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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难敌四脚,对付一群高手已是难上加难,这些高手再见缝插针地使上些不入流的手段,别说夜袭必然落败,即便是王爷亲自动手,只怕也会被那五人瞬间绑成肉粽子。偏偏王妃对她自己调教出来的人极为满意,还给那等不入流的打法美其名曰上乘武功,直让夜袭哭笑不得。
话说,貌似只要能保护好自己打击到对方的,哪怕是往人家饭碗是浇粪,王妃也会觉得是上乘武功。不过这话夜袭只敢腹诽一下,便是对冬果,他也不敢说。
眼下王爷却让自己去和这样的五人过招,这不是让阖府的暗卫们看他夜袭的笑话幺?狠,自家王爷真狠。可王妃怎么也不帮他说说话?就那么眼睁睁地站在一边瞅着,如此看来,王妃是不是比王爷更狠?唉!或许王妃调教出来的这种不入流的打法才是真正的王道。
夜袭突然觉得有点兴奋,他过几天是不是该在冬果的枕头底下放条毛毛虫试试?
一夜缠绵,沐之秋醒来时已近巳时,这个时候萧逸一般还没有下朝,梳洗完毕,将昨日上官云清留下的药丸装入袖袋,沐之秋带上冬果便要出门。
刚跨出凌霞殿就看见夜袭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沐之秋愣了愣。这两年,夜袭基本上就成了她的贴身侍卫。但自从上回她被玩偶师掳去海上之后,萧逸象是觉得只有夜袭和冬果保护她还不够,让夜袭又选拔出五名暗卫由她亲自调教成了贴身侍卫。
可最近这段日子实在太平得很,那么多人保护她实在有点多余,于是,作为暗卫统领的夜袭便成了整日没事儿做的闲人,平时总是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冬果身后端茶倒水,连夜壶也承包了,惹得冬果每天都在捶胸顿足。
沐之秋觉得让夜袭倒夜壶实在浪费人才,就让夜袭回去继续服侍萧逸,这两日夜袭便都跟着萧逸,眼下他怎么没跟萧逸一起去上朝,待在府里做什么?
“王爷下朝了吗?”
“否!”瞄了一眼冬果,夜袭道:“今日王爷说身子不适,让属下进宫给皇上告了个假,现下正在书房等王妃同去用早膳。”
身子不适告了假?沐之秋脸上一红,明明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萧逸这厮却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说萧逸这厮的钻研精神实在是太强悍了,沐之秋从来没见过他有体力不济的时候,就算折腾一整夜不睡,第二天一大早他照样能精神抖擞地去上早朝,就跟扎了鸡血似的。今天他找了这么个粗枝烂叶的借口,如此醉温之意不在酒地掩耳盗铃,也不怕人笑话?
再一想,他万一真的不舒服呢?别是自己小人之心猜错了。
“王妃?”冬果小声提醒:“已近巳时了!”
以前王妃早起惯了,起床后都是先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活动活动腿脚才回屋洗漱用膳的。可是,自从大婚以后,王妃就一日比一日起得晚,有时候整整一天也不见出门透气。王爷不心疼王妃,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可心疼得紧,害怕王妃醒来时饿过了头,阿绿每天都会自觉准备好清淡小粥,方便王妃起床后随时享用。
如今阿绿没了,但这个习惯却被冬果继承了。冬果的厨艺虽不如阿绿,但王妃素来不爱奢靡,就算是最简单的开胃小粥也能吃得食指大开,一个多月下来,冬果的厨艺倒是长进了许多。这些日子王爷见王妃早起吃粥吃得开心,索性免了正规早膳,每日都和王妃一起在榻上吃。这般下来,靖王府主子们的正规早膳其实已经形同虚设。
今日也不例外,王妃方才已经在寝殿用过粥,哪里还需要再用早膳?明明是王爷算准了王妃要出门去探望上官先生,专门留了夜袭在这里横加阻拦,却找这么个烂借口,当真令人无语。冬果不由地在心中小小鄙视了一下他们伟大的靖王爷。
“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先去看看王爷!”说罢,沐之秋已一脸焦急地往书房去了。
冬果与夜袭面面相觑,貌似王妃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要是王爷这么明显地耍小性子或是小聪明,王妃一定会嗤之以鼻理不理他,若是王爷继续纠缠不休惹恼了王妃,只怕王妃还会想法子要王爷好看。可是现在,王妃怎么处处顺着王爷?就连王爷装病不上早朝王妃也不恼,还面露焦急之色?这样下去,王妃不会把王爷惯成混世魔王吧?
想到王爷变成九皇子那样儿的混世魔王,夜袭和冬果不由地抖了抖。
待急急追赶上去,正瞧见王妃打算伸手去推书房的门。夜袭赶紧低声劝阻:“王妃还是换身衣裳再进去吧?”
“怎么?”沐之秋淡笑。
夜袭微愣,这倒要他怎么回答?难道说王妃您穿着这一身进去,不是明摆着告诉王爷您要出门么?王爷今早起来脸色可不大好看,虽说已在书房待了近两个时辰,但送茶的小厮却说王爷手里的那本书一页都没翻动过。明眼人都知道王爷这是在等王妃,若是让王妃这般进去,王爷不会把火气都撒到他身上吧?王爷发火的样子很吓人馁!
