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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李多柞一见此人如此嚣张不由心头火起,他喝了一声就要上去拿人。没想到那青年认的李多柞,他对着李多柞说道:“李将军我劝你一句,你掌管皇城、玄武门并不管这西市,莫要多管闲事给自己惹来麻烦。”
一听青年道出自己的身份,李多柞也不敢大意忙问道:“你是何人?”
“本王姓李名冲……”青年得意的说出了名字。
李多柞一听心道“这下麻烦了!这李冲是越王李贞的长子,被封琅邪王,而其父李贞是太宗第八子与排行老九的李治关系甚好,这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他对李冲一拱手,退回去跟狄风把情况说了一遍,并劝狄风不要多管闲事。
这种事狄风本可不管,但现在他就缺少能工巧匠,狄风有不少后世的想法需要实现的话手底下少不了一帮心灵手巧之人的帮助,将作监里倒是有大匠,但狄风可不敢去招揽,挖皇帝的墙角那可是自寻死路。而这个中年人从其所做的灯笼就能看出是个心灵手巧之人,现在正是拉拢此人的好时机狄风怎会轻易放过。
老子跟李治都称兄道弟了还管他什么琅邪王,狄风嘟囔了一句,就走进了人群。
李冲见李多柞退下心里更是得意,他只是因为踩坏了中年人的灯笼,本来说句客气话也就没事了,可没想到这中年人为了一个灯笼不依不饶,惹得李冲火起,这才动手打人并把这人的摊子给掀了。气虽出了可中年人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一见摊子被掀更是哭喊着要赔钱。
赔钱了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几文钱的东西李冲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围观者一多,面子问题就成了关键,李冲可不想让这帮人小瞧了自己。自己一报名号就吓走了羽林将军让他心里很是得意,看着围观的人群投来畏惧的目光更刺激的李冲再次举起了拳头。
可这次拳头还没落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李冲就感到手腕一麻整条胳膊都没了力气,他也是从小习武,自然知道抓住自己的人功夫可比自己强上了不少。他虽有皇亲国戚的跋扈但并不莽撞,心中气来人多管闲事,可没有侍卫的在身边,他也不敢与来人计较。
“你又是何人?怎么来管本王?”李冲“本王”二字咬得极重,为的就是提醒狄风注意他的身份。
狄风一指中年人道:“此人是我的庄户,有矛盾可以去长安县对薄公堂,当街打人狄某自然要管,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违背我大唐律吧?”
大唐爱较真的官员不少,李冲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跟狄风去长安县对薄公堂,输赢暂且不论这面子也落不下,他有心退让可看到幸灾乐祸的围观人群又拉不下脸面。正在为难一个声音让他有了台阶。
“堂哥,你怎么在这里?”李令月挤进了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李冲。这个能骑善射的堂哥她还是认识的,便对着李冲喊了一声。同时心里在暗暗佩服狄风,“这个狄风就是不一般,前头打了表哥贺兰敏之,转眼又来欺负自己的堂哥李冲”。
别看李令月年纪小,可极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李冲不敢怠慢李令月便把事情经过跟李令月说了一遍。
“唉,多大的事啊!不就是几个灯笼嘛,还至于大庭广众之下打打闹闹,堂哥也不嫌失了身份?东西我来赔就是了。堂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元山候狄风。”李令月拉着李冲一指狄风介绍道。说完又对着狄风说:“这是我堂哥琅邪王李冲。”
不管心里如何不愿意,李冲还是对着狄风道了声“久仰!”。
狄风也是还礼客气了一句。
有李令月一掺和,李冲借着台阶赔了钱,然后悻悻地走了。
中年人则眼巴巴的看着狄风手里的几个宝钱,被扯得散乱的衣服也不整理,鼻血也顾上擦,就等着狄风把钱给他。
“这人还真是要钱不要命”,看着狼狈的中年人,狄风苦笑着把几枚大钱递给了他,同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
中年人接过宝钱喜滋滋的揣到怀里,这才回话“在下杨务廉,沁州人氏,本想来长安谋份差事,可差事没谋到花光了财帛这才出来摆摊想挣得回家的路资。”这杨务廉说完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才干净鼻血对狄风抱拳施礼“感謝贵人援手。”
“谢倒不必了,不知你除了做着幡子和灯笼外可还会其他的吗?”狄风制止了杨务廉的道谢,又追问了一句。
一听狄风问这个杨务廉以为狄风要找人打造家具,他正为吃喝发愁就忙说:“在下师从公输门下,对于机关之术倒也熟悉,只是苦于手头没有工具材料无法制作出来,不知贵人是不是想要打造家私?”
杨务廉果然是个巧匠,这倒正和了狄风心意,“我有一份长期的差事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狄风忙趁热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吃饭都已成问题的杨务廉一听有长期的差事,急忙答应“只要不卖身为奴,在下什么都可以做。”
“放心,自然不是为奴。我狄家庄缺一位擅长机关技艺的供奉,自由身,觉的好你可以常年干下去,觉的不好去留随意。”
“好!杨务廉愿意,只是……”说完杨务廉又犹豫的说道:“只是,我还有一个师弟叫马待封,他跟我住在一起。我师弟不善言谈也需要一份差事糊口,不知道贵人能不能一并收下?”
“这自然何以,你去招他同来就好。”狄风一口答应了下来。
马待封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正如杨务廉所说,他还真是不善言谈,一直到了狄家庄,这个马待封一句话都没说。
杨务廉和马待封被狄风安排到了后花园,距离苗龙住的不远。苗龙看到二人后就把狄风拽到了自己的小院。“小子,你怎么找来了两个墨门弟子?”
又是墨门!狄风早就想问苗龙关于墨门的事了只是一直没逮到机会,这会苗龙说起,狄风自然要问个明白。
“师父,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是墨门中人的?”
“你没注意,这二人腰间挂着的玉佩吗?”
苗龙这一提醒,狄风才回想起来,杨务廉和马待封的腰间的确挂着一块玉佩,样式和苗龙给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个头要小了许多,玉佩上面的图案不是盘龙好像是一只猛虎;二人穿着寒酸这样的玉佩挂在身上就格外显眼,这才让狄风有些印象。再仔细回忆狄风好像记得阎立本腰间也有同样的玉佩。
狄风把阎立本问自己是不是墨门的事跟苗龙学了一遍,又问道:“师父跟弟子说说这墨门吧!弟子很是好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