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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
孙溪头还没亲下去,池莲蓬直接一个喷嚏出来,借着这喷嚏匆匆把他推开,脸色红得跟房内的红烛不相上下,推开了还装着又打了两个喷嚏,以借此掩饰自己的紧张。
靠靠靠!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好歹让她缓缓!
池莲蓬知道缓缓还是要那什么,但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就直接来,也太没情调了!怎么说她也是黄花大闺女,好歹……好歹……到床上再说啊!
孙溪头一见池莲蓬这般,也顾不上“省钱”了,赶紧凑过去,弯腰伸手,长臂直接穿过池莲蓬的腿弯腋下,将人打横抱起来,急惶惶的把人送到床上去,人跟着压过去:“媳妇,媳妇,你怎么了?媳妇你没事吧?”
池莲蓬还顾着“哈秋——哈秋——”的装,突然被抱起来,还没得及尖叫,就被扔到床上,随即孙溪头就压了下来,头脸上的面粉呼啦啦扑头盖脸冲过去,又呛到她一次。
“咳咳咳咳!”
池莲蓬嫌弃的往后缩,直接抬脚去顶开孙溪头,刚刚那猛的一抱把她的鞋子都甩丢了,如今池莲蓬的小脚就隔着一层袜子顶在孙溪头胸口,“大块头你走开点啊,呛到人了!”
孙溪头顺势直起身子,用自己那火热的手掌握住她的小脚,手中的冰凉让孙溪头的手抖了抖,不禁抬起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满脸珍重的捧着,慢慢的揉搓着,只是单纯的想让她暖和点,却不知这般一来,那酥麻的感觉让池莲蓬抿紧了唇。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啊,这里可是婚床,他这样子揉……池莲蓬感受到脚丫上的温热,脸蛋已经红到极致,急急的缩脚,没好意思让孙溪头这般来。
“你,你干嘛……”
孙溪头闻言,抬起头很是正经的说道:“媳妇,我给你暖脚呢。”说着对她笑了笑,手中没松开她的脚,低头继续揉。
这种时候丫的竟然纯洁的在暖脚,池莲蓬都不知道该哭还该笑了,“我不冷,你放开。”再揉她就该流汗了,何况洞房的时候鬼才信这姿势会纯洁的暖脚暖到天亮!
孙溪头感觉手中的脚丫暖了些,闻言便听话的松开,伸手想去捧另一只,只是池莲蓬咻的一下把两只脚都缩回去,整个人直接往床尾躲,速度快得不行,生怕自己躲慢了等下立马出血。
池莲蓬觉得自己先前想勾引孙溪头的那些心思都被狗吃了,一到了实战立马就成了怂货,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不出来。
见孙溪头还靠过来,池莲蓬磕磕绊绊的说了句:“大……大块头,我想去洗澡。”说着指指自己被面粉扑白了的脸。
孙溪头刚刚注意到池莲蓬通红的脸颊,反应过来媳妇是害羞了,随即想起这洞房夜他不该是暖脚,而是要扑上去才对。
池莲蓬这句话出来,孙溪头瞧她脸上的点点白,两眼有些羞恼的瞪着她,大有他不放她去洗澡就生气的意思。
孙溪头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因为妆扮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双唇,还有那双又羞又恼的美目,忽然觉得身体燥热起来,舔舔唇,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媳妇……”
孙溪头这般,让池莲蓬觉得自己身前呆着的那就是一批饿狼,只等着把她“扒皮吃净”了。
