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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考卷回去。 错误得地方,记得自己更正,写上答案再交回来。’,李忱不是让这些孩子转移注意力才说要考试,事实上他还真是考了。
‘大头,你还真厉害考了八十分。’,二狗苦恼得看着卷子,然后又看大头得卷子。这个考卷,和现代得考卷差不多,小小差别就是,这几张卷子全是手写得,李忱一题一题得抄上去,好在只有七张,又是数学。也就是只有七张,他才会用手抄,不然早就想办法印了。
然后就是,这几张考卷要回收得,到时候背面也可以拿来利用。没办法,唐代纸贵阿…
‘八十分还是错了几题阿,傻娃才厉害。一百分呢。’‘他就是数学好了,其他都不怎么样。叔好像打算教他更艰深得数学题。’
这一堂考得是数学了,进度上,李忱统一教他们统一学,反正他们之前都没什么基础。他也没空依照他们得年龄区分他们得学习力,只能由简入深,统一教了。
重点是教得内容,李忱教他们使用阿拉伯数字和现代得各种加减乘除符号,这曾经让王审言大为惊奇,称李忱为奇才。无他,中国古代对数学得描述太复杂了,经过李忱简化,算式就不用落落长了。
如果有看过主人得数学课本,你会头晕到死。因为通篇都是文字描述。李忱非常佩服古人,完全没有人想过该如何简化数学,用简单得符号代替复杂繁琐得文字。宁可用复杂得文字描述,硬是把人转晕。
(蛮意外得,傻娃说他傻,一点都不傻嘛。),学习数学得过程中,让李忱比较意外的是,傻娃。这个平常看起来傻傻得孩子,对于数学意外得敏感,这让本来没有分班得李忱,都在考虑要不要特别教他一些更深入得东西。
(他应该算,那种亚斯伯格症吧。),亚斯伯格症。李忱不是学医,对于这种症状详细症状不了解。
在他印象里亚斯伯格又叫自闭症。这类人有社交障碍,程度由轻到重,表现也不同。不过共通点是,通常在某一方面会特别敏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类人通常会再某一个方面有越常人得天赋。李忱觉得,傻娃应该就是这类人。
在现代,大家比较熟悉得人,像脸书得创办人,或是微软得创办人盖子其实都是这类得代表。说来真好笑,不善社交的人,创造出全球最多人使用得社交软体。
‘小虎小虎,你去做什么了阿?’,这是大头。‘真好,你昨天没有考试。’,这是二狗…‘好什么,叔说他今天补考。’,这是胖球。
第二天,小虎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被孩子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最后,都在问,叔叫你去做什么。
‘你们过几天就知道了。’,虽然李忱没说什么保密,但是小虎知道这件事情得重要性。或者说,他搞怪了,就是卖关子不肯说。不管其他几个孩子怎么逼问,都不肯说,只说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中和节?’,李忱讶异得问,‘你连中和节都不知道?’,小红讶异得****。小虎回来了,他前脚进门,后脚小红也刚好来找他。说他写得词,二娘子想要中和节得游宴上唱。李忱就问,什么叫中和节。
中和节,其实在唐代出现时间也不长。大概就是几十年前,德宗时期李泌提出来的,时间在二月一。为什么定这一天呢,其一:二月二是农历龙抬头得日子,龙管降雨,二月二这一天是雨水降下阴阳和谐之开始。
其二,李泌他是把农历一月底得晦日放假延后了,合并到了二月二得龙抬头。唐代正月十六过完上元节后,没什么假日,接下来是三月三的上巳。所以,把三十得晦日定为假日,这一天皇帝会赐宴,张灯结彩,君臣同乐。
据《唐会要》记载,贞元五年(公元789年)正月,德宗下诏,以二月一日为中和节,内外官司休假一天。并命令文武百官在这一天进农书,司农进献谷种,而王公贵族上春装,士民百姓互相赠送尺和刀,村社作中和酒,祭祀五方神中的勾芒神,聚会宴乐,以此名为飨勾芒,祈年谷。
‘尺和刀?’,李忱奇怪道,‘为什么?’,‘为什么?’小红想了半天,很努力想出为什么皇帝老子会规定这一天大家要互赠尺和刀,‘为什么要送刀我想不起来了。送尺的话我现再想起来了一点。赐尺,好像很早就有这样惯例了,从国朝初年开始就有了。’,从唐初就有啦?李忱惊讶,这又是历史课本里面没提到得。
在历法上,这一天日夜正好相等,古人把这一天视为阴阳和谐之日。礼记有记载,仲春二月“日夜分则同度量,均衡石,角斗甬,正权概”。最初是可以用这一天来作度量。
