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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铁杵一样的棍状物横冲直撞地闯进身体,楚云才想起今天少了一项最重要的前期准备——润滑药膏。
“等等!”楚云赶忙叫停,但楚涵阳却像没听见一样,扣住楚云的腰臀,继续奋力向前。
楚云顿时一声惨叫,疼得呲牙咧嘴,恼火地想要从楚涵阳身下挣脱,身体却被楚涵阳牢牢抓住,身后菊径也已被禸杵彻底贯穿,就像被一根铁桩钉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爹爹,疼——”楚云只能哀鸣示弱,希望能以此换来楚涵阳的些许怜惜。
但楚涵阳却依旧不为所动,只将头贴在楚云耳边,用沙哑的嗓音说道:“疼才能让你长记性,以后老老实实待在爹的身边。”
“才不——啊——”楚云习惯性顶嘴,话未说完便换来楚涵阳的一次猛攻,顿时疼得下半身都僵硬了,原本想说的话也全都忘到了脑后。
“记住,以后若是再不告而别,爹爹就会这样狠狠罚你。”楚涵阳这会儿也是精虫上脑,整个人都压在了楚云身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抱住他的前胸,将他紧密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腰臀更是如打桩一般耸動不停,楚云的惨叫也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回应。
楚云的身体根本没做好承受接纳的准备,被楚涵阳一顿深插猛顶,整个菊径便火辣辣地痛了起来,入口处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楚云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紧咬双唇,抓住身下的衣衫和野草,同时努力收紧菊径,想要用这种方法将楚涵阳挤出身体。
但楚涵阳的那根禸杵却像是受到了激励,不仅没有就此气馁,反倒是越战越勇,乘风破浪一般地越发勇往直前。楚涵阳很快就兴奋地直起身子,将楚云的双手拉到身后,背在一起,然后扣住他的手腕和腰臀,接着便是又一轮的大力猛攻。
楚云这时已经痛得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度想动用灵力,跟楚涵阳拼命,但楚涵阳的那根禸杵却在体内不停捣乱,使得他根本无法集中心神调动灵力,好不容易汇聚了一点,也马上就被体内的禸杵撞得溃散无踪。
这一刻,楚云终于知道,人类的鱼水之欢并非只会给身体带来欢愉,它同样会让身体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痛楚,将魂牵梦绕的迷恋变成魂飞魄散的厌恶。而且,在这样的交合中,控制权完全掌握在施予者的一方,他掌握着一场情|事的基调,更掌握着两个人的身体,当他不想放纵欢愉的时候,承受的那方就只能品味痛楚,遭受折磨。
但这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楚云干脆不再费力求饶,低下头,咬紧牙关,任由楚涵阳在他身体里肆虐纵情。
万幸的是,就算楚涵阳已是元婴修士,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一具血肉之躯,并没有大罗金仙的金刚不败之体。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激烈交合,楚涵阳终于把持不住,放开精关,泄出了阳精。
楚云这时已经完全麻木,僵硬的身体也在痛楚的折磨下丧失了本应具有知觉,直到楚涵阳喘着粗气,再次压回到他的身上,楚云才意识到,这场痛苦的交合已经告一段落,至少在楚涵阳再次情动之前,他可以喘息一下,放松心神。
“云儿。”楚涵阳这时也回过神来,抬起头,正想像往日一样,和楚云调侃几句,但刚一开口便发现楚云脸色不对,白得看不到半点血色不说,眼角更是残留着晶莹水珠,明显是刚刚哭过。
楚涵阳顿时有些慌神,赶忙将尚未平息的禸杵抽离出来,直起身子,仔细查看。
楚云根本不想再去理他,一言不发地转过头,避开了楚涵阳的目光。
“云儿?”楚涵阳这才意识到某些事情出了差错,但一时间却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反复叫着楚云的名字,想要问个究竟。
楚云依旧没有回应,抬起手臂,将头埋进了臂弯。
楚涵阳愣了愣,没再做无用的追问,翻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夜明珠,举到楚云头顶。
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低头一看,楚涵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楚云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淤痕,脖颈和手臂处更是被他掐出了数个指印,但最让楚涵阳心惊的是残留在楚云双丘处的阳精,本应纯白的粘液此时竟夹杂着红色的血丝,吓得楚涵阳赶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根茎,发现上面同样残留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血色。
“云儿,爹爹伤到你了?”楚涵阳急忙俯下|身,试图将楚云从地上抱起,但他的手指刚碰到楚云的身体,楚云便下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野草。
“别碰我。”楚云头也不抬地说道,冰冷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许颤音。
楚涵阳一愣,但并未因为楚云的抗拒而将他放开,只是放弃了将他抱起的动作,并将手里的夜明珠放到一边,转而拿出止血的药粉,帮楚云清理身下伤口。
“云儿莫恼,爹爹不是有意伤你,只是一时心急,忘了将准备做全。”楚涵阳一边施放引水诀,洗掉楚云身上的浊物,一边用哄劝的语气向他解释,“爹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楚云默许了楚涵阳的动作,但再一次闭上了嘴巴,对楚涵阳的哄劝理也不理。
得不到楚云的回应,楚涵阳也很快便无趣地不再言语,专心将楚云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抹上药粉。
从始至终,楚云都没有抬头。
一直到楚涵阳涂抹完药粉,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楚云忽地开口,“让我走吧,我不想留在你身边,给你当儿子了。”
“云儿?”楚涵阳身子一僵,低头看向楚云,“你在胡说什么!”
