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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的的极快,不过电光石火的时间已经尘埃落定,成了既定的事实。
“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小子还真有胆色!”
在陈伟还没搞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还在低头努力回忆刚才那些是怎么发生的时候,眼前的壮汉突然开口。
“啊!嗯?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我还真有胆色,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不就是受了伤以后和你在这里扯了几句淡吗?怎么还就成了有胆色了?”
陈伟被眼前壮汉汉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茫然地问道。
“现在这个阶段就敢修本命灵器,并且还敢把自己的本命灵器交给一只小狗替你保管,这不叫胆色叫什么?”
壮汉看了陈伟一眼,又低下头向他身后的小狗瞅了一眼,神情有些异样地开口。
“啥啥啥玩意叫本命灵器?哦,我算是懂了,这肯定是地域不同,所以把同一样东西叫的名字也不一样,你们把灵器叫做本命灵器我也能想得通。”
陈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壮汉睁大了一双眼直视着陈伟,直盯着陈伟心里发毛。
卧槽,这尼玛是个什么情况,这丫的看起来那又黑又粗又长的,怎么看都像是直的,没想到原来这货却是个弯的,麻痹的,有句话什么来的?士可杀不可辱!
“你要是这样把我给挂掉的话,我就算心里不服但也不得不接受,可要是你从背后给我来上那么一下的话,那特玛的真的是比挂了还惨!”
一想到这些,陈伟看向壮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特别现在穿着这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自己又受了伤,而眼前这哥们又长的这么壮硕,是眼前这哥们最好下手的时候,他的眼前不由的有些发灰。
“什么弯的?还什么从你背后来上一下?我只想告诉你,但凡还处在这个时候就敢炼本命灵器的,那种人要么就是修行上的天才对修真有极大的信心,要么就是修真的时候被灵力冲坏了头脑的疯子,要不然绝不可能搞出这样的事来!”
壮汉的脸上的神情极为奇怪。
“你们周山这样的宗派也不大,里面的弟子你应该肯定都认识,我现在就问你一句,周山除了你喜欢养这些猫猫狗狗的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做陈伟的,据说那小子养了一只白色的屎壳螂,并且那只屎壳螂还有点叼,不知道可有这回事?”
壮汉看来不愿意和陈伟在关于本命灵器不本命灵器的事情上多扯,马上转移了话题。
尼玛,什么屎壳螂不屎壳螂的,特玛的我都不知道阿大是什么物种,结果你特玛的却在这里给我乱盖乱名,擦!
有人诋毁他,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诋毁他身边的几小的话,他看向壮汉的眼神的都有些不一样了,翻了个白眼,横了壮汉一眼。
“我说小子,那个陈伟是不是和你的关系很特铁?要不然的话,为毛我问起他的时候你对我翻什么白眼?说,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壮汉瞅了陈伟一眼,极其不满地开口,说话的同时一控手就揪住了陈伟的领口,手臂稍稍一使力就把陈伟给拽了到了面前,对陈伟怒声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口牙花子在太阳下面闪闪发亮,散发着瘆人的寒芒。
“我一看哥们你就是要脸的人,你肯定不会……哎哟,尼玛,原本我我还以为你丫的是要脸的人,谁知道却突然折腾起我这个残疾人来了,擦!”
既然明白了对方的弱点,只有躴处劣势的时候,陈伟自我而然地就会选择把这里做为切入点,从而为自己换取扭转乾坤的机会。
果然就像陈伟所猜测的那样,在陈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壮汉的心里虽然极为不愿意,但碍于面子,还在压下了心里的火气,但是看向陈伟的脸眼神里却无法掩饰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呼!”壮汉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后才接着开口:“算了,正如你所说的,我大人大量,不知你这小子计较,只要你告诉了我那个叫做陈伟的弟子在哪里,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壮汉说完话后,似乎怕陈伟不相信一样,把紧抓着陈伟那半条衣领的手掌拿开,却依然和他对视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说说说,说尼妹呀说,我一个大活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站在我面前站了这么久了,现在我却把自己给招出来,这特玛的就有些太扯了,自己当然不能把自己给说出去,但是别人吗,那就无所谓了。
听到壮汉打听自己时,陈伟当然不会傻比比、乐呵呵地把自己给“供”出去的,既然门派里有那么多的人想要自己的命,那自己为毛就不能借这壮汉的手把他们给除去呢?
至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卖而让门派里的人员减少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因为现在都已经敌人压境了,无论自己会不会替某些人拉仇恨,那帮人都会被这些外来户给弄挂掉。
当然,要是他们一个个运气好或者藏的足够好的话,那就管陈伟把他们招没出来,都他们都没有什么影响。
再加上陈伟对这个门派压根就没有多少归属感,所以他压根也没什么负罪感,毕竟是他们不仁在先,所以他不义一点也就说的过去。
“哦,你说的那个陈伟呀,他的确和我有点像,也喜欢养这些小玩意,不过比起我来,他就差了一个档次,毕竟我养的还是小狗小鸟之类,而他就不一样了,全特玛的养了一些像什么臭虫、跳蚤、屎壳螂一类恶心人的玩意。”
说起自己时,陈伟的确心坦克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他毕竟是演技派的,所以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脸不红心不跳,根本就看不出异样。
“哦,果然是这样,不过,据我师父说,那陈伟以前好像养过一只全身绿莹宽度的螳螂,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整出一只屎壳螂,好像并没有你所说的养了那么多东西?!”
听到陈伟的话,那壮汉的脸上变化了几下,有些疑惑地开口。
“擦,那你自己说说看,做为一名周山弟子,是我对师门里的事情了解的多呢,还是你们那名安插在这里的奸细更清楚?”
陈伟挥了挥手,悠悠地开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