到唐太宗时期,硕儒孔颖达明确指出二月中的这一校正当由人君执行、从而具有可信度:“平,当平者,谓度量均衡之等,人之所用当须平均。人君于昼夜分等之时而平正此当平之物。”
说道这度量衡,那就是尺了,古人得想像力也是很强大的,由一天得长短居然可以引伸出一堆大道理。
真有学问,李忱听得鼓掌,这些他都不知道得。小红本来有些腼腆,谦虚得说,这些都是听杨娘子说得,旋即她醒悟过来,嗔道‘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说这个…,怎么会和你这个连中和节都没听过着谈起中和节来历了。’,这不奇怪,不就是歪楼了
‘我好奇嘛。’,歪楼有什么,难得今天小红自己过来找他,虽然藉着杨二娘有事要找他的原由过来,但是李忱全当小红傲娇了。既然如此,当然要趁机多说说话了。
‘难得你过来,去看看我新租下的酒铺吧。再过几天就可以装潢好,准备开张了。’,绕过中和节的话题,李忱想请小红去他的新店看一看,‘下次啦,我找你有事,那元夕是你写得吗?’,小红说话得时候,脸不自然得看向旁边。
‘这个嘛,回来以后心有所感,就写了那诗。怎么样,还不错吧。’,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是自己写得,好像有点心虚。但说是辛弃疾写得,他又该怎么解释?只能认了。
‘免免强强,不知道你写什么人呢,人家哪有用雪柳黄金缕得。’,小红害羞了,别过脸说道,(说不定,我还真的是写别人喔。),李忱本来嘴贫得想说这句话,看你还傲娇,可是又吞了回去,万一弄巧成拙,小红误会他真的写给别人的,那他真是欠抽了。
‘你要是喜欢这词,我也可以多写几给你。以后我们常常一起出去,这样的话我比较会有灵感。’,李忱身后的大尾巴,摇阿摇,像极了拿棒棒糖给小女孩,然后带她们去看今于的怪大叔。
嗯?其实好像也差不多了,只不过棒棒糖换成诗词而已。他准备拿他记得得一些后世诗词来拐人,而小红的年龄,好像不到他的身体年龄得一半,真要说来,如果他结婚早一点,女儿说不定都有小红这么大了,说他是怪大叔一点都没错。
‘谁要再跟你一起出去,臭美。喜欢这词得是我们家二娘。’,小红皱了皱瑶鼻,做了个鬼脸,‘既然是你写得,那曲调呢?这词该配什么曲调?’
完蛋,这该怎么说?古代的诗词,不管是汉朝的乐府,或是唐朝得诗,还是宋代得词,通通都是能唱的。或者说,那根本是当时得流行音乐。
那问题就来了,李忱根本不懂。青玉案是词牌,告诉人家应该用哪各调子去唱。元夕才是名字。唐朝应该没有青玉案这调子吧…
‘这个我没想好。’,李忱只能胡诌了,‘我对那些不太熟悉,我就是当天回去后有敢而,完全没想好调子。’,李忱满头冷汗,怎么还会有这个麻烦,‘对了二娘既然想唱这,那麻烦二娘作个曲调好了。看是用现成得还是用二娘自己创一曲。’
‘哪有那么容易,一个配合得新调子,哪有那么容易写好。’,小红狐疑得看着李忱。
怎么会不容易,现代流行歌曲得那些创作人,那个不是要从曲调到歌词都创作好。
李忱不由得想到,后世人学诗词,还要学什么押韵,要去解析什么平仄。根本是本末倒置。古人学写诗词,谁去跟你讲平仄。经常会有某某诗人得名作,那个部份没有讲平仄。
人家为什么不讲?因为人家是照一定得曲调去填空得。念得通顺就好。念得通顺,平仄自然通顺了。就好像你把某个歌曲得歌词改了,自己随便唱,内容自己填,跟本不会去注意什么平仄。你觉得唱的通顺就好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古人得词牌都失传了。想要复原也没办法。后人只能透过这种方法,先解析再模仿了。
‘哈哈,我想二娘应该有办法得。’未来的文坛大盗李忱顶着小红怀疑得目光,先牵起她的手,‘先来去看看我的店吧。马上要开张了,等过几天我定得东西到了,就可以了。’
‘我还是先回去跟娘子说,虽然娘子已经在找合适得调子,可是她还是希望能够从原作者这找到最合适得曲调,现在既然没有,我要先回去和娘子说。改天吧,你的酒铺开张,大娘她一定会去得。’
‘那好吧。过几天再邀请你们过来。’,李忱稍微有点失望,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你说过几天得游宴,杨娘子会参加阿?’‘是阿。’‘都有些什么人?’,‘使帅,还有一些地方贤达。’小红报了几个名字,不是重要的官职,就是一些名士。
‘我的诗词可以让杨二娘唱,但是也请二娘帮我各忙好吗。’,李忱眼睛亮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