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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狱寺隼人长着一张炸毛忠犬脸,但揍起人来还是毫不手软且十分给力的。
但正是因为他表现的太给力了,这也就从而导致了敌人的战略目标转移。
转移的方向毫无疑问,自然是在一旁聊天看戏的沢田纲吉和古屋花衣。
果然,人太闲是要遭天谴的。
古屋花衣刚感叹完准备活动活动,就看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
沢田纲吉的手上着火了。
沢田纲吉的脑袋上着火了。
沢田纲吉飞起来了。
沢田纲吉靠着双拳上的火焰推进力飞起来了。
……
她自认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用火的家伙也见识了不少。抛却全民皆会用鬼道的瀞灵廷不说,即使是赤王周防尊,也最多只是让双手覆盖了火焰而已。
至于连脑袋上都着火,还能靠着火焰飞来飞去……
虽不明,但觉厉。
——至少被誉为玩火专家的吠舞罗头头,就绝对没想过还可以这么玩。
就在古屋花衣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悄无声息地瞄准了她。
扳机无声地被扣响,子弹沿着既定的线路射出,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摩擦声。
“古屋桑,小心!”
沢田纲吉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男人,在自顾不暇的时候还能注意到射向古屋花衣的子弹。他本想抽身去救,但奈何就算他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已经即将击穿少女后脑壳的子弹。就连这声提醒,都更像是一张提前的死亡通告。
下一秒,子弹在最后一刻擦着少女的发丝划过,直直地射|进不远处的地面里。
碎石四溅,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
沢田纲吉愣住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刚想开口。银发少女已经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眯着眼睛准确无误地盯着不远处墙头上的狙击手。
下一秒,风乍起,原地却已经没有了古屋花衣的踪影。
只见她利落地翻身上墙,以正常人完全看不清的速度出现在袭击者背后。
“砰”地一声,狙击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古屋花衣一把掼在地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动作各种不美感。
不过古屋花衣完全不在乎这些,她冲沢田纲吉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她之后,一把将对方的领子提了起来。
由于对方着陆姿势的问题,脸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她嫌弃地伸直了胳膊:“我们似乎无冤无仇?”
“……”不知道是不是怕嘴巴进土,狙击手咬紧牙关,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啊——抱歉我忘了,你似乎听不懂日语。”古屋花衣顿了顿,拽着他衣领的手指看似随意的一弯:“不过,你信不信我只要动两根手指,你就会血溅当场?”
话音落,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人质呼吸一滞,连带着脉搏都变得极为不规律。
“……呵。”古屋花衣了然地抿嘴一笑:“果然能听得懂啊~既然能听懂,为什么要装呢?”
“%¥&*#@……”
一长串叽里咕噜的鸟语,从对方嘴里如倒豆子般蹦出来。虽然古屋花衣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就算是白痴也能从他的表情猜出个大概。
——国骂和问候她家亲戚的概率对半分。
“闭嘴吧。”
被吵得各种头疼地古屋花衣直接将人毫不留情地摁回了地上。
如果不是初来乍到不想惹事,这个敢对她开枪的男人在一开始就已经没命了。古屋花衣之所以展示了自己的部分实力,只是想告诉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别当她是软脚虾。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但若惹她,就揍得他什么都不是。
这是古屋花衣从血与泪的教训中收获的经验。
“Ciaos~”
正想着,刚刚狙击手所待的围墙上忽然向外翻开,一个穿着黑西装顶着黑礼帽的大头婴儿从里面蹦了出来,礼帽的帽檐上还趴着一只绿色的大眼睛壁虎。
都说物似主人型,真真是太对了。
古屋花衣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被对方那十分另类的鬓角给吸引住了视线……好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理发店有高超手艺,能把一个婴儿的发型处理得如此高端洋气,还很上档次。
这简直比周防尊脑袋上那两撮像触须般的呆毛还要不科学!
……等等!婴儿?古屋花衣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事情的重点之处。
她感应到的明明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借尸还魂?
千年老妖?
