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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多怪物!”二哥大骂的道,同时变着戏法一样装填好子弹,速度之快我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吊在我们头上的骨架因为虫子的爬动而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种走进礼品店不小心撞到风铃的错觉。那白色的东西越来越近,残把刀挥的飞快也丝毫阻挡不住那东西凶猛的进攻。
我看着头上不断接近的绿色虫子,现在的局势非常的不利,我们现在腹背受敌,而且看弹药可能不足了,难道我们要集体年轻不壮烈的牺牲在这里了么?
那绿色的东西越聚越大,就像是一个不断扭动的蛆一样,但是那锋利的爪子在提醒我们这东西有着非常巨大的攻击力。
这只比刚刚抓伤我的那个要大上三四圈,如果被这东西抓一把的话,估计我的隔壁基本就废了,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朝后退。
“妈的没弹药了,小风抄家伙,上!”二哥叫着就冲了上去,我端着枪也想上前帮忙结果手腕被一把拽住了。
“傻子,还不快跑!”火柴像看傻逼一样的白了我一眼拽着我就朝我们来的那个缝隙冲过去,我被拽的差点摔倒,残见我被火柴拉走急忙冲过来想制止火柴。没想到刚刚还想要结盟的火柴此刻翻了脸,他把枪口对着残我急忙撞了他一把。
“嘭!”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离得太近,我感觉这声枪响非常的响,火柴一脸气急败坏的看着我。
“你不能杀了她,我——”我的话还没等说完脑袋上就嗡的一下,我看着火柴已经扭曲的脸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好哥们?
我感觉脑袋非常的沉重,好像陷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固液混合体之中,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那声音很轻微很有穿透力,我仔细的想要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但是却感觉它好像无处不在。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到底是怎样的声音,只感觉脑袋不在混沌,好像渐渐地开始清晰起来。我的眼前开始从单调的黑色缓慢的变成灰色,又慢慢的变白,周围的一切好像是山水画一样不停地变动着,开始越来越立体越来越生动。
我看着我面前的场景,这个背影,这个装扮,这个发型......这个人不是我么?难道我——死了?
我看着“我”被火柴架着朝着骨架那边爬去,他的手上面有着特别奇怪的纹身,那种纹身我隐约记得我好像从哪里看见过。
嗡的一下,头痛再次袭来,我感觉四肢僵硬的要命,废了好大的劲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火柴近在咫尺的脸,他那受伤的纹身好像应该可能是......
我不由分说卯足了劲朝着他的脸招呼了过去,这一拳几乎使了吃奶的力气,我感觉手都震麻了,火柴一把推开我捂住了脸。这甬道的上头是一块非常大的空地,一些密密麻麻的洞口在我们的头顶上,无疑,这里可能就是通向主墓室或者是死亡之地的入口。
“我说,哥们你打我干什么,哎呦!”他捂着脸呻吟道,我死死地看着他摸向腰间。果然,我的枪不见了。
“你到底是谁?”我警觉的拉开距离,如果这人是假冒的想必肯定会有手段来保证我绝对逃不了,要是真打起来要保护我安全这几个人都不在,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我能是谁?我是你朋友啊!”
“少他妈吹牛逼!”我没好气的骂道:“火柴是不会打我的,你冒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说什么啊?”那家伙还不死心仍旧在表演,我瞟了他的手一眼,果然没错,那个纹身绝对没错。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
“我能是谁,哎呀,你说说你——”他无奈的说道走到我的旁边想要拍我的肩膀,我一侧身立马躲开,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场面非常的尴尬。
“你别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手上的纹身已经出卖你了!”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笑了:“哈哈,没想到啊,你居然能认得这个东西,没想到连弦月也没看穿的伪装居然这么轻易地被你一个局外人给看出来了。”说罢他用那只手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脖子他的个子比我要高,手臂自然也比我长得多,他无奈的说道:“兄弟啊,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知道的稍微有点多呢?”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天字张到底在什么地方?”
