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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从她修长匀称的大腿一路往上延伸,终于瞧清楚她贴身穿着的小裤裤,额头的青筋登时暴跳起来。
沐之秋的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萧逸这厮绝对不是正常人,一上来便要直奔主题,落到这妖孽的手里,看来今晚自己当真在劫难逃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此时真后悔没有接受老顽童的传承,不然怎么着现在也能一脚把萧逸从床上踹下去。
哪知萧逸花痴般的脸突然便凝固了,竟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的小裤裤,半响才怒火冲天地吼道:“我送你的内裤为何不穿?”
唔!他原来是奔自己的内裤来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是要。丫的,有话说清楚好不好?没得直接把人吓成了心脏病?
沐之秋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内裤,有问题么?难不成她应该和这些古人一样,直接光着屁股穿中裤?
转念一想好像不对,萧逸问的是他送她的小裤裤,这厮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怎地一张嘴就问自己的内裤?这还不是得怪冬果那个多嘴的丫头,要不萧逸怎么会知道这叫内裤。
心中不由地直抱怨冬果,也不知道现在究竟谁才是冬果这丫头的主子,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萧逸,赶明儿回去得用胶布把冬果的嘴巴粘上才行。
“那个,那个……”心思百转,看着萧逸红着眼睛的模样,沐之秋一时间却不知还说些什么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穿?”萧逸却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急得双目赤红,大手一伸,竟是直接来扯沐之秋的小裤裤。
尼玛!有没有这么得寸进尺的?就算没穿他送的小裤裤也不至于成这样吧?再说,他做得那么粗糙难看,还好意思让她整天不离身地穿着么?问题是这话该如何说出口?便是她这种皮厚脸粗的二十一世纪穿越者也没脸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好不好?
眼看着使用蛮力自己根本不是萧逸的对手,小裤裤已经被萧逸扯下来了一角,马上都要被撕烂了。着急下,沐之秋便口不遮拦地喊出声来:“萧逸,你***给我松手,你那条我换掉了,洗掉了。”
萧逸一愣,“洗掉了?”
这厮脑子一定被驴踢坏了,绝对的,沐之秋死的心都有了,“我都被生死门门主掳走七天了,那七天,我一直穿着那条内裤,今日回来了,难不成我还得继续穿着那条内裤不换洗么?我总不能那么一条内裤穿一辈子吧?”
太丢人了,沐之秋恨得咬牙切齿,这么丢脸的话萧逸都能逼迫她说出来,这个萧逸,上辈子他绝对和自己有仇。这事自己和他没完,总有一天,她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话说,这厮怎么这么关心这条小裤裤?满脑子都纠结在这东西上?那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值得他气成这样?说起来自从认识萧逸到现在,他好像还没害过自己,除了第一次见面被捉奸,萧逸派人将她送去“死亡村”之外,一直以来,倒是萧逸照顾自己更多一些。那么萧逸揪着这个小裤裤不放,也应该是为了她好,既如此,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呢?难不成这身子还有什么不治之症?
沐之秋脑子一麻,没那么玄乎吧?穿越过来遇到原主那么个倒霉鬼就够惨的了,现在还摊上萧逸这块狗皮膏药,难道还要让自己得上什么绝症?
再想想又不太像,要说真有问题,上官云清早就该发现,但上官云清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好,似乎除了颈椎病其他都挺好,那萧逸这厮犯的这是什么病?
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在那不见天日的生死门地宫里,自己一连七天都没有洗过澡,更别提换洗衣物了,所以内衣裤也没办法换洗。奇怪的是,穿了七天的小裤裤非但没有发臭,似乎还带着一股奇异的清香,当时她就觉得十分奇怪,只是今日乍一离开生死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便把那件事疏忽了,此时倒是突然又记了起来,难不成萧逸在那条小裤裤里动了手脚?
萧逸倒是被沐之秋这句话一下子喊愣了,狂怒的俊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红晕,松开她兀自从怀里又掏出两条同样做工粗糙的小裤裤,黑着脸递给沐之秋道:“你赶紧把这个换上,从今往后,你只能穿我给你缝制的内裤,其他的都不准穿,若是不从,本王便强制性给你穿,一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tddn管得太宽了吧?别说她还不是他老婆,就算是,他是不是也没权利干涉她穿什么内裤?这样的内裤跟旧社会的贞操裤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萧逸还打算弄把锁把她锁起来?堂堂靖王爷,居然怀里揣着两条女人的内裤满世界乱跑,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萧逸还活不活人了?这厮要不是脑子有毛病,就一定是在策划什么阴谋。
越想越觉得可疑,秋赶紧用棉被盖住自己裸`露出来的秀色,沐之秋厉声问道:“萧逸?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这小裤裤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莫不是想害我?”
