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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了心意后,我的态度也逆改的迅捷了起来。他方才曾说过,只要我的达成了他的所有要求后,便能够不在以着我双亲的安危作为要挟。若他真能信守承诺的话,我倒也还尚且能够接受他那些能提出的要求。
反正,不过只是用来扮演角色,以谋生路,反正,不过是装作“顺从温驯的狗”,任由着他驱使罢了。我想开了一切,随后同着萧生夏这厮也表达了自己的意向所在。
“好,我答应你,答应你的所有要求。这点,我可以以着我的生命作为赌注。”萧生夏不屑的笑了一声,继而驳回了我的话语。
“嗤,生命,你的生命到底值什么,要是想要添上什么赌注的话,不妨就那些你废物双亲的生命时日为赌罢。”萧生夏说道,只言片语间完全勒及了我的命门。他就是知道我最为在意的是什么,所以才能死死的把我控制在股掌之间!
“怎么,不敢发誓承诺了?哼,就知道你对本王并非是真心的归顺,你,你恨透了本王罢。”萧生夏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而迟疑了一秒后,我连连决绝的顺了他的心意。
“好!我以着我双亲的生命时日作为赌注,承诺今后定会答应萧生夏的所有要求,绝无悔意!”话语说完,我整个人都恍若被抽干了灵魂。
这个赌注,真的太重,而我若是在不得已的情境下违背了,其后果也定是不可估量。想到了这,我便仿佛失去了所有与之对衡的力气,毕竟,我不能拿着尊上爹爹和娘亲作为赌注。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本王且姑且信了。现在,就请你回到你应该待着的地方,没有本王的准许,不得离开。”萧生夏说完,我先是愣了愣,直到反应过来时,才见着他已然向着我走近。
应该在的位置,究竟是哪里?或者说,我难道还能有什么容身的地界吗?“怎么不去,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顺从?”萧生夏看了看床榻,又凝视了我,好似有所示意,而我总算明了他的意图,迟缓的迈着步子愣愣的坐到了床上。
“好,接下来,把鞋子脱了。”我照做了,心中却是没底。“嗯,背向我,闭上眼睛。”萧生夏依旧一副命令的语气,听的我很是寒颤四起。
我背过了身,一声不响,眼睛紧闭,全然是一副等死的模样。
“放松些,不然于事无补。”床榻上倏地增加了重量,而我也知道萧生夏现在已然位于我的身后,他的话语盘旋在我的耳边,我却始终无法依从着他的要求放松身心。
“萧生夏,你到底要干嘛,你这样,我没法放松!”感觉到了背后慢慢移来的掌风,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声,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口吻其实并不适用于我同着萧生夏如今的关系上。
“干嘛?呵,纵使本王要将你撕碎,你也只有甘愿承受的命运。”萧生夏说罢,我的背脊处便莫名的涌上一股热气,这种热气说不出来的感觉却是难以言喻的舒悦,难道是说,这又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节奏?
我心中怀疑着,目光也渐渐的变得柔和,身躯不自觉的转了过来,对上的却是萧生夏那张看着并不怎么讨厌的面颊了。
不,他应该是讨厌的,令人憎恶的,一定是他的掌风中有古怪,不然,我眼中的他,定然不会那么顺眼着的。“怎么样?想说什么?”萧生夏问了一句,我却只是咬紧了双唇,不愿发出任何一句话语。
“说罢,憋着心中的真性情是很难受的一件事的,你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知道你应该听我的话。”萧生夏再次采取了温柔攻势,而我心神不宁,险些就不由控制的说出了话语。
不,我现在不能开口,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开口,说出的话语定是会让自己显得更为愚笨的。
“别逼着自己,还有我让你说,这是命令。”软的不成,他干脆用以了威胁,好罢,既然都已经做好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那么颜面这种东西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定了主意,随后松开了咬着唇瓣的牙关说起了自己都难以约控的话语。“我,我是真的很恨你,但恨你的同时,我却更恨我自己。”
“是我!是我一开始便太过自以为事,是我由着最初便凭着主观的意识判断是非。是我太容易的轻信了一个人,是我对一个灭了我族人,把我尽力当作一枚棋子的人,动了该死的心跳。”
说完了这些心中的话语,我整个人感觉都好似被放空一般。这些话,有时候连着我自己都不曾想过,倒是借着这次的例外之机,让我听清了自己内心的话语。
原来,对于他,我一直是以着这种心境态度。呵,恨自己多过恨他,何其可笑的一件事?我方有了这个念头,下一秒瞬,便觉着脑中的头绪渐渐昏沉。天,我才方醒,是万万不情愿再次昏睡过去的啊。
我凭着执念硬撑着眼皮,可最终还是渐渐地模糊了意识。最后一秒清醒的瞬间,我仿佛觉察到了自己的双手好似抓握到了我什么物件,而在那之后,一切的意识变已然与我失去了联系。
萧生夏见着女子终于还是合上了双眸睡了过去,眼中的凌厉目光总算变得柔和了起来。现在她睡了,自己也总算可以不必带着假面做人了,想着方才自己对她的所言所行,其实真的是耗费了很大的决心。
但哪又算的了什么呢,只要她能够活下去,那么自己再被多恨上几分也自是无碍。萧生夏心中想着,双手也轻轻地抚上了女子的面颊,他今日扇了她一巴掌,于他而言,又怎么会不心痛?
