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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的开始shè击的时候,我真是弹无虚发,记记都打到贴靶纸的泥土上。萨琳娜简直要崩溃了。我也想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死活也不信。因为“特洛伊小组”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香港飞虎队、美国海豹突击队这样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拿枪shè击的训练都要辅以更严苛的特殊要求,譬如对出现的目标是敌是友进行判断的shè击,对水中目标的shè击,在丛林中的狙击,以及同时对五个以上目标边躲避边shè击等。但就我这水平,对于她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不知从何教起。
就算在课堂上再做四年的chūn秋大梦,我也不可能梦到把自己训练成某个组织的冷血杀手。现在我倒是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热血杀手,因为我手上已经血泡累累。我开始后悔,不该答应彼得的条件。
回到酒店,萨琳娜毫不客气地给“特洛伊小组”的头打电话,历数我的种种小白。我无奈地看着她,她说的: 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尴尬地站在旁边,象个被老妈发现私藏A片的中学生。她打完电话,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我,总算软了下来。
她托着我的腮,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发现我的样子博得了她的同情,于是更加装B起来。这更挑逗起她征服的yù望,她踮起脚尖,把嘴唇凑了上来,我一动不动,满脸委曲,就差梨花带雨了。她的艳唇终于吻上了我的香唇,居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只好逆来顺受地装可怜。但是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的高.cháo是装不出的,而女人可以装出来。而相反,女人的兴奋是可以掩饰的,而男人的下身会很快出卖它的主人。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永远可以勃.起,无论场合无论情绪。这家伙几乎从来不管主人的感受,老是我行我素。我靠,总有一天,我把它切下来喂狗。当然,只要美媚们同意,她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是吧?
她现在根本不用刻意用手去作调查,因为她的小腹已经明显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一把“伞”在挡着了。她故意与我贴得更近了。姥姥,想把“伞”弄折啊。不过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谁知,她竟然一个灵巧的后撤,让扑了个空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总部汇报过你的无能了。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随便,我对你们的小组根本不感兴趣。”我有点小气愤。
“好了啦,我汇报其实是想帮你。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根本完不成那个任务。而且不仅完不成,你还会面临很大的危险,所以我想要终止这次行动。我完全是为你好。”
“小姐,不必了,你不用枪顶着我就行了。”
“算了算了,我不难为你了。我也知道这种训练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吗?”
“我晕,你还知道什么?”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这下我彻底输了,这些中国的顺口溜是谁教的,怪不得她对我这种态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教的,男人我就前阉后爆,女人我就先jiān后杀。
她见我没有反应,好奇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的脑子还在混乱ing。
“我们今天晚上上哪儿玩?”
“玩?我不知道。”
她这时可爱地把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对了,你原本是‘赌神小组’的成员,不如你带我去赌场玩玩吧!”
我再晕:“如果我说我没进过赌场,你一定不会信的,是吧?”
她开始没听懂,听懂后她认真地说:“你真幽默!”
“好吧”,我调整了一下我的情绪,突然吟出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
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皇冠之星赌场。
她换上了一件蓝sè大V领后背完全裸露的晚礼服,一双蓝sè的高跟鞋。头发高高地束起绾在头顶。于是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子,白皙的rǔ沟,衬托着黑sè的头发,黑sè的眼眸,让她那种集东西方之美于一身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要是她不是一个想把我训练成杀手的美女,我该怎么喜爱她啊?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入赌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显得得体大方,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合了。
相反,除了一口蹩脚的英语外,我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在这里混的资质。在门口,一位门童上来对我点头示好,我竟然脱口而出:“对不起,我走错了。”幸亏我一急说的是普通话,门童没听懂。我几乎是被萨琳娜架着进来的。
换了两千美元的筹码,我们选了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坐下来。萨琳娜看到我坐下来玩“二十一点”,兴奋地搂住我的胳膊,结果她36D的玉峰把我右臂的肱三头肌挤得隐隐“生疼”。她还一个劲地对我挤眉弄眼,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林云儿也跟我说过,她们“赌神小组”最擅长玩的就是“二十一点”,往往几个人合作,一个晚上可以赚上数十万美元。而萨琳娜显然对“赌神小组”的风采早有耳闻,今rì得见真神,她怎会不以自己的玉峰对我表示“崇敬”呢?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慕,我现在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相信,我一定可以在这里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
但是没过十分钟,她就愕然了。我胡乱地下着赌注,二千块筹码已经只剩下一千了。这还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没敢多下的结果。尽管如此,她仍然对我充满了信心。她以为我这是在寻找感觉,或者是一种大战前的试水。我的天哪,你见过带着救生圈也会沉下去的霉人吗?我现在就是。
又过了十分钟,二千块筹码已经一块不剩了。我尴尬地回头看着她,她还在那儿好奇着,而且比白天我把枪当沙包扔出去的时候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