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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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白的衣裳都被撕破了,好在胸口她自己牢牢护住了,只是露了个背,白花花的一片也晃人眼,她随意披了件安皖毅的外袍,到净房扭了两条湿帕子来贴在安皖毅的额上。
他因为中了药的关系,浑身烧得厉害,疯狂的挣扎咆哮着,侍剑侍刀两个都要按不住他了,这凉帕子一贴上去,倒是叫他舒服了一些,也没那么狂躁的挣扎了。
林白白拉开他的衣裳,用帕子将他的胸口腋下擦拭了,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只是这叫声过于暧昧迤逦,叫侍刀和侍剑羞了个大红脸。
见他稍微冷静了下来,林白白将手往下伸,用神之右手帮他净化春药,见他乖乖配合,这才有心思思考地上那个生死不明的人。
她让侍刀去看看情况,侍刀一松手,安皖毅就用手牢牢桎梏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往她这边靠,自己无师自通的一边在她的脖子处哼哼唧唧,一边挺动臀部和她的右手做运动,不用她动手,她也乐见。
侍刀翻了下那个女尸发现断气了。
这可麻烦大了。
林白白思忖一下,道,“侍刀大哥去弄几个汤婆子和火盆来,侍剑大哥去用棉被把那女尸裹了放到那张矮几上。”
两人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见她似乎胸有成竹,对视了一眼,便依她说的做了。
两排汤婆子往那被窝里一塞,几个火盆热烘烘的烤着,林白白又上他们隔片刻便撒上些水上去,务必要叫尸体保持住一个湿热的环境,可不能叫烤成了干尸。
一晚上,林白白左右痛了换右手,右手痛了换左手,她其实特想让侍剑或者侍刀来替她,毕竟他们皮糙肉厚手上还有茧,更耐磨不是,可安皖毅这厮大概是神智未曾完全泯灭,死死的抱着她不放,活活磨得她两只手都起泡了,才在五更时分消停下来。
他一消停,林白白忙让侍刀扶他去小书房休息,自己和侍剑收拾了一下现场。
经过一晚上的加热,尸体已经捂出不少暗色尸斑来了,她将尸体的衣裳彻底烘干,搬到安皖毅的床上,然后从自个那取了一壶昨日便泡上了,没来得及喝的冷茶,加了一包特地叫侍刀寻来的良宵春,搁在了桌上。
把不该有的痕迹都消除掉,重新布置好现场,她便和侍剑出了厢房,到书房去看安皖毅。
这厮劳累了一晚上,两眼黑青,脸色发白,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林白白取了一卷长书,摊开一本祈福经,用安皖毅的字迹开始抄,纸张两边的她就好好写字,中间就画大叉,抄了大半个时辰,得了厚厚一叠,估摸若是安皖毅认真抄,一晚也就只能抄这么多。
给自个和安皖毅重新换了衣裳梳好头发,交代了侍刀和侍剑他们一些事情,就安心在书房等天亮。
果然天刚放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冲了进来,侍刀在外面拉长了嗓子喊,“大亲王、三亲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在书房抄了一夜福经,这会恐怕刚睡下呢,诸位殿下有什么事儿,让小的去禀告殿下成不?”
“哼,书房?”一道声音冷笑了一下,“那本王就去书房会会他,不是本王不近人情,只是有人跟本王检举,说昨夜见到七皇子殿下强抢民女,本王虽是他的王叔,可也不能徇私枉法。”
书房的们被一脚踢开,隔着纱帘,见书桌后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扑腾一声栽倒在书桌上,一只茶杯被打翻了,茶水淅沥沥的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七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您没事吧,来人啊,侍剑大哥,七皇子殿下晕倒了!”一个青衣小侍慌慌张张的叫喊着。
一行人各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可那小侍好似毫无所觉,拽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人不停地摇晃,“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其他人都还慑于小侍的美貌,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三摄政王,也就是安皖毅他爹似乎是舒了半口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扶起安皖毅,见确实是自个儿子,只是脸色发白,眼底黑青的厉害,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
扭头厉声问正在咋呼的小侍,“你是哪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
“我、小的是侍书,是殿下的书童。”小侍似乎是被吓到了,缩着脖子小声的答道。
“昨夜发生了何时,你放心说来。”大摄政王语气温柔,面色和煦,“莫怕,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连累无辜的。”
小侍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可信一些,在三摄政王阴鸷的目光下,弱弱的朝大亲王靠近了一些,咽了下口水道,“昨儿公子回了府,连饭都没顾上吃,说是在船上做了噩梦,心下不安,要抄几卷福经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大人祈福,小的没有偷懒,劝了殿下很多次,叫他早些休息,可殿下不肯,方才,方才就昏倒了……真的、真的不是小的的错,侍剑哥哥可以作证。”
刚说完,后头便传来一声嘤咛,糟糕,安皖毅这厮怕是要醒,为什么不干脆昏着让她好好发挥?
她一惊,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捡起书桌上那厚厚一叠长书,手忙脚乱的擦上面的茶水,边擦边跺脚,每一脚都准确的落在安皖毅的脚上,“完蛋了!完蛋了!全糊了!全糊了!怎么办!怎么办!”
见安皖毅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之色,她捧着那叠长书挤开三摄政王,挤到安皖毅面前猛眨眼睛,嘴里不住埋怨,“殿下,您为了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爷祈福,辛辛苦苦抄了一夜的福文全糊了,都是侍剑大哥害的,若不是他倒茶给您,您就是晕倒了,也不会弄糊经文!”
安皖毅的眼皮都没完全撩起来,似乎是没看到一屋子的人似的,哑着嗓子道:“无事,心意到了便可。”
“哎!”她惋惜的探了口气,从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公子您润润喉咙吧,府上来客人了,您方才晕倒了,都没有好生招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