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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知道。”

    “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也就是说,你是有意顺着她咯,哼,王爷看来也不是你自己说的那般断情绝义。”

    凤无赖脸上出现一种秦如歌从未见过的深色,隐忍的,暗含衷情:“可她不能死,绝对不能,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能。”

    秦如歌好奇问出心中盘旋已久的选择题:“那要是在王爷自己,还有柳兰锦之间非选一命,王爷选择谁活?”

    “这种选择,压根不存在。偿”

    “假如嘛,假如,万一真有那一天呢。”

    反正不会这么凑巧,乌鸦嘴灵验的撄。

    这丫沉吟良久,秦如歌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他道:“她存在的理由,便是为了本王活。”

    这是……什么意思?

    秦如歌眼睁睁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远,完全撂下她不管。

    燕王府外,凤明煌的车辇早已不在,她扶着石狮,回身仰望“燕王府”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这地方,只怕有入无出,吞吃致人尸骨无存。

    再见慕容汾,这男人容光焕发了不少。

    说话也比在千秋宴上有力了些,见他底子有所好转,应是能承受稍微强一些的疗法,秦如歌便换以壶熏法。

    熏壶用铜皮或铁皮制成,下粗上细,上、中、下分为3层,置药层、置炭层、对流层,彼此用金属丝网隔开,将药物放入置药层,然后将烧着的木炭放入置炭层,关上这两层的小门,套上出烟口,等冒出药烟,就可以熏治患处或穴位。

    慕容汾两肢关节处绑了熏壶,他似能感觉四肢有热流游走,额间竟有细汗渗出。

    “感觉如何?”秦如歌边研药边问。

    “还好,有些热胀。”慕容汾勉力笑答。

    “刚开始是有些难受,习惯了就好。”

    慕容汾点点头,神色微变:“姑娘莫非和南阳一样,乃药师谷门下之徒?此等医术,可赶柯神医了。”

    本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求诊,没想到竟如此见效。

    为他看过的名医不少,就差柯凡了,情况却起起伏伏,这年纪轻轻凭空冒出来的小姑娘,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秦如歌顿了顿,淡淡道:“六皇子想听什么答案呢?”

    这话,让慕容汾几乎不知道怎么接。

    默了默,才道:“是本殿僭越了,姑娘请见谅。”

    她既有意隐姓埋名,又怎会轻易透露底细。

    待其熏完了,秦如歌收回用具,让他歇了片刻才出外。

    辞初在外堂等着,因她不许他入内陪伴。

    这两人真是那种关系么,秦如歌心想,出双入对,去哪儿都像连体婴似的。

    不过,这个出身并不高贵的舞班乐师,秦如歌打心底觉得要远远隔开比较安全。

    他偶尔流露出一种莫名傲气,不似乐伶该有的风姿。

    还有,这人面上多无表情,恐怕就连那些研究微表情的专家都很难看出门道来。

    秦如歌半是开玩笑道:“这回,六皇子总不会没用午膳,腿软了吧。”

    那人讪讪开口:“有那前车之鉴,自是用过了。”

    “慢走,不送,对了,下回六皇子可带少些银票,下次收费,我还要收诸如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白灵芝之类的珍稀药材,要是有太岁、红雪莲什么的就更好了。”

    说完,秦如歌便闭门谢客。

    “她怎么不索性把太医院的药全搬走?太岁十分稀有,乃百药中的极品,就连太医院也没有。”辞初幽冷道。

    慕容汾紧了紧袍子,敛眸遮了幽光:“回去吧。”

    那人被父皇关住了,他应该去看看的。

    秦如歌召集了部分人手于内堂研药室隔壁的辅室,将刚刚制好的药粉,还有早就画好的图纸配方交给她们。

    “你们按单子上的配方方法调制,这是我新研制的妆品,乃药妆,你们这些天先试着调配上手,我过些天会来验收。如无差错,便可放在市面放售。”

    交代完了相关事宜,秦如歌便离开了神农堂,到人流量相当大的市肆吃个包子喝口茶水什么的。

    听了须臾,便有人谈起李国舅寻胡商一事。

    李氏等人都这样了,李无恙还急着找胡商,恐怕和她们脱不了干系。

    其实,她可以调配出解药来的,毕竟她以前有过这种毒的研究经验。不过,她为何要救她们呢,一个两个存心要她死的毒妇,为何还要救这样的人,她愿做圣母白莲花吗,当然不愿。

    “燕一燕二。”

    秦如歌把俩隐形跟班叫出来,小声交代。

    “所有胡商赶出长安城吗?”

