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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国庆了,有没有想过看着《此晴可追》吃着火锅度过呢?
方贺虽是明白晟鸣的意思,但毕竟自己是皇上的人,他问道:“你,果真没有谋反之心?”
晟鸣苍白的面上泛起一丝苦笑,说道:“你这般不相信我?要是我真有意于那个位子,现在晟锦就不会舒舒坦坦地坐在正阳殿了,我可不是老大与老三那般没用,要是真想抢那位子谁人拦得了!”
晟鸣这番话虽有些霸道,但方贺不得不承认这都是实事。他一直好奇晟鸣有这般实力为什么不去争抢,反而为晟锦一直铺路,而晟锦的习性他也不是不知道,晟锦成功后一定会猜忌他。要是他自己的话,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一开始便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晟鸣似乎看出方贺的疑问,他说道:“你姐姐是个喜欢后*宫生活的人嘛?即使面对凤位的引诱,她也不会着迷的。我这样做,一是为了你姐姐的自由,二是为了我自己的自由。高处不胜寒,不太适应我这个喜欢散漫的人。”
方贺一直夹在晟锦与生命之间很是为难,一方面是自己要跟随的主子,另一方面是自己最敬爱的姐姐的爱人,一个是在考验他的忠一个又需要他的义。这样的平衡点他几乎找不到,故而他只能选取一头,也就是自己的主子。这么久一来他一直觉得愧疚,愧对自己的良心愧对自己的姐姐。好在,他的未来姐夫是个明事理的,知道他的难处。方贺苦涩地一笑,对晟鸣说:“真希望,我们两个能永远都像今天这样开怀畅谈。”
晟鸣并不接话,他们二人都知道像今日这般畅谈的机会并不多。
末了,方贺问道:“你可有良计将解药弄过来?”
晟鸣暂且摇头。他说:“凤芊菽那人疯狂至极,一般的手段对她不起作用。她姐姐凤芊芸大概三日后出现,解药能不能顺利到手得看凤芊芸了。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叫方晴没事的。”
方贺点点头,然后道:“你与千船帮帮主关系密切已经受到皇上的重视了,你好自为之,有句古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莫须有’的理由每位天子都多的是。我真希望你的伤势好了就带着我姐姐去比较偏远的封地生活。”
晟鸣知道方贺是在关心他,他还是有些感激,眼前这个不大的人儿身上的压力并不比他阶段小。他对方贺道:“怎么地也得你姐姐及笄啊。我们总不能坏了规矩。在这期间,我就以养病为由慢慢退出朝堂,这样也许能躲过一些劫难。说起来。躲藏还真不是我的风格啊。”
方贺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晟鸣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他此刻也不会狼狈到这个份。
天色渐晚,方贺起身告辞。
晟鸣问道:“今日你被易安请来,以后要更加与我府上疏远。万一明日晟锦问你,你可知道怎么渡过去?”
方贺一拍胸脯道:“皇上还是很信任我的。我自有办法。倒是你,不要引起皇上对你的注意。虽然自从你得鬼医救治后皇上就将安排在卓王府的重重暗卫收走,但免不了还有更加隐蔽的耳目监视你。一切小心。我现在就回方府忽悠我母亲和祖母去。”
掌灯时分,明珠郡主从侧门出现,一直守候的含玉将人经小径将人带到环境优美的客房。
一进门,凌泽玫便看见晟鸣半躺在床边的躺椅上。他受伤严重,再加上凤芊菽的麻沸散的折磨,晟鸣恢复的不是太好。躺椅边上有一只临时放置的小几。两只精致的翡翠药碗已经干涸,看样子晟鸣这个人虽然忧心地不想进膳药还是按时喝了。
“含玉,你去厨房弄些好克化的食物过来,你家王爷都快要饿死了,他要是饿死了谁来对方晴好?”凌泽玫对一旁伤心的含玉说道。
晟鸣抬眼看过去才发现凌泽玫来了。他赶忙起身,哪知身上的伤口猛地一震差点裂开。他一把按住伤口。吓得凌泽玫赶忙走过去扶住他。
“现在方晴已经这样,你要是再倒了,岂不是要累死我?”凌泽玫责备道:“这样狼狈的鸣哥哥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真要随方晴一起倒下去么?”
晟鸣摇摇头。
凌泽玫叫来门外守候的两名一等丫鬟,“你们两个进来,本郡主不知道你们原来叫什么,现在就给你们赐名‘兰草’、‘兰心’,以后别在外面杵着了,到里面伺候着。你们主子需要休息,你们这些奴婢要长点心!”