楚云却依旧没有抬头,趴在地上,闷闷地说道:“你自己说的,若是我不愿留在你的身边,你就放我走。”
“我那只是……”楚涵阳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马上又觉得自己若是就这么推翻之前所说的话,或许会让楚云更不相信自己。
“放我走,我不给你当儿子了。”楚云没理会楚涵阳欲言又止的解释,执拗地再次说道。
“不行!”楚涵阳立刻不再多想,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将楚云的脑袋强行抬了起来,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就算你不给我当儿子,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想也别想!”
“你说话不算数!”楚云恼火地瞪眼。
“又不是第一次了。”楚涵阳轻蔑一笑,在楚云脸颊上拍了两下,“别怕,云儿,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爹爹自然不会再像今日这样把你弄伤……”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楚云收起脸上表情,漠然说道,“以后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楚涵阳脸色一僵,但也只当楚云是一时气愤,口不择言,并没有因此跟他计较,权当没听见一般继续说道:“别胡思乱想,好好歇息一晚,明早跟爹爹回昆仑——对了,你的衣服在哪个储物袋里,爹爹帮你换上?”
“光着好了。”楚云身子一翻,又把后脑勺给了楚涵阳。
楚涵阳还是第一次见楚云使性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劝,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伸手将周围散落的储物袋全都抓了过来,一个个地翻找。
楚云的储物袋都是没有禁制的低阶货色,楚涵阳只放出一缕神识就摸清了里面的东西。开始还没觉得怎样,看着看着就变了脸色,尤其当他看到那几袋灵符的时候,顿时生出了楚云是不是把哪里的古修洞府扫荡一空的猜疑。没等这股惊疑消散,包括神衍诀在内的几枚玉简又映入眼帘,再一看里面内容,楚涵阳便赶忙将神识收了回来,不敢再深入细看。
“云儿,这些玉简……也是栾灵让你取回来的?”楚涵阳试探地问道。
非礼勿视。在修真界,私窥他人秘笈乃是大忌,跟凡人那边挖人家祖坟相差无几,在不确定玉简内功法的归属之前,楚涵阳也不好当着楚云的面太过放肆。
“想看就看,管它从哪来的。”楚云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玉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便继续埋头憋气。
楚云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接下来又应该何去何从,只觉得人类果然都是靠不住、信不过的,亏他还对楚涵阳那么好,一心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楚云心里十分清楚,把栾灵的塔送回昆仑不过是他强加给自己的一个返回昆仑的理由,从理性的角度来讲,趁早远离昆仑,远离楚涵阳才是他最安全、最稳妥的出路。
遗憾的是,理性和感性经常是背道而驰的,他听从了感觉,结果便换来了一身伤痛。
楚涵阳当然不会知道楚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也没有因为楚云一句再明显不过的气话就真的去看这些玉简,小心地将其收了回去,转而拿起楚云之前让他观看的那座小塔。
盯着这座小塔看了一会儿,楚涵阳忽地心下一动,把楚云的那些储物袋又拿了起来,仔仔细细地重新翻查了一次,很快便确认了自己刚刚冒出的猜疑——那些被他做过记号的灵器,楚云一件都没有带在身上!
楚涵阳不由沉下脸,生出了更多的猜测和疑虑。
想了想,楚涵阳没有把小塔放回楚云的储物袋,转而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指环,然后从另一个储物袋里翻出一套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衣服,帮楚云穿套起来。
楚云没再反抗,只是依旧不肯说话,闷闷地任由楚涵阳摆布。
作者有话要说:马年终于来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马精神,马到成功,马上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