻,眼睛凝神看向蓝心的位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宁夏,宁夏的头轻轻地转了回来。
不知道为何,宁夏心内忽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蓝心,蓝心-----”景年叫道,因为此时的蓝心,趴在地上,似是没有知觉一般,宁夏刚才看她,亦是看见了她的侧脸,看不见她的另外半边脸,她可千万别死了吧,若是她死了,谁来给王兄配置解药呢?
蓝心的头轻轻地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景年,又看了一眼宁夏,忽然间泪流满面,她仰天长啸了一声,“先王!”
先王?现在这种时刻,她为何叫先王?这样一个女子已经不配先王的爱了。
“你肯不肯给王兄配置解药?”宁夏问道。
“不肯!”
“你----”宁夏气急败坏,脚步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景年一抬手,制止了宁夏。
“说说吧,你为何变成这个样子,几年以前,朕见过你一次,朕记得你当时一袭白纱,眼神冷傲而倔强,今天,你虽然不说,可是朕从你的眼神里已经看出来了,你的眼神里有着自暴自弃!为何?”景年看着蓝心,口吻中似是有一种慈悲,很温和的口气,他的这种口气忍不住让宁夏吓了一跳,她忍不住歪头又看向他。
那是宁夏熟悉的样子,昔日在白马书院,他经常有这种样子的,似乎万千的事情,他都能够找到折衷点,好不好,坏亦不坏,他向来能够做到辩证地看问题,如同蓝心的事情,明明宁夏已经恨透了她的,可是,他好像对蓝心有些可怜。
蓝心抬起头来,似乎景年的态度让她的心防彻底放开,她愣了片刻,对着皇上说道,“这件事情,我只想和皇上一个人说,可以么?”
身旁的侍女和悍妇都可以出去,只是宁夏也要出去么?她竟然要单独和景年说,宁夏的心里瞬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别她一走了,她就开始勾.引景年吧?宁夏不放心地看了景年一眼,眼神中那种不自觉得表现出来的担心还有吃醋,让景年忍不住一笑,他启齿附在宁夏的耳边说了一句,“还说不记得朕?当真不记得?”
宁夏并未说话,出去了,她要如何回答啊?这种下不来台的时刻,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景年已经知道她还记得他了,那先前自己装作不认识他,她要如何解释呢?
宁夏走了出去。
站在祁丰殿的门外,宁夏始终有一些心神不安,不知道景年要和蓝心说什么,她的手上下地握着,那种情绪,她自己始终都不肯相信也不肯说出那两个字的,那分明是——嫉.妒!
她嫉妒蓝心和景年在一起,两个人不知道说的什么,她还担心,担心蓝心和景年----
祈年殿内,门窗紧闭,有一些阴郁
的气氛,仿佛阴云密布的天,蓝心在细诉当年的往事。
她小时候,家里只有她和父亲,父亲是她的养父,而她的母亲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是山上的一个猎户,母亲走了以后,养父开始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开始,她并没有觉得什么,那时候,她五六岁的年纪,认为和长辈在一起没有什么的,慢慢的,养父开始亲吻她,搂着她,她也没有觉得什么,因为她们住在山上,她极少与外人接触,后来,她十七岁的时候,被去山上打猎的先王看中,带入了宫中,成了先王的宠.妃,许是她眉目动人,又许是她身段妖.娆,很多的事情都不晓得,让她显得比起同龄的女子更加天真,眼神尽是无辜,其实是真的无辜,这一段风.流韵致打动了先王,先王非常非常喜欢她,即使要天上的星星,先王亦会摘下来给她的,因为先王比她年长三十岁,所以两个人之间又有一种类似父女的亲密,蓝心对先王的依赖心理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很爱先王,两个人在先王五十几岁的时候来了一段忘年恋,而把先王先前宠爱的绮罗公主的地位直接挤了下去,蓝心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亦无法。
