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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为了得到圣杯,为了makiri族的悲愿,为了老朽能不老不死,也为了你自身的愿望。 ★Rider,用尽全力去取得圣杯吧。”
没等慎二话,间桐脏砚先愉快地笑着道。Rider的魔力非常强大,间桐脏砚对此非常的满意。
“明明没有被圣杯选上,还模仿得像个master呀,丑陋的老头。”
矗立在间桐脏砚视线前方,身上缠绕着令人目眩的王之气息―――拥有太阳之瞳的男人所出来的声音。以藐视来表现有些些微的不同吧。这个男人,对于褐色的肌肤上带着黄金的饰品和穿着白袍的人物而言,世上所有的人都非能和自己匹敌的存在,而都平等的是‘臣民’的其中一人罢了。
“何等愚蠢的愿望,何等丑陋的**呀,简直比什么都要滑稽。人类本来就是庸俗之物,在寿命到达尽头就应该死去,不知分寸想要伸手窥天的话,就只会召来报应。”
在无数的臣民中,有时也是有将愚昧挥到极致的人在,身为法老的他无需因他们而感到愤慨。
但身为太阳,身为神,作为和阿蒙与姆特并立的存在,就有必要对这种**火过大的人降下罚责——死亡。
“唔……凭借你的实力,任何英灵都不足畏惧,难道说……你想要放弃向圣杯许愿的机会吗?”
Rider的反应似乎出乎脏砚的意料,但他也不是一个会对王者产生敬畏的人,Rider带来的王气和锐利得犹如刀剑的目光并不能动摇脏砚。?★★.ww. ?
在脏砚看来,圣杯只是个注入容器,它无法选择master,只是做为仪式中的一步而准备的东西。然后servant们,只是为了打开门扉之物而已。
更何况,用来束缚英灵的“令咒”,不是别人,正是由他——间桐脏砚本人引入到圣杯系统之中的。本来是想着得到了难得的触媒(圣遗物)才召唤一个强大的英灵,现在这么看来,却是有些失策了。
不过也难怪,考虑到这个servant的性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刚完成显现的骑之英灵(Rider)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我拒绝,比起在愚者手中起舞,那样子还好上一些。那样子无趣的愿望,岂能有吾战斗的价值?想要我做的话,就让你那边的家伙使用令咒吧。”
听得的Rider的回答,脏砚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他妄想追求的是不老不死之术。为了完美实现这个需要名为“圣杯”的满愿机……支撑这个活了数世纪的老怪物继续活下去的,就是实现奇迹的希望。凭借着这个强大的英灵,即使是艾因兹贝伦那个英灵也可以击败,距离圣杯可以说只是一步之遥。
脏砚沉默,然后在鼻子里冷笑了一下:“哼——真是意外,没想到你是如此特别顽固耿直的英灵,也罢了。慎二……用令咒下令让Rider自杀吧。”
瞬间,Rider双眸放出了锐利的视线,极巨大的杀意投向了脏砚和慎二。
同一时间,耀眼的船头部在间桐家的地下空间显现——货真价实的宝具的一端放出了灼热闪光,轻易地将老人站位连同周围的空间挖空。 ?
“呜哇……”
爆炸的闪光和炸裂的冲击让慎二呆愣了一下,脏砚的粉身碎骨只让他有瞬间犹豫而已。
慎二身为生物的本能已经察觉到,如果不使用令咒的话,接下来他就会被Rider杀死,什么节省令咒的使用,事到如今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但——之前明明还在的右手却不见了,手腕的断面流出了大量的鲜血,手腕和令咒一起不见了,慎二被深深的绝望冲击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剧痛让他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像虫子鸣叫般的慎二,Rider很享受般露出的微笑:“怎么了,原来你也是和那个老头一样是个滑稽的小丑吗?”
Rider看起来很愉快的反应显示出——弄断慎二手掌的事并非他的所为。如果是他做的话,慎二早就和脏砚一样化成粉末了。
只是,他现了在场的另一个人代替他进行了惩罚,Rider才没有出手,这反而使得慎二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樱,你干什么?”
在黑暗中回荡的,正是间桐脏砚的声音。他在某方面来说,确实算是不老不死,即使将他肉身千刀万剐,也不能将他完全消灭。他真正的身份是寄生于人体的虫子,只有将相当于魂魄容器的脑虫消灭才可以将他毁灭。
就算是王中之王的光芒,若不将老人正体的虫子击溃的话,就无法消灭这位老魔术师。不过,现在的老魔术师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愤怒的味道。
“为什么不切断Rider的魔力供给,还拿走了慎二的令咒?”
在Rider消灭了脏砚之时,正是樱夺去了慎二刻画了令咒的手掌。对于樱这突的凶行,老人混乱得几近疯狂。
“——再说一次,你没听到老朽的话吗?你疯了吗!?”
在老人的话面前,少女没有一次违逆过命令,那是因为老人紧握着少女心脏的缘故。但是今次却不一样,樱摇着头拒绝了。
樱歪着头,对着身为自己支配者的老人微笑起来:“爷爷啊,已经没这个必要了,现在我才是Rider的master,所以你们不再需要。”
“什——”
“对了,说起来,爷爷就在这里是吧?”
她轻轻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上面的,是充满了狂乱意味的三道令咒。然后,她的手指一滑——
樱将手指刺入了自己的心脏,深深地伸入神经之中,拉出了一只虫。
“啊啊啊——!!”
脏砚真正的虫身在樱的右手拇指、食指间扭动着,地下室回荡着他恐怖、混乱的声音,生命被人用手捉住的恐怖让这个活了两百多年的魔术忍不住出嚎叫。
少女以无神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名为祖父的虫子,优雅地笑了起来。
“什么呀,实际上拿出来还真是简单呀,不过也是多亏了Rider先把爷爷你的**消灭了,不然的话,爷爷你马上就可以侵占我的身体了吧——啊,还有爷爷刚刚给我的那包东西,把爷爷你拿出来我完全不觉得痛呢。”
“等一下!!樱!俯身到你的身上只是最后的手段,就这样——”
脏砚现在才明白,他将樱培养得太过火了。
那个凡事只会忍耐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因为自身的【**】行动这种事?
大概就是她对毒品上瘾的时候起,毒品让樱服从自己的命令,让樱可以将一切痛苦化为快乐——但也意味着让她成为了无所畏惧的人。
花费了十一年的时间,脏砚在樱的心底铸下的恐怖,仅仅在一年内就被这小小的白色粉末击溃了。难怪世界上有无数为了这点小东西豁出生命的人——可惜脏砚现在才明白这点。
“再见了,爷爷,二百年来一直这样,想必你也累了。”
“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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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可恶,明明想要一章解决掉间桐家的二三事,没想到一章下来有4ooo字,好吧,我就还是机智地分成两章好了┑( ̄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