还是返老还童……
“都不是。”稚嫩的童声响起,古屋花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心理的话给嘀咕了出来。
“是吗?”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隔了好几秒,古屋花衣这才眨巴眨巴眼睛:“那您保养的可真好。”
“嗯,我驻颜有道。”对方回的毫不磕绊。
“……”
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说到哑口无言的古屋花衣发现,她遇到对手了。
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丝毫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僵硬,小婴儿径自抬手推了推帽檐,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我是Reborn,世界一流的杀手。”
“久仰久仰,古屋花衣。”少女也回了一个淑女的礼仪:“……暂时待业。”
“暂时。”Reborn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那就是无业游民。”
“……”
短短一分钟之内第二次被说得毫无反口之力,古屋花衣发誓,以后谁在说她嘴炮毒舌她就跟谁急!
“两者当然不能等同而论。”顿了顿,古屋少女决定反击:“待业指的是我有工作。”
“什么工作?”
古屋花衣笑眯眯:“死,神,哟~死神~”
“哦,是么。”后者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淡定:“那三途川景色如何?”
“Reborn君不如自己去看看?”古屋花衣皮笑肉不笑。
“……麻烦你领路。”
“不麻烦。”少女嘴角翘得越来越高:“反正我能回来,你回不来。”
“……”
第三次交锋。
古屋花衣,胜。
时间诡异地静止了几秒钟,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古屋花衣出刀,Reborn拔枪。不分先后地制住了对方的命名。
“速度不错。”小婴儿淡淡评价。
“你也一样。”古屋花衣不甘示弱,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宠物不错,节能减排,它还能变成别的吗?”
“你要试试看么?”无视掉脖子上架着的冰凉,Reborn似笑非笑。
“不用了,血滴子小姐比它更智能。”
“血滴子?是说着把刀?”
“难道你以为我在说你手里那把泛着绿油油光泽的手枪?”古屋少女挑眉,认真地建议:“你为什么不把帽子也染成绿色?”
后者选择性地无视掉后半句话:“列恩说它才不会叫那种丑的要死的名字。”
“是吗,真巧。”古屋花衣讥讽地咧嘴:“血滴子小姐也说她好想吸干你的血。”
“……”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言不合便开打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对峙的两人都不是肯让自己吃亏的主,一上来便释放了全部的杀气。
几个呼吸间,古屋花衣已经拟定了好几种制住对方的计划,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谁知,Reborn忽然轻笑一声,将变色龙手枪放回到帽檐处,霎时敛去了全部的气势,收放自如简直如同全自动空调机。
与此同时,沢田纲吉的话也插|了进来:“Reborn?你和古屋桑?”
“联络感情而已。”Reborn冲他点了点头。
“沢田君要一起来吗?”古屋花衣接的滴水不漏。
“…………敬谢不敏。”
他本来觉得有一个鬼畜老师就已经很苦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古屋花衣。
人生瞬间黑暗了很多啊有木有!
“十代目!”就在这时,收拾好了残局的狱寺隼人小跑过来,看到站在墙头上的Reborn,立刻九十度深鞠躬:“Reborn先生!”
“怎么样?”
“都是一些被吞并的小家族残留势力,似乎……”说到这,他突然卡了壳,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旁边一副‘万事跟我无关’的古屋少女。
“需要我回避?”某人借坡下驴,她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闪人呢。
“花衣有没有兴趣加入彭格列?”
“没有。”果断果决地一口咬死。
一般来说,性格自来熟的有三种人:天然呆,天然黑,真腹黑。
毫无疑问,这个小婴儿的人格就跟他的西服一样,黑的都能挤出石油了。
……答应了才是蠢货。
“不要这么着急拒绝。不如先去彭格列总部参观一下?”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们非亲非故非敌非友……”古屋花衣说的各种羞涩。
“亲故什么的无所谓,去了就是友,不去就是敌。”
古屋花衣:“……”
时隔多年,精彩二选一重出江湖。
以一挑三,其中一个还是从头到尾都没出过手的腹黑老妖怪。纠结半天,古屋花衣最终还是决定——
没办法了,当蠢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