    “嗯。”

    秦如歌风尘仆仆赶回未央宫时,子鼠大抵太无聊,正打着瞌睡。

    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在她眼前打瞌睡,秦如歌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六皇子,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探看南阳郡主。”

    “本殿知晓,此乃父皇手谕。”

    慕容汾来了!

    秦如歌赶紧把子鼠的瞌睡虫赶走,子鼠尚未来得及变装易容,便跃上梁顶,隐匿藏身。

    门咿呀一声开了。

    慕容汾和他的连体婴辞初一起入内。

    那人含着清凉的笑:“父皇怕你闷着,让本殿携辞初来给南阳奏乐解闷。”

    听那韵味十足的乐声?

    对牛弹琴,她不是更闷?毕竟她不是附庸风雅的人。

    “六皇子多日不见,今日健步如飞,可喜可贺啊。”

    “南阳,你这眼可真厉害,今日本殿到那神农堂走了一遭,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

    那人施施然坐在她身侧,要知道,她坐的是矮榻,身侧,不过咫尺之间,严重犯了她的个人距离!

    慕容汾是这么自来熟的人吗,她怎么记得他很是矜持规矩的。

    “咳咳,六皇子不觉得自己坐错地方了么?”

    秦如歌往旁边挪远,远离他咄咄逼人的男性气息,颔首示意对面的坐具。

    “南阳,谢谢你。”

    啧,蹬鼻子上脸了,又挪近了她先不说,竟还握了她的手,清爽含笑睇着她。

    秦如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抽手。

    “谢毛线。”

    “?”

    “谢什么……”

    “你推荐有功啊,不然本殿也不会真起意找她治疗。”

    “我听说那女医待权贵很是尖酸刻薄,六皇子应是费了不少钱财功夫吧,被人大宰一顿还这么高兴?”

    “钱财身外物,性命是无价的。况且,本殿也不缺钱银。”

    “呵呵,可本郡主还听说,不单单是银子,病情比较严重反复的,还要以珍惜药材作为诊金,大抵都是些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药,六皇子没有被她这么刁难吗?”

    果见他面上一闪而过某种诡色。

    “女医见诊的权贵,加上本殿也不过三四人,郡主如何得知这些的?”以药易疗,目前似乎只发生在他和杜尚书身上。

    “六皇子心中自有答案不是?”

    她们果真是同门?慕容汾微微讶异。

    “既然埋在心里,那最好不要说出来,有些事,适宜心照不宣。对了,听六皇子这意思,她还是狮子开大口了。”

    慕容汾沉吟片刻,方颔首:“其他的药材倒是没什么,就是这太岁和红雪莲,恐怕整个南越难找,哦,不对,大抵燕王之下的神医柯凡,也就是你的师父持有了。”

    “是吗,要不要本郡主帮你问问柯老。”

    慕容汾哭笑不得,若女医真是柯凡门下,他向柯凡要来转送给女医,岂不是给他们师徒俩没事找事嘛。

    慕容汾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你的事情,本殿听说了。不要怪父皇,他也是左右做人难,为了保护你才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一来怕李氏皇后对你下手,二来让人抓不了徇私话柄。只要想办法解了你三妹妹和李氏身上的毒,父皇定会放了你。”

    呵,若真要等她们解毒才放人,恐怕就算马上能解,皇帝也定让她们母女毒上最少一年半载才给解药。

    秦如歌笑笑不语。

    “对了,来人,把本殿带过来的医书呈上。”只见一摞医书放在案上,慕容汾又道:“本殿知你被困,定会烦闷无趣,便从太医院带了些医书来,你好好看,权当解闷。”

    “谢谢殿下美意。”

    “你我何须这么客气。”

    慕容汾给辞初使了个眼色,辞初淡淡问:“郡主想听什么曲目?”

