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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声音响起时,陈伟的眼睁猛然睁开,变的极为清沏,甚至身上正在蔓延的毒素也被压制了下来,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虽然极其迟钝,却的确可以行动。
当他看面前站立的大金牙时,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出。
螳螂虽然比起以前来强大了许多,但对于那道声音明显还是极为惊忌惮,当那道声音响起时,迅松开了嘴巴,几只爪子齐齐摆动,“唰啦”一声,消失在了陈伟身后。
大金牙哪怕完胜陈伟和螳螂,可和出声音的那人比起来,之间还是有巨大的差距,听到声音,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便要逃走。
抬头看到身前伤重地陈伟时,大金牙不甘地怒吼一声,双足在地面一点,整个人就像炮弹一样,向陈伟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陈伟,张开布满尖利牙齿的嘴巴,向陈伟的咽喉上咬去。
“陈伟!”
见大金牙向陈伟出致命一击,林洁再也无法站在那里,忘礼了害怕,忘记了心底的不安,尖叫着向陈伟身边扑去。
“我本欲给你留一具全尸的,既然你自己不珍,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疾!”
那道声音不再冲淡恬冲,隐含着努意,在身声音响起的同一时间,那人的身形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向大金牙电射而去。
在大金牙锐利的牙齿将将刚刚贴上陈伟的脖子时,那道白光已到了大金牙的身后。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惊慌失措的惨叫声,大金牙一只手臂变的粉碎,身体更是被击的向前狂奔几步,待停下时,一缕黑色的血液由他嘴里、耳中、弊端不断涌出,躺在地上直抽抽。
身强力壮的大金牙在来人的攻击下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处于手下败将位置的陈会了,只来得出一声惨叫,便被大金牙狠狠抛了出去,享受了一次突中飞人的快感。
一直飞出了数米远,陈伟撞到了一颗大树上,并且还是脑袋先撞到了树上,“砰”地一声闷响,给撞的鼻青脸肿、口眼歪斜,甚至连脑袋都被撞的大了一整圈,只来得及了出一声惨叫,便直接昏死了过去。
似乎只是经过了一瞬间,又似乎又经过了很长时间,总之陈伟自己也说不清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作了一个梦。
神奇的是,等他再次睁开眼时,他明明知道自己做了个梦,但到底林我到了些什么,他却丝毫也记不起,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咝咝,哎哟我去,可差点疼死我了,我就见了鬼了,明明只是前面撞到了树,整个脑袋怎么就会肿起来呢?”
陈伟双眼眨动了几下,还未睁开眼睛便伸手捂着明显大上了一圈的脑袋,倒吸起了凉气,脑袋外边有种戴了紧箍咒的感觉的不说,里面更是传来阵陈眩晕。
“嗯?林洁、小螳,你们在哪里?”
几四周看了看,陈伟迟疑了起来,转着脑袋惊疑不定地瞅着四周灰不拉叽的墙面,扯开嗓门大喊了起来。
身周除了回声之外,再没有其它声音,既听不到林洁回答,也没有螳螂的回应,甚于连一丝风声也听不到。
不会是后来那人也没干这大金牙,他仨个一起被大金牙给吞了吧?陈伟心中已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心中也突突的乱跳起来。
“林洁、小螳,你俩和后来来的那个谁就别玩了,赶紧出来吧,大家都很忙的,谁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躲猫猫!”
人命关天,陈伟直接把双手从脑袋上挪了下来,捂在了嘴边,使得声音能够传出更远。
“林洁、小螳!”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陈伟心里如同打起了鼓一样砰砰乱跳,紧张地站了起来,忍着脑中地眩晕蹒跚着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却体力不支,软软地倒了下去。
“吱吱”就在陈伟心如死灰的时候,突然脚边传来螳螂虚弱的叫声。
“哥们就是哥们,也不枉我心疼你,果然还是你最先……嗯?你说什么?掉?掉什么?我们掉什么东西了?”
看到螳螂,陈伟自然安心的许多,但和螳螂这一沟通,莫名其妙的单字却让他如坠云里雾里,根本就没有头绪。
“吱吱吱”
虚弱的螳螂见和陈伟沟能如此困难,不由的着急起来,瞬间变的精神抖擞,身体在地上胡乱扭动着,一对前螯更是不断挥舞,不断地吱吱乱叫着。
“啥?打跑?谁把谁打跑,是大金牙生猛地把所有人打跑,还是所有人合伙一起把大金牙给打跑了?嗯?坑,啥坑?我们又被林洁坑了?”
本来脑袋就大了一圈的陈伟只觉的脑袋更大,鸡同鸭讲至少还能算得上是家禽间的交流,他和螳螂之间的对话直接是跨种族的,螳螂的肢体加语言非但没能让他明白,反而使得他更加迷糊。
“等等,咝!你说的坑恐怕就是这里吧?也就是说,我在树上撞了一下后,咱俩就掉到这个大坑里了?”
陈伟伸手捏住额头,扭头向四周瞅了瞅,突然伸手一拍脑袋,似乎找到了一丝眉目。
几只爪子正在不断挥舞的螳螂听到陈伟的话,三角脑袋扭了扭,一对前螯在地上敲的砰砰做响。
“行了,我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我猜事情是这样的:被打的撞树上的就我一个人,然后掉到坑里的也就只有你和我,至于林洁和后来来的那个人,嗯?后来来的那个人又是谁?”
思索了一下,陈伟从头到尾,已经把这件事情理顺了,只是说到后来,又免不得走起了神。
“咕噜噜噜……”一阵肠鸣声响起。
在昏迷之前,陈伟早已饥肠辘辘,昏迷后又不知道在这里渡过了多久,胃部的痉挛让他根本直不起腰。
“小螳,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有木有啥各吃的?要是再这样下去,没有给大金牙那变态打死,迟早也要饿死到这里。”
陈伟稳住身形,低头向螳螂看了一眼,这句话看似在问螳螂,其实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
螳螂却冲陈伟挥了挥前螯,随后肚皮一挺,螯爪在肚皮上磕了磕,随后还拟人地做了个打嗝地动作。
“……你这也太不厚道了,简直就是无耻!我问你有没什么吃的,你却给我整个这样的动作,这是几个意思?算了,看来是谁也靠不住,还是自己靠自己来的实在。”
陈伟悠悠地开口,抬脚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