见孙溪头还没放她出去的意思,池莲蓬干脆抬脚快速踹踹他的膝盖,想先把他弄走:“算了算了,我先等会,你赶紧给我去洗澡,一脸白乎乎的看着都难受,赶紧去,洗完好让我去洗。”见他还不走,池莲蓬又踹了下,瞪了他一眼,“快去。”
孙溪头看着池莲蓬强装的镇定,那凶巴巴的模样压根没什么攻击性,踹在膝盖上的力道更是绵软,想着媳妇在害羞,他还是先去洗洗好了,早洗完早点……孙溪头想着,就离开了床边,往柜子那边过去。
池莲蓬见他是要去找换洗的衣服,缩着身子说了句:“衣服已经放在耳房柜子里,不用拿了。”她让小雀给孙溪头放了一套从里衣到外套全副武装的行头,保证孙溪头一身衣服上去足够暖和严实。
孙溪头一听,回身往去耳房的那小门走去,经过床边的时候还说了句:“媳妇你真好。”
池莲蓬催促着他快去,等耳房那边的门关上了,池莲蓬这才舒了口气,安静的缩在床上发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干什么。
忽然池莲蓬注意到床上铺着的那块白布,此刻已经被他们闹腾得皱巴巴的缩在一边,池莲蓬恍然想起这玩意是干嘛用的,忽然有些庆幸孙溪头现在不在,有些小尴尬的伸手扯着那白布的边角把它铺平,随即挪着屁股下床,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房间里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因为新婚,放的都是一些喜庆的摆设,池莲蓬转悠了下,忽然看到那桌上的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恍然发现,他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池莲蓬顿时有种发现救命稻草的感觉,她现在心里头是一边骂着自己怂货,一边想着等下怎么那交杯酒拖点时间,实在不行……池莲蓬摇摇酒壶,里头的酒有大半壶,实在不行她就喝个半醉,好歹迷糊点……第一次能不那么痛吧?
池莲蓬偷偷倒了杯酒,往嘴里尝了口,砸吧下嘴,小脸直接皱了起来,她还是不喜欢喝酒啊,苦巴巴的味道真不好喝,也不知道那些男人们怎么就喜欢这玩意了。
忽然,池莲蓬听到那边耳房传来声响,想来孙溪头洗好澡要出来了,池莲蓬拿着手里的酒杯,见里头还有酒,着急的想消灭杯里的酒,就觉得被孙溪头发现她偷喝酒会更尴尬,只是总不能倒回酒壶里去,想着池莲蓬就皱着眉头将那酒送嘴里去,完了赶紧把酒吞下去,将酒杯放回去。
做完这些,孙溪头那边已经开了耳房的门进来。
刚刚他已经快速洗了澡,顺道让周山那两口子过来换了水,顺道还出去将外边听房的人吓走,不让他们打扰他和小娇妻的洞房花烛夜。
做完这些回来,孙溪头就发现池莲蓬已经站在桌前,听见动静似乎还被吓一跳的转过来,孙溪头披散着头发走进她,“媳妇我洗好了。”示意她也可以去洗,然后他们就能“歇息”了。
池莲蓬干巴巴的笑了下,赶紧拐过孙溪头往耳房去,嘭的一下手重的将小门给关上。
池莲蓬到了耳房,舒了口气,搓搓脸,过去找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出来,放澡盆边的凳子上,随后脱了衣服进了澡盆,舒舒服服的将身子泡在里头。
池莲蓬舒了口气,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因为热水的缓和舒服了些,拿了胰子过来涂抹,好生的洗起澡,洗得能多仔细就多仔细。
洗到水有些冷了,池莲蓬怕再泡着回头会得风寒,只好起身出了浴桶,拿了毛巾擦干。
翻了下衣服,池莲蓬发现小雀竟将她的罩罩给收了起来,放了肚兜,而亵裤没了,剩了那条开裆裤,池莲蓬嘴角抽抽,难不成真的要穿这开裆裤那什么?
池莲蓬磨牙,刚刚换掉的亵裤都扔一边弄湿了,总不能里头什么都不穿吧,搞得她多迫不及待似的。想着,池莲蓬只能咬咬牙把那开裆裤穿上,心想着回头这裤子要是再拿出来,她就把小雀那丫头的月例银子都罚了!