    “你擅长什么曲目?”

    这话,辞初觉得自己稍微受刺了。

    擅长什么,便意味着其他有所欠缺。

    辞初不动声色道:“那辞色便为郡主奏一曲自编曲目,《沧海遗珠》。”

    “沧海遗珠,辞初编这曲,是想说谁把你这颗珠子遗下了,如此憾恨?”

    辞初低眉俯首,指尖流出音韵:“郡主说笑了。”

    听着听着,竟把秦如歌给弹睡着了。

    辞初虽不动容,内心却是有几分对牛弹琴的愤懑。

    慕容汾微笑低声道:“别在意,总有能懂的知音,不缺一个她。”

    慕容汾见她睡容可掬,倾身欲要将她抱到榻上睡安稳,莲儿眼尖瞄到,赶紧冲过来,拦在秦如歌面前:“不麻烦六殿下,燕王可不许别的男人乱碰大小姐的,莲儿来就行。”

    燕王不许。

    这四个字,似乎是警告他人,她已有所属。而那人,占有欲强烈。

    那已然伸出的手,停顿片刻,方缓缓撤回。

    “那……她醒来支会一声,本殿改日再来看她。”

    慕容汾前脚刚走,秦如歌便醒了,子鼠巳蛇从梁上跃下。

    “小姐,以后就这么被关在这儿了?要不属下回碧落城跟侯爷支会一声。”

    “不用,这事瞒不了,哥哥应是很快知道的,况且我也并非真的出入无计了。如此也好,既然我现在身处未央宫,那么这段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联想不到一个被软禁的人身上。”此刻正值用人之际,子鼠巳蛇走不得。

    “小姐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么,自然是好好利用女医的身份。

    李氏母女身上剧毒,除非柯凡能解,否则,她们必然会寻上神农堂。

    况且爹纳妾在即,那些鼠辈必有动作,她不大放心,届时得去看一眼。

    办完事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便让慕容汾一棍差点乱了阵脚。此时她才真真正正舒心坐下,总算可以正经喝口茶水了。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嗯?”

    莲儿连喊三声,秦如歌才恍若梦醒,莲儿慢了一步夺走茶壶,满溢的水流打在秦如歌大腿上,湿了一腿。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秦如歌拎着裤管,讪讪然道:“没有,想事情想入神了。对了,莲儿,你看着我。”

    秦如歌扬起唇角,问:“觉得怎样,有没有奇怪感觉?”

    莲儿不明所以,挠着后脑勺:“没有啊。”

    秦如歌垂眸想了片刻,整了整自己的表情,脑海闪过画面,而后再次噙了微笑:“这次呢,跟刚刚比较,有什么不一样吗。”

    “大小姐是指笑容吗?唔,若非要追究,这一回……比较讨人喜欢。”

    “为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让人打心底觉得,这笑是真心实意的,还有些甜蜜呢,大小姐,你想起谁啦?”莲儿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揶揄秦如歌。

    想起谁……

    秦如歌顿觉脸蛋微烫,可疑地连连摆手:“你一定是看错了。”

    抄起一本医书,胡乱翻看,正好挡了脸。

    第一回,是她揣摩他人而摆出的表情,不是真的高兴。

    第二回……

    “小姐,书拿反了。”

    靠!巳蛇这不懂转弯不晓善解人意的大直男!

