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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正经小姐和烟花女子合奏的道理,在这样的场合,传出去这名声得遭受多大影响,就算是戚相思肯,顾氏也拦下她了。

    只不过齐敏兰要的只是她站起来回个声而已。

    很快的,众人就对花蕖那一声“怎么是你”有了兴趣,齐府正儿八经的五姑娘,怎么会和百花巷的花娘认识,看那花娘的反应也不是区区只见了一两面的样子。

    坐的比较近的一位夫人搭话:“这位齐府的姑娘,你认识?”

    感受到了这有些变化的气氛,花蕖嫣然一笑,纤纤玉指在琴上轻抚过,琴声悦耳间,她的声音响起:“齐姑娘常为百花巷的花娘们义诊,说起来,我们也是旧相识。”

    投诸到戚相思身上的眼神很多,包括齐敏兰的,明明该继续往下表演的,主人家不说,客人们也就不搭腔了,看好戏的有,不想看着齐家好的人自然也有,在座中很快传来尖细的声音:“笑话,堂堂闺中小姐怎么会去百花巷,就算是这齐家姑娘在太医院内学医,那也不可能给花娘看病。”

    顾氏对这声音很熟悉,何夫人。

    花蕖显得也从容,笑盈盈的看着这么多人:“奴家的花娘身份为人不齿,但奴家也不会妄言,齐姑娘心地善良,在百花巷中不曾收过我们一分诊金,还常做些药赠与我们,医者仁心,我们都十分的感激她。”

    齐敏兰眉头微皱,朝花蕖看了眼,说这些干什么。

    “不愧是齐夫人养出来的好女儿,那样烟花之地也能来去自如。”何夫人冷哼了声,“还是太医院的学生,就不怕被赶出去。”

    “医者父母心,就算是路上见到个生了病的乞儿也会出手相助。”顾氏淡淡的回她,“难道因为他身份低贱就见死不救?何夫人,这关乎医德,人命之事何以要区分贵贱。”

    顾氏说的语气也不重,可听着就有重大义凛然的感觉,一样是学医治病救人,给谁看病有区别?关在牢里的犯人都有看病的资格,更何况是她们。

    何夫人哼笑,一眼扫向花蕖:“齐夫人说什么都有道理,只不过这看病总不至于看成旧相识。”

    花蕖愣了愣,对这位何夫人也略有耳闻,她的丈夫可是百花巷里的常客,遂她笑着回答:“奴家与齐姑娘,多年前在惠州时就已经相识。”

    在座的人人都知道齐家三房有位姑娘是从惠州接回来的,接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这位五姑娘还颇有天赋,被如今在圣上面前正当红的太医二伯送去了太医院学医。

    可与一个花楼女子是旧相识,那就颇引人深思了,不是说这位齐家五姑娘过去是因为齐家三老爷出任的缘故生在惠州没有带回来,都不消齐敏兰说什么,一向和齐家不对盘的何夫人搭腔的极快,语带讽刺:“难不成在惠州时她就给你看过病。”

    不等花蕖回答,坐在那儿的明老夫人抬手摆了摆:“既然少了个琴师就下去罢,安排别人上来。”

    “老夫人,这不明不白的说了这些话,要是把人请下去了,明日还不知道怎么传这齐姑娘的不是。”明三夫人在她身旁低声道,“这齐家怎么说和我们也是姻亲。”

    “一个花娘的话也能信。”明老夫人朝着齐家人坐的那儿看了眼,“胡言乱语。”

    “咱们不信,可也抵不过那些信的人,您看那何夫人说的话,出了这门传出去,咱们王府都得给拖累上。”明三夫人说的有理有据,就这么让人下去,别人也得多想。

    就这时,齐敏兰的声音传来:“我请你们过来是助兴的,可不能在这里造谣是非,姐姐她在惠州长大,又怎么与你是旧相识。”

    ......

    坐在一旁的几个伴奏乐师拿着乐器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听到花蕖说她和齐家姑娘是在惠州城外山寨里认识时,场面就是一片安静,站在后头的巧妈妈快急疯了,这花蕖是疯了么,敢当众说这些话,她不怕掉脑袋她还怕今后没生意,搅合了主人家的宴会她今后还怎么带姑娘们出来接活。

    前面坐着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齐家五姑娘不是在惠州安安稳稳长到了十二岁才被接回来的么,怎么会被抓去山寨,竟然还有流落街头的事,也真是奇了,这齐家人难道不知道?

    这世上从来不缺好事者,有人便好奇问了:“怎么失踪了这么久才找到,齐家府中就没有派人去找?”