穿好里头的衣服,池莲蓬又套上了外头的大红里衣,瞧了瞧自己,倒是裹严实了,想再裹一件,竟发现自己除了这衣服,忘了让小雀多放件,想想也就算了,总归是当过现代人,吊带也不是没穿过,来这活了几年倒是保守了。
池莲蓬还想再磨蹭会,只是外边孙溪头已经担心的在敲门:“媳妇,你洗好了没?别泡久了,水凉。”重点是他很热。
池莲蓬被叫了两次,终究呆不下去,再不出去,她相信孙溪头能担心得直接破门而入,那不是要尴尬爆了,还是出去好了。
池莲蓬扭扭捏捏的从耳房出来,有些不自在的走出去,看见孙溪头正坐在炭盆便,头上的头发已经烘干了,自个也走过去坐下,拿毛衣擦着头发,顺道让旁边的炭盆的热度帮着她干发。
孙溪头一见,殷勤的拿过毛巾帮忙擦头发,池莲蓬本来想自己来,只是拿毛巾时两人目光撞到一起,池莲蓬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转过头,乖乖的让他弄干她的头发。
池莲蓬盯着前边偶尔晃动下火苗的红烛,心想着孙溪头该不会刚刚她还在洗澡就在想那什么吧,瞧那眼神跟饿了七八天没吃饭似的。
孙溪头手上的动作很快,洞房花烛夜他可不希望都用来洗澡干发,要不是媳妇害羞想缓缓,他一早把人抱上床去了。
池莲蓬正盯得快睡着了,忽然手被拿起来往自己头上一搭,随即孙溪头带着兴奋的话在耳边响起:“媳妇,头发干了。”
“哈?”池莲蓬迷茫的扬起头看他,头发干了?干嘛?
孙溪头不待她反应过来,直接将她大横抱起,直接往床上快步过去。
池莲蓬“啊——”的一声轻呼出来,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赶紧在孙溪头怀里挣扎,“孙溪头,我们……唔——”
话还没出来,池莲蓬感觉自己被放到柔软的被褥上,随即一具火热的身躯就压上来,双唇直接被封住,紧接着一条灵活的舌头就钻进她没来得及合上的嘴里头攻城略地。
池莲蓬被他这一吻,弄得迷迷糊糊的,经过两次实践的孙溪头显然对亲吻更加有技巧,池莲蓬没一会儿便下意识的开始回应起来,手攀上他的脖颈,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鼻尖飘散着皂角的清香,连带着他火热的呼吸喷撒到她脸上,微痒的感知让池莲蓬初尝如此级别刺激的身体更加瘫软。
好半晌,孙溪头渐渐放开池莲蓬的唇,转而吻上她的额头,亲过她的眼睑,含过她的鼻尖,动作时轻时重,带着些迫不及待,又带着些隐忍,最后他的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唇齿交缠。
池莲蓬被他这一番亲吻弄得恍惚,依稀想着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做,却给忘了,这事似乎很重要,只是还没想起来,孙溪头就又是一波热情袭来。
孙溪头不断的在池莲蓬的面上流连,身上因为这一番动作已经热了起来,掌心的热度惊人,一搭上池莲蓬的腰间,就被腰侧的柔软所迷住,那柔软的触感是满是刚硬的男人身上没有的,独属于女子的柔软娇滑。
池莲蓬忽然感觉到腰间吓人的热度,脑中一激灵,忽然伸手推起孙溪头,阻止她要拉开她里衣带子的行为,“等,等等!”
孙溪头一听这话,就想起李复说的,女人越说不要就是要,当下伸过手就要扯那带子,“媳妇别着急,册子上说要慢慢来的。”他不想媳妇太疼。
池莲蓬听着孙溪头这话,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她看起来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说等下啊!交杯酒还没喝!”现在已经不是拖不拖时间的问题了,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拖的。只是哪有成亲没喝交杯酒的,回头她得后悔一辈子!
