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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小丫头这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根本不能确定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睍莼璩伤
呵呵,那他可不可以算作危险解除大功告成?
舒凯辰暗自在心里偷笑,表面上却越发显得庄重严肃:“真的,苏苏,我做的都是我该做的事,没干别的。”
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童苏苏压根就没留意到他后面那半句偷换概念的话,听他答复得这么坚定,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看来,刚才觉得下面不舒服真的是因为没洗澡和换内裤,也许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呵呵,苏苏,你先去洗漱。卫生间里,我给你把牙刷和毛巾都准备好了。”轻轻松松避免了一场很可能会天翻地覆的战火,舒凯辰同样很舒心,体贴入微地说道:“稍微等下,早餐马上就好了。”
“哦,不了。”童苏苏回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那副疏离客套,对他敬而远之的样子:“谢谢你昨天晚上收留了我,不过现在我要回去了。”
“你要走?”舒凯辰飞扬挺拔的剑眉顿然拧紧,刚才还一片阳光灿烂的脸容明显笼上了一层阴霾。
他这么疼爱她,他对她这么好。
为了她,他甚至愿意放弃自己以前一直坚守的一些底线,甚至愿意去做自己以前从来不屑去做的事情。
可是,却还是换不来她的片刻驻足。
只要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在第一时间飞回到别人的身边……
“是的。”童苏苏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为了使自己显得诚恳,还自作聪明地加了句:“昨晚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舒凯辰阴戾地咬咬牙齿,将手中刚洗干净的餐具重重地放到了水池边的台子上,神情和语气都变得十分讽刺;“程皓安又不在家!”
一听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又出来了,童苏苏原本不想多理会他,然而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又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舒凯辰冷然哼了一声,那双冷锐如冰剑的双眸,紧紧地盯在她依然留有淡淡印记的脸上:“你的脸怎么回事?别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童苏苏没想到他竟然会注意到自己被打过的脸,一时很有些尴尬,生硬地干笑了一下:“咳,还真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有关她家*内幕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傻乎乎地说给他这样一个外人听。毕竟,他又不是从小和就她熟悉亲近的皓安哥。
“你家里是些什么人我都清楚,你爸爸是个什么货色我也清楚!”舒凯辰的神情越发不屑,冷冰冰地说:“下次挨打的时候,别再神经病一样深更半夜在外面晃荡了,当心被坏*害了!而且,你即使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再有那么好的精神去专门找你!”
童苏苏虽然对童伟斌也颇有意见,可是此时听到他用如此轻慢不屑的语气说起自己的爸爸,却又感到极不舒服,当即就冒了火:“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爸爸?”
“你爸爸既然自己都能做得出来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难道还怕别人说?”没想到提到了这个话题,舒凯辰的火气似乎比她更大,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没有人能够允许别人随便侮辱自己的父母,童苏苏当然也不例外,当下被气得浑身颤抖,双目通红:“舒凯辰!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不要牵扯上我爸爸!你也是妈生爹养的,这样骂人家父母,就不怕晚上睡觉不安逸,天打五雷轰吗?”
“嗬!我安心得很,一点都不怕!”舒凯辰冷幽幽地一勾唇角,看上去像是在笑,眼神却冰寒无比,犹如利箭:“苏苏,别太过自我感觉良好!你,还不够分量让我对付。”
“好!我不够分量!那你呢,你又算什么?”童苏苏气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下来,同样冷笑着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家里人评头论足?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主宰了吗?”
“放心,我还没有那个雅兴对你家里人评头论足!”舒凯辰绷紧了线条冷硬的下颌,双手紧握成拳,面上的神情比刚才更要阴戾可怖十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欠了我债的人,付出他们该有的代价!”
“那你就找欠你债的人去吧!反正与我无关,更与我爸爸无关!”童苏苏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神经病,完全不可理喻,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愤怒地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慢着!”舒凯辰却在身后不紧不慢地叫住了她。
童苏苏停住脚步,转过眼眸含讥带讽地看着他:“舒总,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喜欢你!从始到终都没有喜欢过你!更不可能留在这里继续听你侮辱谩骂我的爸爸!”
出人意料的,舒凯辰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动怒或者发火。
他只是走到她的面前,微微敛着深如寒潭的黑眸,沉沉郁郁地俯视着她:“苏苏,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留下来,很多事情我会网开一面。如果你执意要走……”
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又一字一句,低缓有力地说:“那么,以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要怪我!”
“你每次跟我说这些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童苏苏真是不耐烦了,蹙了蹙纤长秀丽的双眉,硬邦邦地说:“我和你根本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以后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就行!又能发生什么呢?而且,发生或者不发生什么,也用不着你这样动不动就危言耸听地来对我宣告吧!好,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答复你一句。只要你能做到不再纠缠招惹我,我就什么都不怪你!行不行?”
舒凯辰定定地注视了她半天,唇边渐渐浮起一丝苦笑,如同一片落寂的轻烟徐徐散开,有些萧索,又有些自嘲:“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