相处了这么久的时日,感情也是在点滴中递增的,萧生夏想起曾经同着女子的欢笑吵闹,一时间竟觉着颇为怀念。可能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揭晓,可能那时候的二人都还是带好了最为合适的假面。
“你睡吧,睡醒之后,还是要承受我时不时的刁难。但你要知道,我所做的这些,是能够使你活下去的支撑,只有你恨我,你才能活!”萧生夏自语着,眼神也依稀变得空洞。
说真的,他真的恨极了这个可悲且荒谬的定理,可是既然能够让她活下去,那么即使她恨他也是无谓。萧生夏定了心意,继而将女子重新放回了床榻,她若是醒着定然是不安生,也只有这样能够让她暂时的歇息片刻。萧生夏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趴在了床沿充当起了守护者的角色。
他的这份意图,熟睡中的某人并不会知晓,而待着某人再次醒来之后,间隔在这二位之间的,依然只会存着仇怨与瞒骗。时间缓缓地逝过,景嬛也伏在膝上浅浅的入眠了。一夜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各有沉淀,而黎明之时降临时刻,一切的一切又将几分生厌的扭转起来。人生亦是如此,生命亦是如此......
时间扭转,画面推移,沉睡的人儿也渐晰清醒。床榻之上,一个微微动辗转的身躯渐渐地坐起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扶趴在床沿的人也猛地一惊,睁开了眼帘。他眼中的温柔还未尽数散去,而这抹目光却依旧不能暖了床上那已然坐起的女子。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应该走了?”方清醒了的我意识模糊紊乱,下意识的开口说话便说了这样的一句。只见着话音刚落,萧生夏眼神恢复到了淡漠的模样。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贴,直接正对了我的颜容。
面对着这张让我看着牙痒痒的人,我却连着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抑或是想着尽早适应这种时不时的”突然袭击“,更可能是因为面对眼前这人,我已然产生了麻痹心理的自然反应了。
萧生夏倒是没有借题发挥,对于我的木讷神情多加追究。可是他却也没有轻易放过了找我麻烦的机会。只闻着他先是轻声咳嗽了一声,继而眼神中散发着寒光的同我说道:“呵,你刚才称呼本王为什么?你?你对本王称呼为你?你难道不知道对于本王正确的称呼究竟为什么吗?叫主人,这是你仅有的选择。”
萧生夏说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而我却是在心中嗤笑了一声。主人,呵~这厮还真是把我当做了饲养着的牲口?我心中自嘲讥讽着自己,言行上却是很快恢复了正确的应对之法。对于萧生夏,我不是先前有了谋算,备着换一种态度例行伪装的了吗?
我再一次的确认了自己的心意,面色也在刹那间演变成了别的模样。“是,主人。”说完这话,我自己都禁不住的想要笑出声,可是这种情况下,由不得我笑,也由不得我露馅。我紧张着的控制起了自己的面部肌肉,继而则是静静地等候着萧生夏的反应。
他若是表露出了容颜上的喜乐,那么日后我便可以继续以着这副面孔对待于他,而他若是依旧显露出不满的神情,那么我也可以尽力的迎合他唤出别的他喜欢的称谓。这种顺从,不过是暂时的委曲求全,毕竟对于今后的报仇计划,我也是存着自己的谋算与计划的。
“不错,这样才乖,以后人前你将本王继续称作为夫君,而人后你不妨就这样称呼着本王罢。”萧生夏先是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说出了这样一句颇为勉强的话语,哈,难道说在他的口舌同着他的心扉,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还没来得及深究思考,萧生夏接下来的话语便应声而出。那一句“我还是喜欢你唤我七炎“的话语绝响耳畔,却让我的心猛地一抖,真是厌恶这样子的自己,怎么就是没办法对于他的话语显现出波澜不惊的神态呢?我摇了摇头,拼命地甩开了徘徊在脑海中曾经的种种回忆,随后愣住神情,继续充当起了木头人的角色。
“好了,不勉强你了,你还是就叫我主人罢,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萧生夏身旁的一只为我所用的“犬狼”了。”萧生夏说完,我则是极为配合的点了点头,犬狼?真是一个可笑的称呼!
我心中的想法与着言行上的表露截然相反,因为唯有这样我才能或多或少的多维护到我的双亲。“今天就教育到这,等下你换换衣服,和我进一趟皇宫。”萧生夏冷冷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随后下了这样的一声命令,当然,想也不用想,我自然只能顺应其意,刻板如僵尸般的点落了额首。
“主人请先出去,我需要将衣衫换掉,为了不让主人瞧见脏了视线,还是请主人先行出去为佳。”我说着如同机械咀嚼一般的话语,眼神更是空洞的别无他物。这样的模式我很是习惯,反正是演戏自己也并不会轻易地动了真情,毁了真心。
“不,反正眼界也脏了这么些日子了,本王也不介意在脏上一会。”萧生夏说完了这话,便干脆坐到了一旁充当起了旁观者。真没想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些小心思还是抵不过这厮的老江湖。
我背过了身,百般无奈的翻了个惊天大白眼。在之后,我便开始故作无事的换起了衣衫。哈,好在古代人的衣衫繁多,更换时也不需要尽数脱个干净,这一次的换衫行动,萧生夏所瞧见的也不过是我的背脊以及我的“短裤”。
我由着柜中取出了衣衫,继而则是更换了起来。忽而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心中唯恐着萧生夏会乱来,不自觉地便备着抓握着衣衫,待着他来时便用来暂时抵挡。脚步声越发的近了,我的双手也颤颤巍巍的抖动了起来。最后一双手忽然按到了我的肩上,我闭上了眼,猛地一下子便以着衣衫盖在了那人的脸上。
这一盖,彻底震惊了我的面容,原来是嬛嬛,这到底又是怎么的一个莫名情况?我连忙取下了嬛嬛脸上覆盖着的衣衫,随后向她问起了情况,在她的清楚诉说中,我总算是明白了始末。原来,萧生夏早早的就走了,而我换衣服之事站在我身后的也仅仅徒有她一人。
omg,我真是想得太多,对于自己身边的一直”犬狼“,孰人又能生了非分之想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