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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批物资两个小时前已经在濑户内海交付给对方,一切相当顺利,我们负责运送物资的潜艇已经返航,所有军官和水兵都已宣誓对此保密!”
在朝鲜仁川港的临时行营里,辰天的第一近侍情报官,马肯森元帅的侄子肖伯特冯马肯森给辰天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1月21日在釜山观看了a17火箭发射之后,辰天以及随行的一干人等第二天便搭乘专机开始了环朝鲜半岛的劳军之行,其第一站是不久之前曾进行了一场陆上激战的全州,第二战便是这同样经历了大战阵的仁川。
站在窗户边眺望大海的辰天没有转身,而是语气平静地说道:“做得很好!即便那些狂热的日本人不能成功,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一旦这百分之一的几率成为现实,那我们的收获可就大了!这就像是赌轮盘一样,也许……我们的对手也在这轮盘上下注了,你说呢?”
“这……”稍稍的犹豫转瞬即逝,肖伯特挺直了胸膛说道:“陛下请放心,不管我们有没有获得这方面的消息,也不管我们的敌人是否真的会有这样的企图,我们都会用生命来确保您和皇室的安全!”
“别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辰天背着手说道,“我只是在想,既然我们可以暗中支持我们敌人的反对者,我们的敌人也可以使同样的手段,何况我们所面对的这些并不是什么战场至上、光明正大之徒!”
“陛下所言极是!”肖伯特赞成到,“只是日本皇室以及政府、军部的高层都已经离开东京藏匿到某个隐秘的地方,由于日军秋末冬初那次遍及全国的国民大检查行动,我们在日本的情报力量损失相当大,以至于到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日本首脑的具体去向,而我们的无线电监听也只能将目标区域缩小到本州中东部一带!所以……陛下,请恕在下直言,那些日本抵抗组织能否找到并成功行刺皇室。在下实在抱怀疑态度!”
“真可惜啊……”辰天颇有感慨地说道,“我原本还以为昭和会是个刚硬的家伙,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不顾身份像老鼠一样躲起来!能屈能伸虽是合情合理,但他已然失去了一样最宝贵的东西!”
站在桌旁的肖伯特问:“陛下,您说的可是斗志?”
“不,老鼠藏在洞穴里并不代表它丧失了战斗下去的意志,但是它在钻进地底的那一刻便成了对手嘲讽和鄙视的对象!昭和躲起来但他仍在号召国民将战争继续下去,但那种世世代代积累下来地皇族气质已经失去了!可以说。他现在缺乏胆量、缺乏信心更缺乏自由!如果有一天我也面临不进地洞即死的抉择,我会选择光荣的死去,而不是躲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将辰天的这番话细细想了一遍,肖伯特满脸崇敬地看着他的背影,“陛下,我懂了!能够为您效力在下感到万分荣幸!”
此时从辰天的视角可以眺望整个釜山港,港口设施虽然还没有完全修复,但已有了比一个月前多得多的生气,连接港口泊地与港外的航道中,一艘悬挂着德国国企的万吨级货轮正在缓缓入港。
那上面所装载的都是朝鲜临时政府所急需的物资。有药品、衣物、农具还有各种食品,整个朝鲜半岛此时可谓是百废待兴,扶植一个让朝鲜人信任的亲德政府无疑是德国最好的选择。而要让朝鲜人信任,由德国提供、朝鲜临时政府无偿发放这些民生必需品无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
辰天的眼睛里已经依稀看到了这座半岛的未来,一个经济繁荣、人民生活安定富足但是充斥着德国文化的国家,这里的人们会为了真正的民主和自由再打上一仗吗?辰天不确定,很不确定。
见辰天没有出声,肖伯特也就没敢自作主张的多说什么,他默默的站在那里,直到辰天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我最近几天准备会见的那些朝鲜临时政府官员都调查过了吗?”
肖伯特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到:
“是的,陛下!根据我们详细调查所得的情况。这些人此前大都在各地下抵抗组织和游击队担任高级职务,大部分人都是日军过去悬赏缉拿的对象!曾在日本留学的3人和曾经被日本军方逮捕过的5人我们都进行了深入调查,除有两人我们不能确定之外,其他人的可靠度都可以保证!对于那两个尚有疑点的官员,陛下,我们希望您能够暂时将他们剔出接见名单,直到我们完成进一步的调查!”
辰天对此并不惊讶,毕竟日本占领朝鲜多年,要在游击队里培养一两个内应绝非难事。
“噢!他们在临时政府中担任什么职务?”
“一位是军管部次长。一位是工业部次长!”
“也算是政府要职了!”辰天想了想,“还是让他们一同来吧,只要接见前地安全检查工作到位了,我想他们就算是日本的死忠份子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何况眼下的局势再明了不过了,他们不为自己的国家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前途想想吧!”
“陛下,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肖伯特有些不放心的劝谏到。
辰天转过身看着这位已近不惑之年但仍是眉清目秀、样貌英俊的情报官,“这我心里有数!现在可以说是朝鲜这个新生国家选择未来的关键时刻,我们必须让他们感到信任,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在军事、经济和工业与我们合作,上校,我想你应该非常清除这种合作的战略意义吧!”
肖伯特不得不承认,目前德国政府的策略正在将朝鲜变成一个拥有独立主权和形式上的外交、军事、经济主权的“新型殖民地”。
“是的,陛下!我们会尽力在这两天将一切调查清楚!”
“那好,你先下去吧!如果日本地下抵抗组织那边有什么消息,及时向我报告!”
“是,陛下!”
肖伯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辰天站在窗前继续看那抹斜阳,此时他心里的想法并不像他刚才所说的“有数”,相反,他登上王位的经历让他时常问自己:“吉安鲁吉·威廉三世,你还记得自己的前任是怎么死的吗?你还记得自己最忠诚的朋友是怎么死的吗?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