“死.....死了!”我抠着他的手那力道又重了几分,我马上快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拽着我猛地把我朝旁边一扔,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没想到居然死了?”冒充火柴这家伙的声音居然细了好几分,卧槽这他妈是个女的!一米九开外的女人是怪物啊!
那女人摘掉自己的人皮面具,本来的脸露了出来。这女人的五官精致,素颜也好看的打紧。虽然为了角色剪了个短发,但是并没有那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非常的利落干练。
“少年。”那女人走到我的面前二花不说抬脚照着我的肚子上就是一脚,我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别以为你说天字张死了他就真的死了,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说罢又朝着我的肩膀给了一脚,她这一脚分量十足,我感觉骨头都快断成两截了。
“我舅舅,真的,死——”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又是一脚,我心里咒骂道,你他妈的这么爱踢,干嘛不去国家队踢足球给国家争光!
“别以为你的小聪明能骗过我,你这个当外甥的肯定是向着舅舅,怎么可能向着我一个外人。”说罢她干脆直接坐到了我的背上。这女人并不重,但是非常的瘦,我感觉后背好像都快被她坐出窟窿一样。
“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到底告诉我天字张在哪我就放了你,你也免得一些皮肉之苦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情,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他妈的是聋子么,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舅舅死了,死的透透的,尸体都是我亲眼看着进的火化炉,你现在让我告诉你他在哪,他在郊区陵园里,你看着墓碑就能找到。”
那女人站了起来,不过看她的样子并没有相信我的话,她从腰包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小子。”她看看我,看看手里的匕首,我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她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根烟变着戏法一样的把烟点燃:“小子,你最好不要玩花样,姐姐这兵刃可不张眼睛的!”说罢她吹了口烟灰,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都说过了,我舅舅死了,你要找你去——”我话还没说完感觉背后刺啦一下,妈的这女人果然下手了。
背后湿冷一片,从痛感我就知道这口子浅不了。看眼下的局势,残他们三个被困在那里腹背受敌一时也赶不过来,就算他们能顺利脱身,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个地方。如果我继续坐以待毙的话,很有可能被这个女人一刀刀划死,我要想脱身的话只能靠自己智取!
那女人停了一会看着手里的匕首,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似乎并不怕残他们会追上来。
“那个,大姐,我——”那女人脸色一变,“呸!”的一声就把还燃着的半截香烟直接吐到了我的身上。
“妈的,老娘就那么老么?”
果然是女人就无法避免这个问题么,缓了口气说道:“这位美女,我舅舅的事情吧,你也别赖我,我确实是看着他进火化炉的。”那女人瞪着眼睛提起刀想要再给我一个教训。
“那个,不过,他......”
那女人看我停下来,不耐烦的问道:“他怎么了?”
“他,他那个,我......”我刚刚构建计划的时候非常的匆忙,以至于现在应该说什么我都忘记了。
“他到底怎么了,你小子别想拖延时间,老娘明摆着告诉你,这地方,弦月他们绝对找不到,你要是敢耍诈的话,老娘就一片片的把你的肉割下来喂这墓里的怪物。”
我吞了口吐沫想到了那首很受欢迎的儿歌,果然女人是老虎,惹不得。
“其实。”我动了动后背,剧烈的疼痛让我成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那女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表现整懵了,她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带卖的什么药,初步的效果达到了,接下来就是我拼演技的时候了。
“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你女人站了起来,好像我本身是个什么易燃易爆的高危物品一样。
“这位美女,其实我的人生非常的悲惨。”
“你有屁快放,老娘没时间听你搁这墨迹!”她用匕首指着我,似乎想要再给我一刀。
“好吧,我就细而化粗,繁而化简,简而化......啊!”果然那女人在我背上又来了一道,不过这道没有刚刚的深。
“其实我是被我舅舅抱回来的。”
我想到了那个故事,而那个女人也眉头紧锁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