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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几个瓦兰士兵回到酒馆的时候,罗多克人已经消失一空,他们的座位上面坐着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歌手,这些人看见了我们之后,询问我们需不需要点一首《诺德人的妻子》,只需要六个铜币。:..
摆脱了这些三流歌手之后,我找到了酒馆的老板。老板正在怒气冲冲的训斥自己的一个帮工,因为刚才这个人没有盯紧客人,结果有一群人没有结清酒帐就跑掉了”“。
“那些人狡猾的很,”帮工哭丧着脸说,“他们点一杯酒,要求赊一杯,在第二杯喝完的时候再付一杯的钱;接着是两杯,然后是四杯,他们总是能够在之后把钱付完。但是等他们喝了几十杯酒之后,就突然走掉了,我根本拦不住。”
“你是个笨蛋,”酒馆老板骂道,“这是最拙劣的把戏,只有你会上当。你就应该要求先付钱,后给酒。”老板发现我们在一边,就转过身来,“我说,你们几个是来干什么的?”
“是这样,”一个瓦兰士兵说,“刚才几个罗多克人揍了我们瓦兰人,我要找他们。”
“巧了!”酒馆老板说,“这几个罗多克人刚好也得罪了我,他们欠我半桶酒还多,如果你们能狠狠的揍一顿这帮混蛋,我会请你们每人喝一杯。”
“他们上哪里去了?”
“听说去塔楼了。”那个帮工说。“你们瓦兰人强占的那个。”
“这不可能,”瓦兰士兵说,“我们刚从那里来。”
“我亲眼看见的,”帮工记得刚才我被揍了的事情,“他们打完了这个年轻人,就去瓦兰人那里了,可能走的小路。”
我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早就这么怀疑了。那个克鲁斯卡尔是一条毒蛇,他把我的身份和我们的事情摸清楚了之后。就想背叛我。自己找乔万尼效忠单干。”
“你招募的他?”一个瓦兰士兵说,“招募一个罗多克人?”
我说,“是的,当时我的瓦兰士兵都跑了,我能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好赶紧,”瓦兰士兵中最矮的那个人说。“去会会这个克鲁斯卡尔。”
一路之上我都在跟瓦兰士兵描述克鲁斯卡尔的外貌,还有他的那群帮凶,我希望能够揍完他们之后,在每个人的脸上刻上字,就好像是我的胳膊上面被俘的时候遭到刻字一样。瓦兰人听得不耐烦了就让我闭嘴,因为我吵吵嚷嚷的出了半天主意毫无用处。“等会我们捉住那些人,你只管揍就是了。那些人欠你的,我们帮你讨回来。在脸上刻字什么的,我们可不会插手。帮朋友是一回事,和陌生人结仇可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抵达了塔楼,门口果然有一个罗多克人正在和一个瓦兰卫兵攀谈,还带着笑容。
地上到处都是泥巴,我抓起来了一块。朝着哪个罗多克人的脸上抛掷过去。泥浆在他的脸上溅shè开来,这个人当即把手伸向腰间准备把剑。那个和他攀谈的瓦兰卫兵反应很快。看见我们将和这个罗多克人起冲突的时候,不管刚才聊得多开心,立刻一把环抱住罗多克人,把他的两条胳膊扣在身后。在这个罗多克人开始骂人的时候,我狠狠的揍了他肚子几拳,在他的嘴里面塞了一团泥巴。
瓦兰卫兵一边扣住他,一边大喊,“不要打闹,好好说嘛!”
我问卫兵:“别的罗多克人呢?”
卫兵作sè唬道,“维多,你还想干什么!”但是嘴却往门里面偏了一下,伴随着眼睛狡猾的一眨。
这些罗多克人一定在房子里面。
我的瓦兰帮手们于是纷纷挤到了房子里面,闹哄哄的沿着楼梯上楼。
当我踢开了一间房门的时候,看见乔万尼双手舒服的兜着后脑勺,把两脚交叠着架在桌子上,和一群站的腰板笔直的罗多克人谈着什么事情。乔瓦尼还没有来得及问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跳到了罗多克人的背上,用膝盖把这些人撞翻在地上,我发现我的拳头变得灵活了,奏起人来飞快,几乎有了杰克揍我时候的那种劲头,当然,这是在罗多克人被偷袭的情况下。我身下的罗多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侧身一顶,我就落到了地上,他弯曲膝盖准备站起来,但一个瓦兰人用力踢了他小腿肚子一脚,这个罗多克人呻吟了一声抱着小腿蜷缩了下去。我吸了一下鼻子,又去踢了这个人几脚。
乔万尼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揍人,似乎脑袋转的极慢,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等我们揍够了人,地上的罗多克人横七竖八的躺着,肚皮起伏地喘着气的时候,乔瓦尼才愤怒起来。
“咦?你们怎么打人呀?”他一脸正气,“这可是我的罗多克客人!”