    秦如歌默默将医书倒回。

    夜里,皇帝造访了未央宫。

    莲儿给秦如歌跟皇帝上茶,便避到一边去,皇帝也摒退左右,与秦如歌独处。

    “朕知你心里埋怨,不过,此事并不影响朕和如歌的关系,朕还是那个你熟悉那个,愿为小如歌摘枣的漂亮叔叔。”

    皇帝说的是她年纪尚小那时,托起她摘下宫墙旁那颗大枣树垂下的枣子。

    这是六岁以后的记忆,那时皇帝驾轻熟路,似乎托着她摘枣托了无数遍,想来,应是在那段被封住的记忆里,皇帝也老干这事。

    皇帝对她好的时候,是真好,完全没有架子,仿佛是邻舍很要好的大叔叔,能骑皇帝膊马的人,除了他的亲儿女,大抵便只有她了。

    许是太好,太无所顾忌,她竟忘了,慕容均到底是帝王,帝王家,一旦牵涉家国,那些好、那些所谓亲情,都是丝线,是可利用的把柄,牵制着她往哪儿走便往哪儿走。

    若她不是容侯府的孙小姐,不是前太傅的女儿,她现在拥有的,除了一身医术,其余一无所有。

    所以,皇帝这么说,并没有让异世来的这缕幽魂内心产生任何波动。

    这一切,都是套路罢了。

    “皇上,如歌讨厌被人设计的感觉,如歌明白,皇上日理万机,很多事都要顾全,不过,那也要讲究方法,太过强硬粗暴羞辱的方式,换谁谁都不能接受。”

    她的语气,是那么冷。

    这真是记恨上他了,那眼神似一潭死水,严峻无波。

    皇帝似有所感,叹了叹:“朕这都是为你好,你涉世未深,很多决定做了,便是错的。朕和秦卿乃过来人,我们到底走的路比你们多,多听多从,准错不了。如歌,朕不会害你。”

    “真正的为我好,是尊重如歌自己的选择,就算这路是错的,也未必比那条康庄大道差。一条错的路,未必不能抵达要去的终点。”

    他一句为她好,便可瞒着她,设计一切吗。

    针扎到的人不是他,他自然说的轻松。

    想到这,秦如歌冷笑道:“再说,皇上明明知道如歌早前便差点遭过类似这番毒手,心里落了阴影,却还忍心故技重施,呵,说到底,如歌还是外人呀。”

    “你,果然知道了。”

    “这样的事,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否则,臣女宁愿回碧落城,效仿纳兰世家,一辈子不入长安城一步。”

    她竟然威胁他!

    如歌这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致使她性情颠覆至此。

    皇帝极力隐去目中寒霜:“此事暂且放下,李氏毒害你一事,是真的吗?”

    “臣女说是,皇上相信吗,即便是信了,难不成会放了臣女?”

    “此事牵扯甚大,未央宫,恐怕你是要常待了。不过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了你,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待风势过后,她们解了毒,朕便放你。”

    果不其然,看来,皇帝这是打算长期软禁她了。

    “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只要不是离开,朕便允了。”

    “臣女即便说了,皇上也必然不会答应。”

    既然笃定他不答应,她这么说不是废话呢么。

    皇帝眯眸,道:“说说看。”

    “许良娣安胎一事,依旧由如歌负责。”

    允许,说明他没有疑她,不怕她会毒害许良娣。

    不允许,便证明在皇帝心里,还是对秦如歌和李氏之间的对质存疑。

    他是皇帝,偏向哪一方都不好,有失偏颇。

    明明不该答应她,但,他还是允了。

    离了未央宫,皇帝叹气:“小李子,朕答应如歌,让她料理许良娣安胎事宜,你说朕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皇上所作决定,必然深思熟虑后而做,奴才所识,鄙薄浅陋,可给不了皇上好建议啊。”

    “罢了,走吧。”

    秦如歌真是个奇葩,竟硬是在未央宫安了储药柜和煮药的炉子药煲。

    自打她在这边住下,整个未央宫便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药臭味。

    “记住,这药送往途中千万不能出纰漏,不能让人有机可乘。”

    许良娣的婢女每回依时来取药,这天,秦如歌还特意在药碗底下压了一张纸条。

    “奴婢明白。”

    她入名医门下不过短短月余,医术已初步得太医院老御医认可,未央宫的守卫有什么不舒服小毛病的,都归她管了,她开的方子被御医拿去看了,可圈可点,不是最好的,却也无甚坏处。

    至于许良娣嘛,安胎药大抵没什么可以错漏的,御医也看过了,的确没问题,皇帝便许了秦如歌全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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