    “那时她与我说她没有家人,她和姨娘被留在惠州,没多久就被赶出了府,姨娘死了之后她就流落街头,从寨子逃出来之后我原本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在永州流落几年之后她还能回到齐府,这真是幸事。”花蕖一副为她而高兴的神情,由衷的,为旧相识如今的生活而感到高兴。

    “这怎么可能,齐府不是派了人去惠州接人,怎么可能在流落永州,还把人赶出府。”

    众人不信,坐在这儿的方氏和王氏面面相觑,前者要开口时王氏拉住了她,这会儿齐家人可不能说什么。顾氏淡淡然坐在那儿不为所动,这些事对齐府而言算什么秘密,她倒要看看这个花娘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坐在那儿的齐敏兰渐渐感觉不对劲,要说的内容没有错,可话并不是这么说的,提她出入百花巷可不是为了说她心地善良医者仁心,抓去寨子流落到永州也不应该是这番话。

    她怎么还没提她根本不是阿莺,阿莺早就死了,这个冒名顶替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也许还是杀害阿莺的凶手。

    齐敏兰朝着花蕖看去,眼底的锐利昭然,她要是耍心眼,后果可是死路一条。

    花蕖显得很从容,接收到了齐敏兰的眼神后还缓缓一笑,齐敏兰心中一紧,那声音随之传来:“那奴家就不得而知了,我们相识的那段日子里,怕不能活着离开,她倒是有提起过那样的心愿,想替死去的姨娘把弟弟认回来,说是她父亲还在惠州出任时,别的姨娘坑骗了她们,把她的弟弟夺走,当成自己的儿子。”

    此言一出,就连眯着眼的明老夫人都有了反应,旁的她不清楚,自己这个儿媳妇的姨娘之前跟着亲家公出任惠州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在惠州时侍奉的就两个姨娘,所谓的别的姨娘,不就指的是卢姨娘。

    精明如她,看向儿媳妇的那一刻,瞧见她脸上那青白的神色就猜了个大概,宴会是她一手操办的,说要找乐坊的人来助兴也是她提的,找了个百花巷的花娘过来弹琴,事先又怎么会没安排好合奏的人。

    到底是被人坑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何夫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顾氏:“我说当初外面怎么言传齐家五姑娘在永州做过乞儿,原来这事是真的,也是,要是姨娘还在有人照顾,好好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步,这夺子的事都能做出来,齐府的门风也不过如此。”

    当初自己丈夫和齐大人之间争夺那职务,败就败在何府的门风不够好,何夫人为此受了一肚子气,几年过去都咽不下去,今天真是天赐的好机会,何夫人朝着齐敏兰那儿看去:“说起来王妃也是在惠州出生,和齐家五姑娘一般年纪,当年你们被接回来了她们却被留在惠州,我倒是好奇,究竟受了什么坑骗。”

    “花楼女子所言本就不可信。”女子爽利的声音在明老夫人身旁响起,严家六姑娘颇为不屑的看着台上的花蕖,这些人流连在男人之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图的都是钱财,她们的话又怎么能信,“不是说请乐坊的人来助兴,我记得乐坊中可都是清伶,怎么请个花楼的人来扫大家兴致。”

    齐敏兰脸色一白,这是说给她听的了,可她不是三年前遇到点事就要拼鱼死网破的人,台上的花娘收了银子变了卦,她也不能像当初从永州把人找来的时候那样闹。

    她沉住了气,缓缓开口:“花楼女子的话是不可信,否则照你这么说起来,从山寨中逃离又在永州流离失所好几年,家姐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她从小就有喘病,别说是跑的急,就是挨饿受冻都不行,又怎么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呢。”

    戚相思眼眸微缩,齐敏兰那儿已经开了口:“花姑娘,你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么,七八年过去认错了人也有可能,毕竟人的模样变化很大,就连我,当初见到接回来的家姐我也没认出来。”

    花蕖愣了愣,这话要如何往下接,看似给她台阶,不就是下套,阿莺的身体的确不好,在山寨时就时常生病,说没认错岂不是在间接暗示她在惠州认识的齐姑娘,并不是真正的齐家小姐。

    说认错了,那先前的话岂不都是笑话。

    齐敏兰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不出来了,说什么都是错,阿莺的身子骨这么差怎么可能经历这么多还能活到现在,她能查到的齐家会查不到?她怎么瞒。

    正当她想的时候,何夫人蓦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屑:“这齐家人可真是能装,我当初还不信,如今是信了,要不怎么会把自己女儿丢在惠州那么个地方不闻不问,连她流落街头这种事都不知道,说什么派人去接,要不是找上门来,这辈子齐家就只有那几位姑娘,堵得住十张嘴堵不住百张,自己做过的亏心事早晚得捅破,这么多人看到她寻亲上门时穿的像个乞丐,可怜了那个到现在还埋在惠州不能回来的姨娘,十月怀胎生的儿子被抢了不说,这辈子都没进过齐府的大门,这事儿你们也别不信,去打听打听那个被送去庄子里的卢姨娘就明白了,毒妇一个竟然还能活到现在,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夫人的声音很响,恨不得能传出这岳阳王府,她从齐家人这边扫过,最后落在戚相思身上:“门风败坏到这份上,说不定连这女儿都是假的。”说罢,她面朝着明老夫人告辞,“老夫人,今日受邀前来是我的荣幸,不过我实在是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与这样虚伪的一家子同坐,实在是对我的侮辱。”

