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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詹景冽乌黑幽邃的瞳仁里分明掠过一道微亮的光。他并不开口,只是定定望着她的眼眸,观察其中一丝一毫情绪变化,细致入微。

    直至确认眼前人,真是枕边那个口是心非的妻子,他高悬了许久的那颗心终于落定,回想这半个月来的经历,心头滋味,百味陈杂。

    明明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红烛帐暖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醒来时那个总爱依偎在身边赖觉,一颦一笑娇憨可掬的小女人,离奇的不在身边。怀里空空落落一片,触手所及,被褥皆是一片温凉。

    心头忽地落寞至极,他匆匆披了外袍要去寻她,撩开床帐的瞬间,见一人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战战兢兢望着他。

    同样的衣着服饰,相同的身材相貌,连嘴角若隐若现的梨涡、眼角眉梢流露的神韵,都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可这一刻,他的心却直直下坠,堕入深渊般寒凉刺骨。

    手心还残留着那种软腻如脂的温热,不久前还与自己交颈而眠的那个人,如今却感觉那么陌生,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是幻觉吗?

    他闭上眼,按了按憋胀的太阳穴,再睁开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瑟瑟发抖如同抖筛的“妻子”。

    十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的娇气包会哭会闹,脾气比谁都大,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对他流露出又惊又怕的目光?

    她的眼神充满了防备,没有任何情感,即使容貌身形宛如一个模子,却根本不是他心上那一个。

    顿时,他眸光阴冷,语气寒凉。低沉的嗓音无尽薄凉,毫不掩饰展现出滂沱杀意。

    “你是谁?”

    眼前人一脸茫然,似不知身在何处,尚搞不清状况只能颤着声回答:“我我是章若愿,这是哪……”

    “章若愿”三个字是他心中一道无人可触的底限,见事到如今,眼前人仍不知死活冒充自己的妻子,他掀唇冷笑,轮廓冷硬如刀。

    没等她说完,直接赤足下床,身形如疾风卷劲树呼啸刮过,一把攥住她纤细而脆弱的脖颈,俊美非凡的脸上一团冷煞之气。

    “不论谁人指使,胆敢冒充阿期,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没有……”

    她拼命挣扎着,由于无法呼吸,很快脸色涨得通红。如同一只蝼蚁于他鼓掌中渺茫脆弱、不值一提。

    令人诧异的是,方才还唯唯诺诺的女人,在濒临死亡的关头,居然释放出顽强的求生*,眸子中的倔强熟悉非常。

    即使知道于他而言,她命如草芥,仍然用尽全身力气地抗争,不肯放弃一丝一毫生存的机会。

    她尖细的指甲死死尅着他的胳膊,胡乱抓着抠挖着。那上面染着好看的赤红色华棠丹蔻,就在昨夜,他还不止一次亲吻过同样一双笋白的指尖。

    酱紫色的小脸、微弱的呼吸、渐趋渐轻的力道,无一不昭示着她支撑不了多久,可偏偏她的眼神里那份孤注一掷的疯狂,叫人撼动不已。

    他神思恍惚,只是片刻犹豫,她已抓住时机咬住他的虎口。

    这一口咬得极狠,犹如亡命之徒,命悬一线的反击,将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这最后一口之中。纵使强悍如他也忍不住吃痛,猛地放松了力道。

    就是这松懈的一秒,她终于找到机会,如案板上的尾鱼避开刀刃,滑不溜秋从他掌中逃窜出去。

    意识到门外有侍卫插翅难逃,她急忙奔向妆匣那边,胡乱抓了一只钗子紧紧攥在胸口,目光愤怒、惧怕又仿佛无所畏惧的盯着他,大有拼死一搏的架势。

    一件连串求生表现,让人目不暇接又刮目相看。

    他负手站在原地,冷眼旁观她如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对上她戒备的目光,目光中熠熠闪亮的神采,忽然又觉得熟悉。

    很矛盾不是吗?