萧逸明显愣了一下,脸上虽还有些羞涩,但却面色一沉,怒道:“我何时害过你?这布料乃稀世罕见之物,不但透气性好冬暖夏凉,还能抵御疾病侵袭,有着防身健体之效,尤其是针对女子,功效尤为神奇。是我手底下的暗卫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外邦寻来的,只有那么几尺,我静安王朝尚未有一人享用过,便是皇后和皇祖母我都没舍得给,全都给了你,你却这般怀疑我?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真的还是假的?”沐之秋挠挠头,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共才觅得几尺,这厮竟都给自己做了内裤,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多疑点啊?“既然这布料那么神奇,为什么不做其他衣裳,非要给我做内裤?你是何居心?”
萧逸差点被沐之秋的眼神噎死,好吧,他承认,他给她送这样的礼物让她贴身穿着的确是有他的打算,当初那人便告诉他,至少要让他的小女人贴身穿半年,将身子完全滋补好方才奏效。
他也是爱她太深,方才出此下策,但萧逸敢指天盟誓,他绝对没有害她之意,而且,这布料是真的对她的身体有好处的,他的难言之隐,只是,那个目的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若是让她知晓了他的动机,该不会怒火冲天地将这些他好不容易缝制出来的小裤裤全都剪了吧?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索性梗着脖子争辩道:“你竟不信我!我有何居心?就这么几尺布料,不做内裤,难道要给你做个坎肩?那也得够才行。罢了,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今日我便发个毒誓,若是我有一句话是在骗你,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永生不得……”
赶紧打断他,沐之秋眨巴眨巴眼睛,“好了好了,我信你!”
信了才叫见鬼,她沐之秋什么没见识过,怎么可能被他这么几句鬼话就糊弄过去?但见萧逸那一脸理亏的表情,她就知道他还有什么没告诉自己,只是,他都愿意发这样的毒誓,只怕再逼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说萧逸这动机实在有点让人心里发毛,但沐之秋倒是相信萧逸不会害她。算了,反正这小裤裤虽说做得不怎么美观,穿着倒还真的十分舒服,既然自己不排斥,那又何必惹得萧逸不高兴呢?只当自己多了一个免费的裁缝,要以后自己所有的内裤他全都包了才好呢,也省得自己总是为这个发愁。
“好了萧逸,我听你的换上便是了,以后便只穿你送我的这三条可以了吧?”苦着脸,沐之秋妥协道:“不过现在你先出去一下,我这就换上,然后咱们去看看那五名刺客可好?”
本想着自己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萧逸应该屁颠屁颠地离开才是,不料萧逸竟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半响才舔了舔嘴唇,道:“本王替秋儿换可好?”
“唔!”沐之秋登时气结。
怎么横竖都是浪费口舌?这厮绕来绕去还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这叫什么事?即便是夫妻,也没有这么干的好不好?
见沐之秋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萧逸却是没了方才的强横,竟露出些许犹豫和心虚,轻声道:“秋儿你莫要想歪了,我就是,我就是想亲手帮你换一次。”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亏这厮还能用这么无邪的口吻说出来。到底是谁想歪了?都要帮自己换内裤了还告诫自己不要想歪了,这都不想歪,什么时候才该想歪?怎么瞧都觉得此时的萧逸就是引诱小红帽的那只大灰狼。沐之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我出去,我出去,秋儿你别生气,你自己换!”乘沐之秋河东狮吼之前,萧逸一溜烟地出了内殿,在沐之秋的眼里,竟是用跑的。
赶紧把小裤裤换上,又将中裤和外裤全都穿好,扎好腰带,想了想,索性在腰上打了个死结,沐之秋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她倒是没想过,以萧逸的本事,今晚若是他还打算冒犯她,这死结到底有没有作用,只怕她就算穿着钢精铠甲,萧逸也能给她撕扯得片甲不留。
许是觉得沐之秋这儿七日在生死门中吃了不少苦,萧逸倒是没再刁难她,一晚上心平气和地搂着她安然入睡,连平日里睡前的强行索吻都省略了。
沐之秋一觉好眠,待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已经日上三竿。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舒畅,手还举在头顶没来得及收回来便觉得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沐之秋差点惊呼起来。
此时,沐之秋身上穿着的竟不是昨晚那套衣裳,昨晚她明明内衣裤、中衣裤,还有外衣外裤穿得好好地睡下的,腰带都扎成了死结,此时身上却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里面除了一条小裤裤之外,连肚兜都没有穿,那若隐若现的春色竟如雾里看花般惹人遐想万千。
萧逸这只猪,这厮有没有乘自己睡着以后?有没有?
饶是沐之秋有着再好的定力,此时也淡定不了了。将自己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确信自己还完好如此,这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萧逸居然乘她睡着给她换了衣裳,自己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个遍,沐之秋便全身一阵恶寒,王八蛋,居然乘她睡着吃她的豆腐。
“王妃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瞧见冬果笑嘻嘻地走进来,阿绿跟在她身后,一个手里端着脸盆和热水,另一个拿着干净的衣裳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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