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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馆的大门重重地合上,冷风刮过穿着单薄的他们。时也哆嗦着捂住了脸颊,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风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搓着脸跟不紧不慢地跟在赤司身后。
“为什么不传球给凉太和大辉?”一走出篮球馆,赤司将时也拽入旁边的过道,低声斥问。
“为什么要传球给他们?”时也歪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赤司异色的双瞳在黑暗中闪烁出光芒,“赤司君,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哲也一样,相信团队合作这种东西了?”
时也退后一步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双手落在腹部动作隐蔽的捂着胃部,“我们有才能、有水准,单打独斗照样可以秒杀对手,为什么非要谈什么狗屁合作?”
赤司仿佛要说些什么,时也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停,赤司君,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什么,一场比赛总归是五个人对抗五个人人,是不是?”他仰头失笑,喉结暴露在黑夜中,“你要这样说,那干脆把大名单的人全部拉上来组成一场足球比赛拉倒。”
时也靠近赤司,几乎是靠在他的肩头,“呐,赤司君,这样说可一点儿都不适合你,特别特别杰克苏,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
赤司眸色凛冽,一只手抓过时也将他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杰克苏?黑子时也,说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时也惊讶的挑了挑眉,摊开双手,“赤司君,你觉得我哪儿苏了?我明明是邪魅冷酷的好吗?”
“你想太多了。”赤司逼近时也,嘴角浮现出一丝回忆般地笑意,眸光闪烁,“时也,乖一点,我不会害你的。”
闻言,时也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赤司君你不再要求我扮演这个扮演那个我就谢天谢地了。”时也挑着嘴角,略带几分玩世不恭,“扮演别人我也很累的。”
“所以,你选择告诉了他们你是黑子时也。”赤司肯定的说着,语气危险。
他抬起一只手放在时也的胳膊上将他牢牢地将时也卡在墙壁和他之间,黑子时也冷的拢了拢手臂,不怎么在意道,“赤司君,我非常严肃地纠正你一件事,假扮成黑子哲也是你拜托我的,我本来和他就不一样。能发现我不是黑子哲也也不奇怪吧?而且,我可没有亲口跟他们说我是黑子时也……”
是,他没有说过。
但是黑子时也的一举一动都在跟别人说,他不是黑子哲也。
时也目光寻衅地看向赤司,“我说的没错吧?”
赤司感觉到一股怒气由心而生,从而将他整个人点燃。他卡着时也直接吻上了他,而时也抬脚直接朝着赤司踹了过去。
“你疯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赤司抹了抹嘴唇上被时也咬破的皮,目光阴郁,“我知道。你不是想要万众瞩目么?我成全你!”
他再一次吻上了时也,舌尖挑开时也紧闭的双唇,下一秒,赤司强硬地拽着时也绕开人群带到了篮球队的队长休息室。
明亮如昼的休息室内,一应俱全的办公桌办公椅以及一款黑色真皮沙发和黑色的搁着玻璃桌面的茶几。
赤司平日的办公地点全都在这里。而黑子时也等人的训练任务也是出自这间屋子。
一抬腿,赤司将木质的门踹了上去,而后将时也推到旁边的沙发上,时也露出难得的尴尬,“喂,赤司你不是要做不和谐的事吧?”
黑子时也态度再强硬,思维转的再快,平心而论,他打不过赤司。
所以此时此刻,黑子时也一只手压在裤子口袋上的手机上。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时也耸了耸肩膀,“非常荣幸地通知你,赤司君你在我心里就是这种人。”
他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黑色护腕神色模糊不清。
赤司跨前,出其不备的拔下时也一直戴在右手腕上的护腕。一条长长的丑陋的深褐色疤痕蜿蜒在手腕上,时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夺过赤司手中的护腕。
“你干什么?”
他仓惶地夺过护腕重新戴在了手上,“赤司征十郎!不要随随便便动我的护腕!还有,不准说出去!”