    刚才还是一种陌生人的感觉,可她慌乱却故作镇定,绝望到极点仍倔强不服输的性子,包括一慌乱便下意识咬唇的小动作,都与他的娇气包不谋而合。

    究竟是与不是?人杀与不杀?他一生鲜有如此矛盾纠结之时。

    快速在心里思量着什么,须臾,他凝了眉,大步走向她。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和你同归于尽……”

    色厉内荏的小威胁,他半点儿不放在眼里,一边将她紧握的钗子挥出去,一边上手扒她的外衣。随着撕拉的裂帛声,不过眨眼,她身上质地良好的锦衣已化为碎片。

    “你混蛋!”

    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后退几步,堪堪抵在梳妆台上,掌下正好是一只上等的碧云点翠金步摇。

    接二连三的欺辱让她羞耻愤怒,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防御和反击,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那只金步摇已半寸插入他的血肉,鲜血从他肩膀上汨汨流出,瞬间染红他洁白似雪的寝衣。极致的白与红,对比出一片刺眼的惨淡。

    她吓了一跳,步摇从手心滑落摔倒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恍若未觉,目不转睛盯着她腋下一指宽处的朱砂色胎记,嘴角牵起一弧冷笑。

    “放心,本宫死不了,你也死不了。”

    话落,折身拿了棉被亲自为她披上。在她畏畏缩缩,彻底乱了心神的目光中,缓缓说道。

    “本宫免你死罪,保你周全,非但如此,还成全你的野心。从今日起,你如愿成为韶清苑之主。你要做的便是保证这具身体不沾一丝病气,不受半点伤。”

    见她呆呆的,完全听不懂的模样,他冷冷嗤笑,话锋一转,拍了拍她茫然的脸。

    “好好享受你这一生最辉煌的时光,等找回了阿期,本宫必亲手将你剁肉成泥,挫骨扬灰!”

    他冰封着眉眼站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一众听到屋里动静,侯在门外的嬷嬷婢女齐刷刷迎上来,看到他肩膀上的伤,一阵哗然。

    他不去解释,披了外袍,拂袖而去。

    三年同床共枕,他对阿期的身体甚至比自己都还要熟悉,她腋下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牡丹胎记,赤如朱砂。因其位置隐蔽,不刻意瞧根本看不出来。

    她素来爱美,又以一身冰肌玉骨为傲,偏偏牡丹胎记颜色如血,她自觉丑陋,时常因此懊恼,不肯轻易示人,沐浴时非不得已从不叫人侍候,连自小服侍的大丫头也不曾知晓。

    犹记得两人第一次缠绵时,她遮遮掩掩,不肯给他看。后来拗不过,被他仔细一瞧,竟给瞧哭了,任他百般哄着都不管用。

    样貌有易容术,声音也可模仿,唯独这块胎记,她讳莫如深,决计不可能复制。

    撕开衣服的刹那,他便知道,眼前这个,确实是他妻子。

    但也是在这确认的瞬间,那只金步摇刺进了他的肩膀。

    于是,他再次迷惘了。

    即使是三年前,她愤恨得无以复加,都不曾伤过他分毫。

    而今,这个手握步摇插入自己身体,力道没有收敛半分的人,定然不是她。

    阿期的身体如假包换,里面却是一个想要杀他的灵魂。

    他想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或许合理的解释。

    也许有擅用巫蛊之术的高人,在阿期身上用了巫术,控制了她的思想。亦或是,直接将另一个人的魂魄移植进她的身体里。

    移魂换体太过离奇,本属禁忌之术,不可宣之于众。更何况出事的还是一国储妃,这件事必须对外保密,不能给任何人觉出异样。

    可要他若无其事,对着一个占据妻子身体的人虚与委蛇,决计不可能。

    所以,他顺水推舟,以肩膀被误伤为契机,行冷落之举,再未踏足韶清苑一步。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他最难熬的时光,定时朝会处理政事,辅助父皇批改奏折,师从太傅学习治国之道,还要私下动用亲信密探全国范围网络德高望重的术法大师,调查背后出此阴损招数暗算之人,一个人恨不得劈成几瓣。