后来,先王薨逝,她的整个天都不在了,她没日没夜地哭,可是先王亦不能因为她的伤心而醒过来,这时候,她又被迫要嫁给南彻,她讨厌他,一直讨厌这种年轻的公子哥,她喜欢先王那样年长的男人,喜欢那种男人说话时候成熟的口吻和沉稳的心态,而这些,年轻男人的身上统统没有。
南彻却在一个风雨之夜强.暴了她,如同小时候她的继父那样,莫名地让蓝心的心里恶心,反感,那一个风雨之夜她凄厉的喊叫声还在耳边,可惜,除了她,别人并不放在心上,那夜南彻伏在她身上时候的样子,清晰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此她对全天下这些年轻男人都充满了愤恨,她必然要报复,知道南磊是先王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心里矛盾极了,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南磊都有他父亲的影子,他少年老成,甚至有时候他说话,蓝心都会有一种错觉,认为先王又回来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先王,于是她对南磊怀有的是一种无比矛盾的心情,因为他抢夺了先王的皇宫,所以,她要报复他,可是,又因为他是先王亲生的儿子,而对他充满了别样的感情。
自从南彻强.奸她的那一刻,她早就以为自己的身体不值钱了,别人可以如此对我,我亦可以如此对待别人-----
说完,她看了一眼南磊,这个她始终怀有矛盾心理的男人。
最后,景年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逝者已逝,你又何必报复在活着的人身上,更何况,他还这么喜欢你!”
景年口中的他指的是南磊。
南磊亦在听着,祁丰殿里光线本就差,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背对着景年和蓝心,大家都忽略他了,其实此刻,他的泪水落在了被褥上,亦沾湿了他的衣襟,他素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可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他能够救得了别人的身体,却始终救不了别人的心灵,如今,他的身体已病入膏肓,而蓝心的心灵也病入膏肓,对这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如何施救,可是,蓝心,竟然是这样可怜的,纵然她与许多的男人都有过暧.昧关系了,可是,他仍然喜欢她,不仅没有因为她方才的说辞看轻了她,反而在心里更加得对她充满了怜惜。
“那你现在可想通了,为南磊配置解药了?南磊是天下的名医,各种名贵药材都有的!”景年看着蓝心说道。
蓝心点了点头!可是,她的腿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了,起来相当吃力,猛然不小心,又跪了下去,摔得膝盖好痛,她呻.吟了一下子。
南磊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已经浑身无力,从床沿上爬到了蓝心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
蓝心显然惊讶,南磊自己早就没有力气,如何还能够来扶她呢?在所有她报复的人中,报复南磊是最狠的,对南磊怀有的也是最复杂的心态,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是,他好像是最不计前嫌的,而且,现在还来扶蓝心。
蓝心猛地一下子推开了南磊,说了一句,“你闪开!”
两个人同时跌坐在地,南磊和蓝心站在坐在对立的位置上,看着对方。
南磊的眼中有痛楚,有伤心欲绝,他对着蓝心说道,“你报复我我不怪你,你报复侍卫我亦不怪你,可是,你为何都不让我扶起你起来?”
蓝心低着头不说话,眼泪却是“吧嗒吧嗒”地落在了祁丰殿的地板上,声音很大,连景年看了,都忍不住心有所感,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心想,现在是到了这两个人解开心扉的时刻了,自己在这里已是多余,不如出去吧!