兰草和兰心登时跪地说:“奴婢知道了。”
兰草和兰心都是圆脸,长相比较普通,兰草是个双眼皮大眼睛,看上去比较秀美但长得比较憨厚实在。兰心长着一双机灵的单眼皮,整个人不算好看,却胜在那双机灵的眼睛上,一看就是个能干的。
含玉抬着食盒一进门兰心就赶紧伸手去接,然后麻利地将饭菜摆置好。兰草则在一旁为晟鸣和凌泽玫添茶倒水。
凌泽玫低声问含玉,“她二人可信的过?”
含玉低声回答:“郡主放下,这两个都是自小跟随王爷长大的,但是王爷不喜欢身边奴婢太多,故而她们虽是一等丫鬟却不能进王爷的内间。”
凌泽玫给含玉耳语一番,片刻后含玉点点头对泽玫道:“郡主放心,奴婢定将此事办好。”
凌泽玫朝她挥挥手说:“赶紧去吧。方府有宵禁的习惯,免得去晚了又惊动了一大家子人。”
待含玉离开凌泽玫走向内间,兰草伺候晟鸣进膳,兰心将干涸的药碗收拾走。
见晟鸣吃得差不多了,凌泽玫对兰草道:“你去问问莫大夫,方小姐在昏迷期间需要用什么法子保证精元不灭。”
兰草快速收拾好餐具施礼后立即离开。凌泽玫坐在晟鸣一旁的椅子上说道:“你不要着急,一定会有解决的法子。”
晟鸣疲惫地靠在躺椅上,他着了一身单薄的棉袍,此时已经是进入十月深秋帝都的冬天转瞬而至,他这一身哪抵得住如此寒天。凌泽玫将床上躺着的方晴的身旁多余的棉被拿了出来给晟鸣盖在身上。
“你是怎么计划的?”晟鸣突然开口问道。
凌泽玫狡黠一笑,道:“明日,我将与方晴随我表姐前去五十里外的皇家温泉镇修养。谁人敢多问?”
晟鸣问道:“这可是皇叔想的注意?嗨,这一次连勇王府就来进来了,不出事则好,出了事则连累晟岚了。”
凌泽玫叹了口气道:“你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你受伤昏迷这么久想必没人告诉你,晟岚他半个月前便去中南部治水,估计十天后才能回来。我们一干女眷去泡温泉跟外人又有些什么干系!总不能说我们这些只会玩乐的女人在密谋国家大事吧?”
晟鸣被凌泽玫可爱的语气逗笑,和方晴待久了,凌泽玫身上也沾染方晴一些无赖且诙谐的气息。
“我父王还说,你且养着吧,不要瞎担心,一切总会过去的。”凌泽玫将睿亲王的语气神态学得极像。末了,她又神秘地说道:“给你说个小秘密,我父王最近在帝都郊区看宅子,他打算请辞常住帝都了。”
晟鸣一想便明白,明年的这个时候凌泽玫便嫁进黄府成了黄浩通的正妻,睿亲王一生仅此一女,且是个不受世俗约束的,再加上泽玫自小受皇子待遇,哪里懂得帝都里世家大族儿媳的难为。他不在身边照看着,万一凌泽玫四处闯祸不说心性单纯的她受人欺负怎么办。像睿王叔这般好的父亲世上已经难得了。只是,睿亲王欲留帝都真正的原因怕不是这个,这个理由只是用来冠冕堂皇地告知晟锦的。真正的原因怕是,睿亲王自知晟锦性子多疑,且骨子里是个残暴嗜血的主,睿亲王怕他被权力左右而不是很好地运用权力,将来大丰遭遇不测,江山社稷恐怕不保。说来,睿亲王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这一生他都在为大丰为皇族操劳,做男人如此果真是顶天立地了。
方贺刚给王氏汇报完情况,王氏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老夫人便在李嬷嬷的搀扶下来到彤慧院。在老夫人发难前,方贺赶紧圆滑地将方晴没有回府的原因叙述一遍,老夫人本想发脾气,但一想是勇王妃及明珠郡主邀请,她有无话可说。天家的人哪是她能置喙的。接着方贺怕老夫人将邪火引到自己母亲身上,便将自己与皇上曾经的一些趣事讲给老夫人听,老夫人最最想听的便是如今的新皇是多么的看重自己的孙子,这样他们方家才有希望才能继续飞黄腾达。
将老夫人哄睡方贺便赶回曦来院,刚坐下不久卓亲王的丫鬟含玉便来求见王氏,方贺又急急忙忙跑回彤慧院。
含玉谦虚有礼地说道:“明日,方小姐与勇王妃及明珠郡主去温泉镇修养,但今日方小姐出门前并未带丫鬟,现在奴婢就是请两位想、方小姐的贴身丫鬟前去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