    其中最揪心的,是一无所获。

    手中可以调动的力量全部出动,召集大师无数,作法招魂、驱邪还本各种方法尽数尝尽,却无一应验。

    繁重的事务压不住他内心的恐惧,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累积,恐惧一点一滴扩大。他不停寻找,不停忙碌,不肯停下。害怕稍有放松,就会有人告诉他——他朝思暮念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那是寻找她的第十九天,他站在太渊池边她经常坐着发呆的那块石板上静静沉思。身后沾溪照水嘀嘀咕咕,直说那只掉入池底的白玉镯。

    他眉心一动,出动东宫上下所有人下池打捞,许久无果。每个人都说找不到,他却分明能看到距离池中心不远处隐隐约约的白,不待细想,他纵身一跃,跳入池水亲自打捞,接下来意识便有些不清了。

    睁开眼,入目便是她紧咬着唇,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的模样,呆呆傻傻,像个迷茫的孩子。

    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涌动着无处宣泄的情感,浓烈得足以将人吞没。

    提心吊胆了许多,只有这一刻,詹景冽终于心神俱定。缓缓伸手从她光洁如玉的额头、眉眼、鼻梁、嘴唇,一一滑过,久违的触感从指尖传至肺腑,浑身像被春水洗过,熨帖不已。

    “阿期。”

    章若愿任他温柔捧着脸,一动不敢动,生怕这一切是幻觉,那声专属于他特有的称呼贯彻入耳,点燃了情绪,泪水顷刻滚落。

    若愿取自“遂心如意,诸事若愿”,其中包含着章家所有长辈对她的期望。“期”,有愿之意,故她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名——阿期。

    他给取了这个名字,从此,“阿期”便成了他专属的称呼。

    他爱极了在床畔一遍遍呢喃着两个字,也唯有他,能将这两个字说得这样动听。清冽温凉的嗓音,其中入骨的缱绻,已百转千回。

    如果说之前还有什么迟疑,这一刻,再没有什么不确定的了。

    她的殿下,终于来找寻她了。

    章若愿喜极而泣,所有的情绪堆积在一个点,积压了太久太久,鼓鼓胀胀,不知该怎么表达出来。她笑笑哭哭、哭哭笑笑,哽咽得难以言语。

    她喜欢詹景冽,因为他是殿下在现代的部分,跟他在一起,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真的很开心。

    可只有在面对殿下的时候,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章若愿。除了高兴愉悦这些快乐的部分,她也会难过忧伤。在他面前,她会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也会小心翼翼,斟酌措辞怕他不开心。

    怕他生气,怕他不说话的样子,也会因为他一个笑容,心里欣喜开出一朵花来。

    他调动着她的喜怒哀乐,让她矫情得不能自已,又任性得一塌糊涂。

    章若愿猛地扑进他怀里,低垂的脸颊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才来……”

    詹景冽安抚着摸了摸她的脸颊,从被子底下伸手另一只手,摊开掌心。一只白玉手镯正安静躺在那里,上面封了一层厚厚的绿色苔藓。他默不作声,用洁白的被子慢条斯理将镯子擦拭干净,白玉雕成的绞丝纹渐渐清晰起来。玉镯通体透明、细腻莹润,跨过了千年的距离,周身流转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眉眼不动,执起章若愿的右手,端详片刻,接着便将手镯亲自给她戴上。

    纤细皓洁的手腕,似凝了霜雪,与那白玉镯融为一体,说不出的合适。

    章若愿看着这只失而复得的玉结同心,再也说不出话来,两条细嫩的胳膊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用肢体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欢喜。