蓝心却没有要配置解药的意思,她从自己的胸前,从自己的肚兜里,掏出了一包东西,粉末状的,肚兜前面是一朵绣的很艳的牡丹,那包东西就藏在这朵花下面。
原来这就是解药,根本不需要她配置,她隐藏地这样神秘,所以,没有让任何人搜到
。
“这是解药!”她的眼神看着南磊,似乎有几分自卑,又有些胆颤,生怕南磊不接收,又怕他害怕是毒药。
南磊接了过来,一下子仰头服下,只要是蓝心给的,他不惧是毒药。
然后,蓝心一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声回荡在了整个祁丰殿。
景年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他搞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样的孽缘,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他走到了殿外,正看到宁夏站在殿门口的台阶下,她双手负立身后,正看着祁丰殿后面的苍茫和空旷,亦吹起她头上的碎发,那些碎发飘啊飘的,景年就一直看着,仿佛那是他再也握不住的将来。
“这次可随我回南湘国去?”景年问道。
“回去?回去干什么?去当你的皇贵妃还是皇后?人生除了爱情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比如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完善自己的内心,比如-----很多很多,我来了西辽国以后,感触很多,也慢慢地爱上了这片土地!有些感情,注定是要相忘于江湖的,而且,有一件事情,一直在我的心里,我不想说出来,徒增自己的伤心!”宁夏的眼角有着许多的悲伤,往事终究不堪回首,如此这般,与他遥相呼应,并不是一件坏事,若是有一天,两个人在一起,再有嫌隙,她要如何逃出来呢?
“什么事?”景年问道她。
“那个孩子,我始终放心不下!毕竟是你我的亲生骨肉,你可知道,这孩子刚刚丢了的时候,我有多么怨恨你!我自己也不想活了,那时候,前朝后宫,似乎全部都是我的敌人,纵然我是为了南湘国着想,可是南湘国的大臣们似乎处处与我为敌,似乎我是十恶不赦之人,只因为你夜夜宠,幸于我,得不到别人祝福的婚姻不是好的婚姻,后宫的事情,也让我烦不胜烦!我恨透了那个皇宫了,有时候做梦梦到都会一身冷汗!”宁夏说着,这是她和景年相见以后,第一次说起自己的心里话,那般痛彻心扉,又是那般无奈,在皇宫的时候,因为怕他为难,所以一直不肯说起,如今,终于有机会了,让她狠狠地提起过往,提起从前。
前尘往事,她终究未忘的,说起来,却是怨恨多于怀念,景年则一直在旁边看着她,虽然恨,神情却是淡淡的。
“难道你为了这些,连我都可以舍弃?”他问。
宁夏思量良久,说道,“不想,却是不能不了!我若是在南湘国的皇宫,必然抑郁而死,孩子没了,那是他出生的地方,纵然再爱你,可是,两个人之间不光只有爱情就够的!以前人家常说,嫁人要嫁一个自己不喜欢,却是深爱自己的,我当时还觉得这种观点挺荒谬的,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确是真理,我从见到先生的第一眼,就倾情于先生了,先生的一举一动----,”宁夏说着,却是湿了眼眶,昔日的一幕幕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脑子里回放,不知道为何,这四年的光阴过得如此匆匆,却是那时候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光,却是如慢慢回放的书,纵然过去了许多年,她都还记得,先生舞剑,先生查房,先生-----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原本自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的,和先生相爱之后,便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些年来,又如此想念先生,想念昔日他们的孩儿,可是,这一切,终究没有办法,原来,自己穿越来了这南湘国,不是看热闹来的,注定要成为其中的人,感受其中的人情冷暖。
景年看着她,心里亦是难过,“孩子的事情,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尽量寻找,可是始终没有音信,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你讨厌前朝的大臣,朕都已经替你杀了,你还想怎样?”
宁夏始终未表态,说了一句,“总之,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在这西辽国中,我想怎样就怎样,因为我不是大王的女人,所以,大臣们对我便没有这许多的非议,而且,我想出宫就出宫,没人拦得住我!”
说着,她就走了,回了珠帘殿,自己的心事,终于让先生知道了,自己和先生今生已是无缘,来世再见吧,但愿来世,他不是他,而她亦不是她。
现在,宁夏无事的时候,常常弹琴遣怀,她心不在焉地弹着一首曲子,其实是当年浅雪姑娘弹的《听雨》,雨淅淅沥沥地在下,她和先生两个人去了街上,街上卖的薛青先生的画,还有飘香院,所有的一切又袭上她的心头,忍不住嘴角涌起一丝轻笑。
已经过去了那么些年。
景年走进了她的殿里,现在,二人已经敞开心扉。
景年问道,“当真不随朕回宫?”
宁夏点了点头,“当真!”