    说罢何夫人抽身离开,走的那个干脆利索。

    明老夫人脸面挂不住,众人也皆是神色各异,何夫人说的这些事,其实三年前都是有所耳闻的,齐敏兰涨红着脸被那一句毒妇给激的,谁都知道卢姨娘是她的生母。

    倏地想到了什么,齐敏兰抬起头朝戚相思看去,只见她神情淡定的坐在那儿,作为最应该有情绪的人她却显得那么从容。

    “是你!”齐敏兰气血上涌,猛地站了起来指向戚相思,到嘴边的话在理智拉扯间尚存了一息,极具起伏的胸口显露着她此时此刻激动的情绪,是她,除了她还有谁会把齐家的颜面扔在地上践踏!除了她还有谁会如此不在意齐府的名声,她不是齐家人,她只是个冒名顶替的所以她不在乎!

    于她身后有小声嘀咕,含山郡主拉着明绣绣低声道:“她怎么知道是她。”

    夕月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戚相思:“你们没听过一句话么,居心叵测之人想别人也是居心叵测。”别人猜不到的,她一下就给猜到了。

    明绣绣一脸凝重,祖母很生气,事情好像闹的有些大,今天来了这么多人,那位何夫人后面所说的话犹如是一剂重磅,比那花娘说的要有分量太多,等传出去,丢脸的可不止是齐家。

    想到这儿明绣绣朝着明老夫人那儿挨去,倒是花蕖,如今在台上变成了无所事事的那个,她朝相思那儿看去,何夫人那番话可真的解了她的窘境,这就是她所准备的后手?还是她早就料到岳阳王妃会翻脸刁难。

    在台下的巧妈妈再也忍不住,叫了人直接上去把花蕖给拉了下来,一面要给明老夫人道歉,一面还要训斥她:“你真是反了天了。”

    “巧妈妈,那你也收了不少银子,再者她们眼下也顾不着咱们。”花蕖最终还是庆幸自己说的是那些话,上台之前那个冷面护卫的话还历历在目,倘若她在场上说错半句,她的脑袋会直接分家。

    “这回顾不着,下回还有人找咱们?”巧妈妈气的不行,“你......赶紧去收拾,这钱咱们也结不起了,赶紧走。”

    后面忙着逃离这是非之地,前面齐敏兰一声“你”后没了下文,脸上怒意难止,众人相觑,这岳阳王妃和齐家五姑娘之间,看似真的有仇怨。

    明绣绣挽住了明老夫人,柔柔喊了声祖母,明老夫人看着这么多在场的人,脸上尚有克制下来的和气:“看来这助兴的节目是看不成了,今日无法继续招待各位,是王府的不是,还请大家担待。”

    恨不得赶紧离开把这事儿好好讨论一番的;忙着要离开这场是非的,众人纷纷起身道别,朝着齐家人那儿不断看去,今儿还真是一场出奇精彩的戏。

    送客的送客,明绣绣扶着明老夫人到了阁楼休息,齐敏兰站在那儿还是没有动,戚相思却朝着她走了过去。

    “是不是你。”齐敏兰从牙缝中挤出那几个字,几乎是笃定,“是你告诉何夫人这些事的。”

    “成了亲好好当你的王妃,招惹我做什么呢。”戚相思凑到她耳畔,笑着看那边凑在一起的夕月和含山郡主,语气淡淡,“是我又如何,你叫花蕖过来,不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一些。”

    “你承认了,你根本不是阿莺。”齐敏兰笑的有些狂,“我早就查到你不是阿莺,你以为你瞒得住,拿着阿莺的信物来齐府,大家就会被你骗的团团转?我告诉你,今日之后齐家就会派人去查,你别得意,早晚她们都会知道你是个冒牌货!”

    戚相思就没想过自己的身份还能瞒多久,齐鹤年那只老狐狸已经起了疑心,与其一声不响被查到,不如借着这个急于想把她赶出齐家的齐敏兰之手,撕一撕齐家这张光鲜亮丽的脸面。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这块石头,砸的你可疼。”戚相思退后了一步,眼角还带着笑意,朝那边阁楼看了眼,原本就不喜欢她的明老夫人,在经历这件事之后对她恐怕是彻底的厌恶了,至于那岳阳王,心中是否还觉得自己的妻子善良如莲。

    “要不是你,姨娘怎么会......”

    “你尽管恨我,今日之后说不定齐家就要把魏姨娘的身骨迁回来葬在齐家祖坟。”到那时,她算是完成了阿莺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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