    詹景冽锁了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近乎虔诚般在她眉心印了个吻,随后缓慢又郑重地把她抱紧再抱紧,紧到呼吸艰难也不愿松懈半分,两个分离许久的半圆终于如愿镶嵌到了一起。

    这一切,语言显得那么多余,他们唯一想的,就是用尽双臂的力量,将彼此融为一体。

    “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戏谑的轻咳打断了相依相偎的两人。章若愿闻声回头,楚辞拥着章若仪站在门口,正好整以暇望着他们,俊朗面容上掩饰不住的揶揄。

    “可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只是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见你们没有任何要分开的意思,所以善意提醒一下两位——该吃饭了。”

    言罢,他扬了扬手上的饭盒,拉着章若仪大摇大摆走进来。

    视线从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间掠过,詹景冽平淡无波,不见波澜。

    章若愿看在眼里,还没想好怎么圆场,楚辞已经放下饭盒,嘘寒问暖。

    “怎么样?醒来之后,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詹景冽目光沉沉,嘴角紧抿,没有说话。冷凝的面色昭示了他不甚愉快的心情,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兄弟多年,楚辞自问了解詹景冽的为人,做事也十分有分寸。向这种当面被人视若无睹的情形,还是第一次。他倒没有生气,只是悄然转向章若愿,示意她解惑。

    章若愿急忙站起来,笑着解围道:“他才醒,还没过劲儿呢,我刚刚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嗓子疼,没办法开口说话。你和姐姐吃过饭了没?要不你们先去吃饭?”

    这个解释虽然经不起推敲,倒也合情合理。楚辞探究般看向詹景冽,明显感觉他情绪不对,一脸阴沉。不过这种情况并不适合刨根问题,索性顺着章若愿的意思点点头。

    “也好,我跟若若去吃饭,有事儿打电话。”

    说完便一起出去了,两人外形般配,十分登对,视线里楚辞的右手还搭在章若仪腰上虚揽着,很是亲密的样子,俨然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詹景冽注视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不带感情地开口。

    “他们两个算是称心如意了。”

    他面无表情,让人听不出嘲笑或是讽刺。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情同手足的好兄弟跟自己的妻子在一起了,再宽阔的胸怀,心里多多少少总会有不舒服的吧。

    章若愿有些摸不准他心里的想法,却知道这个话题不啻于死结,是无论如何不该继续进行的。虽然很不高明,还是硬着头皮选择转移话题。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摇摇头,看着她,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你都知道了?”

    指的自然是楚辞和姐姐的事,章若愿点点头,觑着他的脸色,见他仍是没什么情绪的平淡样子,忍不住道。

    “你生气、愤怒、憋屈都可以发泄出来,就是不要装作若无其事闷在心里。你这个样子,我心里难受。”

    她宁愿他大发雷霆,冲冠一怒,也不想见他这样引而不发。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愤怒的那一个,却偏偏克制到现在。

    最叫人心疼的是,他所有的隐忍,都是因为顾忌她。

    在她面前,他不曾说过姐姐一句不是。

    在她面前,他也不会对楚辞和姐姐冷言相向。

    他越是这样默然不语,她心里越是百爪挠心的疼。

    “对不起。”

    我始终欠你这一句“对不起”,祖父、祖母、父亲、哥哥、姐姐,我在乎过很多人,却唯独忽略了你。

    詹景冽眼眸如潭,深不见底,半响,才摸摸她的脑袋,喟叹一声。

    “过去了。”

    抬起章若愿犹自愧疚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沉声说道。

    “你确实很惹人生气,尤其是倔起来就是不肯跟我好好过日子的时候。

    可气有什么用?我们是夫妻,从礼成那一刻开始,我们即成为生死与共的一体。至疏至冷是夫妻,至亲至近也是夫妻,为何不让彼此都舒服快活一些?

    负面情绪每个人都有,我也不例外。可现在的我,并不感到生气,也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愤怒。

    能让我感到憋屈的,只有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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