“那朕明日要回去了,花雄毕竟是我南湘国的要犯!这件事,还须早日尘埃落定才好。”景年站在宁夏的身边,说道。
宁夏又点了点头。
景年刚要走出去,宁夏的声音便传来,“皇上。”
景年回头,宁夏的眼神在看着他,似是有几分不舍,他轻轻展露了一丝笑容,“怎么?舍不得朕?”
明明是开玩笑的口
气,明明这个笑话很好笑的,可是宁夏却是笑不出来,昔日在白马书院,他也曾经问过宁夏是否舍不得他?
宁夏站起身来,去了自己的床前,拿出一副绣好了的刺绣,走到了景年面前,说道,“我----上次皇上给我出的谜底我始终没有猜出来,可是想到南湘国富庶,皇上什么也不缺的,所以,宁夏自己----”她低下头去,说道,“宁夏自己绣了一条腰带,给皇上吧!”接着,把一个明黄色的带着流苏的荷包递给皇上!
景年若有深意地看了宁夏一眼,她好像很害羞的样子,第一次送给男人东西?
不过这确实是她第一次送给景年东西,如果她没有送给其他男人的话!
“你可知道送腰带是什么意思?”景年看了看她绣的,上面的龙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看不出来,她的绣功的确长进了不少,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到现在绣的这般栩栩如生,不知道背后下了多少功夫?
景年把腰带收进荷包袋子,“还是你明明知道,故意挑.逗朕的情绪?”
宁夏不解,抬起头来,看向景年,眼神很迷茫,问道“什么意思啊?我都没有听说过?”
“你难道不知道女子要送给自己的情郎腰带的么?我明明要走了,你却这般挑.逗于我,让我如何舍得走?”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宁夏,宁夏的脸已经绯红一片,她辩驳道,“究竟是谁先挑.逗的谁啊?那日在温泉,谁先挑.逗的谁啊?你我都三年不在一起了,你那天为何那样对我?”宁夏好像很不服气又极其委屈的样子。
“那个谜底你真猜不出来?”景年问道宁夏。
宁夏摇了摇头,说道,“猜不出来,你要告诉我么?”
景年的眼神看向湖面,说道,“你既然猜不出来,我亦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你猜出来了,再和朕说吧!你可知----”他的眼神转向宁夏,看着她,“那是我最深切的向往!”
宁夏垂眸,三月的流风,盛夏的摇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蒙雾,这可是他一直期望的生活?那亦是宁夏的期望,景年给她扇扇子,她抱着他,腹中有一个孩儿,此生所期望的,也不过如此,过一种俗世的人生?可是,此生还有指望么?
不想,自己的腰却猛然被景年揽过,与她贴身站着,“随我回去吧!”
宁夏摇头,“我的心意,不是明明白白地说过了?再说这西辽国的皇宫现在也少不了我!”
景年说话时候温热的口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当真不回?”
“不回!”
景年转身便走,临走留下一句,“你现在不走,日后切莫后悔!”
仔细地把宁夏送个他的腰带收好,去了景轩殿,准备收拾东西回国。
走得那天,他把沁儿也带走了,其实宁夏是不愿意的,可是,沁儿说想念叔叔了,要去和叔叔住一段时间,宁夏亦无法,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女,血浓于水的,景年又问了宁夏一句,“不走?”
“不走!”
接着,他便骑上他的“扶翼”绝尘而去,沁儿坐在后面的马车里面。
沁儿走了以后,便只剩下宁夏一个人了,恍然觉得这西辽国竟然是这般寂寞的!
一个月以后,宁夏发现自己的月事没来,过了几天还是没来,宁夏急了,不会是上一次,而且还是在水里,不会当真----当真----
宁夏的脸都已经吓得苍白,他那般厉害么?不过是一次的功夫,就这样了?可若真是这样,如何是好?
宁夏一个人站在珠帘殿门外的湖边,自顾自地想着心事,不免着急的,她现在尚且待字闺中,若是怀上孩子,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