“无妨!你和冬果退下吧!”体谅地冲他们笑笑,沐之秋推门进去。
萧逸姿态优雅地坐在书桌前,人模人样地一手握笔一手拿书,像是正在写批注,脸色却铁青,好好一张宣纸上满是鬼画符般无人能懂的天书,一看就在神游天外。
该死的夜袭,居然背着他给秋儿打小报告,以为他是聋子听不到吗?送他去欢乐谷采石是不是太便宜夜袭了?
看见萧逸那张臭臭的脸沐之秋便松了口气,轻扫一眼那张宣纸,泰然自若地走到桌旁坐下来,沐之秋也不说话,夹了块点心就着鸡汤自顾自吃起来。
萧逸忍了一会儿终于放下书和毛笔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委屈道:“秋儿怎地自己一个人吃?为夫在此等了近两个时辰可是水米未进呢!”
“那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罢,沐之秋已浅笑盈盈地转身,端起鸡汤舀出一勺吹凉了才喂到萧逸嘴边。
萧逸呆住。
“怎么?不合胃口?那我亲自去给你做几样开胃小菜吧?”
还未站起身已被萧逸抱住,“合胃口,合胃口,只要是秋儿喂我吃的,便是泥坑里的污水也是美味佳肴!”
唔!那敢情好,下回就让夜袭直接把夜壶端来给萧逸当早餐吧!省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萧逸觉得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最有成就的一件事情,秋儿给他喂饭哦!他的宝贝娘子居然笑意盎然地给他喂饭,就像在“死亡村”里她曾经给月月奶奶喂药一样温柔,这让他受宠若惊的同时,还有些意乱情迷。
两碗鸡汤、三个包子下肚,萧逸还跟只不知饥饱的填鸭似的继续张着嘴巴,只顾用那双桃花眼对着沐之秋乱放电。
沐之秋有些无语,“还没吃饱么?现在已经快巳时了,吃太多容易积食,歇一歇等午饭时再吃吧?”
“嗯?”反应过来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邪魅,“为夫想吃秋儿!”
唔!这厮怎么是只喂不饱的色狼?昨晚才喂了他一夜,现在又想要,如此索要无度,她又不是机器人。
看见她双颊绯红,美目左顾右盼灿若星辰,萧逸不由春心大动,两眼放光地攫住那张让他亲也亲不够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下一秒,双手已不安分地钻进了沐之秋的衣裳里。
一吻毕,把沐之秋抱到自己膝上坐下,萧逸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耳鬓厮磨,心情大好,“昨夜秋儿累了,今日为夫先委屈求全,待晚上再侍寝可好?”
噢!不要脸的厚皮猪,连侍寝都用上了,要是他这种也算委曲求全,那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个受委屈的人了吧?
避开萧逸的桃花眼,沐之秋含笑轻问:“既然吃饱了,现下可能出门了?”
“不能!”断然拒绝。
他就说么,秋儿哪里会如此好心地给他喂饭,原来竟是想哄晕了他好出去见上官云清。若遂了她的心愿,他萧逸就是个棒槌。
“如此抛夫弃子之事,秋儿也忍心做?”眼巴巴地看着沐之秋,萧逸的声音里都是委屈,“为夫不同意!”
抛夫弃子?抛的是哪个夫,哪里又来的子?
“乖!听话!”忍着滚滚天雷,沐之秋柔声道:“这一个多月来你我都担心云清的安危,如今他回来了,我有好多话要同他说,你不是也一样么?”
这怎么能一样呢?他担心云清,那是因为惜才,而秋儿担心云清,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云清爱慕秋儿,秋儿去了便是肉包子打狗,为夫不让秋儿去!”
唉!这个男人。
索性扳正他的脑袋,对着他抱怨的红唇使劲亲了一口,沐之秋道:“我已经是你娘子了,怎么还说孩子话?云清再爱慕我,我也不可能爱上他,我爱的人是你,要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难道你不信我?”
唔!萧逸哑然,他如此限制她的自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过份很心虚,他的宝贝娘子怎么没有生气?秋儿非但没有恼他,还耐下性子柔声给他解释,她如此信赖他,如此尊重他,他该如何抵挡他的亲亲娘子这份该死的温柔和坦荡?
他可不可以自私一点?可不可以霸道一点?可不可以……
算了,还是当受气包好一点,“那秋儿今晚要补给我……”
“好,今晚一定补给你!”
她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就这么急着打断?他是说今晚至少要补给他五次,不,十次。或许十次都不够。
“既然同意了,那我们就走吧!”从萧逸膝上下来,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衫,先给萧逸整理起来。
“我们?”萧逸满脸疑惑,“秋儿是说让为夫和你一起去看望云清?”
“你是我夫君,你不和我一起去谁和我一起去?”娇嗔地瞪他一眼,“快点吧,万一赶上云清吃午饭,别人还以为我们俩是去混吃的呢!”
萧逸大喜,别人?在秋儿心目中云清是别人,他却是我们俩,噢!他的宝贝娘子怎么那么善解人意?
话说秋儿最烦别人干涉她的自由,以前她和云清谈话都要支开他,如今邀他一同前去,怎么不叫他心花怒放?果然好女怕缠郎,嘿!他萧逸就是典范。
可是看看秋儿,再看看自己,萧逸的凤目中却透出一股不满,“秋儿看为夫要不要换身衣裳?秋儿总说为夫只穿玄衣太沉闷,今日为夫便穿前几日九弟送来的那身衣裳可好?那身衣裳喜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