孙溪头看着池莲蓬那抓狂样,这才想起自己猴急,把交杯酒这事给忘了,虽然急着想继续,身上已经难受了起来,只是孙溪头一看池莲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媳妇这杯酒喝,回头媳妇没准生气就不给他洞房了。
“媳妇,你等等,我去拿。”
池莲蓬看着孙溪头过去拿酒,拽了旁边的被子过来裹住自个,嘴里仍旧微张着喘气,刚刚有些激烈啊。
孙溪头直接倒了两杯酒过来,坐在床边,将其中的一个杯子递给池莲蓬:“媳妇,酒。”
池莲蓬接过酒杯,挪了挪自个的身子往床沿靠,孙溪头也跟着靠过来,两人举起手,两只手交错而过。
孙溪头急急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微辣的酒滑过喉间,带起一丝热意。
池莲蓬一尝那酒,顿时苦巴巴的喝不下,还没喝半杯呢,孙溪头就着急的收回头,“啪——”的一下,酒杯就直接被拌得掉到胸前,杯中残留的半杯酒直接染湿了池莲蓬胸前的布料,酒杯咕噜噜的顺着池莲蓬的衣服滚下,落到床铺上滚了一个圆,这才停下。
“哎——”池莲蓬急急的去拍胸前的衣服,湿哒哒的难受得很。
孙溪头刚喝下酒,看见池莲蓬在那边拍着胸口,便问道:“媳妇,怎么了?”
好好的交杯酒被弄坏了,池莲蓬有些恼的凶了句:“你眼睛里看不见啊?”
孙溪头凑近点,满脸委屈的说道:“媳妇,我眼中都是你。”只想赶紧把她吃了。
池莲蓬看着他那表情真是无奈死了,到底知不知道她在生气啊!
“猪头,我衣服都湿了。”眼里头都是她要干嘛,她是要他看她的衣服,湿了!
孙溪头乖乖的看向池莲蓬胸前的衣服,大半杯酒下去,直接湿润了一大块的布料,这布料一湿,就贴上了里头的肚兜,刚刚两人一番厮磨,池莲蓬的领口已经有些敞开,如今她顾着拍酒水,动作间,孙溪头已经能看见她领口白皙带点粉红的肌肤,在隐约的烛光下,闲得格外细腻诱人。
孙溪头咽咽口水,将被褥上的那酒杯拿到旁边去,整个人蹭得更贴近她,伸手就朝她胸前去,语气竟然带着点蛊惑:“媳妇,我帮你。”
“哦哦,”赶紧弄干了好,湿哒哒的还一堆酒味,不舒服,“呃?你剥我衣服干嘛?”池莲蓬赶紧去拉他的手,她是要干衣服不是要脱衣服啊!
孙溪头手上动作不停,有技巧的避开池莲蓬的手,手上一扯池莲蓬的一条里衣带子,嘴里还很有理由的说道:“娘说,洞房花烛夜,溪头剥莲蓬。”
池莲蓬:“……”每次听见“溪头卧剥莲蓬”什么的她就想磨牙!
孙溪头说着就直接将池莲蓬往床上一推,难耐已久的身子跟着压上去,用嘴封住她欲说话的唇。
该有的仪式都有了,此刻他再不让他的小娇妻有机会“羞涩”,让他先洞房了再说!
池莲蓬来不及想孙溪头抱怨突然被推下撞疼了她的后背,就被他似火的热情所掩盖,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再次迷糊了池莲蓬的意识。
孙溪头看着身下小娇妻再次迷蒙了双眼,眸中水波滟滟,似春光烂漫,香唇娇艳欲滴,仿佛鲜花娇嫩,唇上微带的红肿,显现着刚刚那里经过怎样的滋润,一瞧这景象,孙溪头顿时觉得身上更加热起来,再惹不住,将搭在她腰间的手上移,缓缓拉开她的里衣带子。
一条……
两条……
三条……
孙溪头动作缓慢而压抑,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了,惊醒身下羞涩的人儿,火热的唇瓣伏在她脖颈间点火,虽然没什么章法,但是对于同样没什么经验的池莲蓬来说,足矣。
池莲蓬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微张的嘴有些急促的呼吸着,忽然领口一凉,随即一双热铁般滚烫的双手钻进来,池莲蓬慢慢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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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时间不够我万更啊,今天先到这,明儿个继续…顶锅盖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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