时也跨前一步,看着赤司语气阴冷地说道,“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整了整手腕上的护腕,背对过赤司叹了一口气,“你让我装哲也,我会装的很好,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惹麻烦,成了吧?你也别动不动找了查我了,赤司君。”
时也转过身面对赤司,“就算是查,也别找那么白痴的侦探成么?一天到晚跟着我有什么意思?你也知道吧,我和灰崎在一起,时间久了他会怀疑的。”
赤司冷哼,“我想要的,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他走到办公桌前,食指轻轻地扣着桌面,“灰崎祥吾?你真以为他什么都没骗过你吗?”
“我不需要知道他骗没骗过,我只知道,他不会做到赤司君你这样就可以了。”
时也话音刚落,赤司一个大力跨步将时也拽至身前,禁锢着他的右手腕,“你是打算奋不顾身的投身到灰崎祥吾的身边?黑子时也,你跟以前比,一点长进都没有!”
“有了哦。”时也轻笑,“比起以前的话,我已经不在乎赤司君了。”
他神色间带着解脱般地笑意,赤司大怒,一伸手将时也推倒在地上直接压了上去,撩高时也黑色的运动衣,手掌覆盖在他身上,时而暴虐时而温柔地抚过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
衣服被撩至胸口,他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起红痕,赤司凑近时也附在他的耳边低喃,“你瞧见没有,你的身体,对我有很大的反应。”
时也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闻言,眼眸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倾泻而出,“赤司君,我是个男人,我喜欢男人,不论换做是谁摸我,我都是这种反应。”
赤司瞪着时也,像是在从他的言语间分辨真假。
但是黑子时也知道,赤司不过是在气恼而已。
赤司只觉得胸口一阵怒意翻滚,手指已经沿着时也的衣服一路往下,脱掉了他的运动裤。“我自己可以判断。”
赤司的手指戳进了时也的下身,他皱着眉头看向赤司,“就算要做你能别这么暴力吗?把我弄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会养你的。”
“谢谢,不需要。”时也咬牙切齿道。
赤司解开裤头,握住下半身进入了时也的身体,时也仰起脖子死死咬着牙齿不愿出声,“为什么不出声?叫出来!”
他抿着唇死死不吭声,室内被压抑的喘息所替代,见时也死活不愿出声,赤司反倒无所顾忌的做了起来。
室内的灯光白皙如昼,洒在了他们的身体上,时也抬起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慢慢地,脸上的潮红被灰白色所替代。
他一只手伸向胃部,死死地按压着。
手机铃声在那一刻突然响起,黑子时也挪开手臂去拿手机,而赤司的动作快一步,他拿过时也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后将时也的手机砸向了雪白的墙壁。
智能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室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黑夜从窗户外蔓延了进来,脸色灰白的黑子时也慢慢闭上了眼睛。等赤司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时也早已没有了任何挣扎的*。
地板上j□j的黑发少年的没了人气儿,而赤发少年的双眸闪过惊恐,很快地,他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家庭医生给时也检查过后,一边给时也挂点滴一边斥责赤司,“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胃出血,营养不良,低血糖……真不知道你怎么对这样一个人下得去手。再晚一点,他现在就得进手术室!”
听着家庭医生喋喋不休的话语,赤司的双瞳难得沉郁。他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下医生的指责,“还好没什么大事,你以后这种事情别给我打电话,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你们赤司家那一摊子烂事没人愿意管。”
医生姓长藤,从赤司父亲辈就开始当他们家的家庭医生,现在年纪约摸四十多岁,以一副长者的口吻语重心长道,“你要是真喜欢这孩子,就好好追。”
他整理好所有的医用器材,拍了拍赤司的肩,“别跟你爸爸一样,把人弄丢了找都找不回来了才知道爱上那个人。”
他摇头,背上器材包离开了房间。
赤司一时沉默,竟连长藤医生的离去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