他拍了拍桌子,喊了几个名字。几个聪明的护卫才走到房子里面来,把我们驾到一边,变相地保护起来,防止等会罗多克人还手。
罗多克人彼此搀扶着站起来,克鲁斯卡尔在他的战友搀扶他的时候吐了一口口水,打开了他战友的手,“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这些罗多克人怨恨的看着我们,克鲁斯卡尔则对乔瓦尼置疑地问道,“阁下,我们好意来请求结盟,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
乔万尼说,“请求结盟,那么就还不是盟友咯。我怎么对待你们了?这些人和你们有什么冲突,我可管不这。”
“你的手下出手伤人,”克鲁斯卡尔压抑着愤怒说,“在你的地方。”
乔万尼说,“首先,这位维多阁下可是维基亚的波雅尔,法理上可不是我的封臣,”法理封臣,这是我对克鲁斯卡尔说过的设想,现在乔万尼拿来讽刺我,肯定是这个克鲁斯卡尔说的,“第二,这个地方可是萨兰德阉佬老爷们的塔楼,怎么是我的地方呢。”
“你这个混账!”我骂他,“不过是一个几次叛变的罗多克的短命佣兵。佣兵都活不过三十五岁。你这个短命鬼!”乔万尼和瓦兰士兵都皱了一下眉头,各自都在想自己已经活了多少岁了。
克鲁斯卡尔避免和我一个孩子争吵,只是转而要求乔万尼给他一个解释。
乔万尼说,“我没有什么解释,这里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是太在乎。还有,库吉特人来就来吧。人越多越好,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就滚出去吧,去找你的萨兰德阉佬去!他们现在对你们一定放心极了,不是吗?在我这里被揍了一顿,谁还会怀疑你们的忠诚?去帮阉佬们守门去吧。你们这群秃头狗。”
其实秃头只有那个罗多克大个一个,其他的罗多克人被骂成秃头狗未免有些冤枉。这些罗多克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考虑动不动手,克鲁斯卡尔和乔万尼对视了两秒钟,然后对自己的战友说了几句佣兵的黑话,一群人愤愤不平的离开了塔楼。
“维多,维多,维多。”乔万尼用马鞭敲着自己的马靴。显得兴味索然,“刚才这个克鲁斯卡尔给我讲了讲你们在树林里面的故事。啊,多么温馨呀,伟大的骑士遇到了自己的追随者,然后建功立业,啧啧,维多,我本来以为你已经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了的,没想到还是会相信这一套把戏啊。”
血涌上了我的脸,我这个时候才感觉自己的手头有一点疼,刚才揍得太狠,把手背都擦出血了。
“让我杀了他吧,”我的怒气几乎让我发疯,现在我被揍了一顿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但是如果我显得很蠢的话,就会感觉很难受,“给我一把刀就行。”
“给你一把刀?”乔瓦尼讽刺地说,“明天罗多克人的门口就会多一具尸体,肚皮上插着一把刀,下面的玩意给割下来了塞在嘴里。你们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吗?”
在外人面前,乔万尼袒护我们,但是等没有了别人之后,乔瓦尼却变得严厉起来。
“揍了一群罗多克混蛋罢了。”我嘴硬说。
乔万尼突然发作,在桌子后面朝着我们丢破烂的靴子,这些靴子都是以前堆放在塔楼里面的垃圾,乔万尼让人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希望可以割出来还有用的部分,拼成别的东西继续用,谚语说的好,‘佣兵就是佣兵,死人用来炼油’。他的手劲很大,这些靴子砸在我们的身上,像是下着凌厉的雨。
“我们本来人数就不多,现在别人好意过来结盟,你们就给别人打走了!萨兰德人现在八成是撒尿都要笑开了花的!”
一只靴子打在一个瓦兰人的脸上,这个瓦兰人瞪了乔万尼一眼,“你够了么!”
看见有人出来顶撞乔万尼,大家心中都松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很悲哀,还在想着我被人欺骗的事情,而且,如果这些罗多克人真的是因为我跑到萨兰德人那里去了,我被揍一顿实在是太轻了。库吉特人,萨兰德人还有罗多克人大敌当前,我觉得自己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过乔万尼这是怎么了?他好像到现在都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过去遇到了这么多的敌人,他一定会目光坚毅的下令调头全速逃跑的,现在他留在这里不走,倒是有了几分英雄气概。
那个顶撞乔万尼的人不断的揭乔万尼的短,说乔万尼爱恋一位男爵夫人,但是却被那个女人鄙视;说乔万尼附庸风雅,假装看书,但是却把书拿倒了;说乔万尼喜好年轻的姑娘,见到女孩子就爱多看几眼,等等。我们对乔万尼的认识更加的深刻了。
乔万尼丢完了靴子,让我们赶紧滚蛋。
这些瓦兰人在走出塔楼的时候纷纷凑过来,“维多,你的下一瓶酒归我了”,“记得你的后半个月的薪水是我的”,“把你的披风给我,反正那东西你穿不上”,这些瓦兰人纷纷从我这里索取报酬。
打发走了这些帮手,我发现许多的商人正带着骡队和马匹,牵着大车小车朝着通向外面的大路走去。
我好奇的问一边的瓦兰卫兵,“这些人去哪里?”
“萨兰德人关闭了市集,把所有的男人都召集到了他们的庄园要塞里面,”这个瓦兰人说,“维多,这几天晚上不要随便出来晃悠了,萨兰德人准备来真的了。”
ps:不好意思,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大家见谅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