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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毅愣住，一时沉默无声。久久的，那张看似镇定的表情，实则窘迫。局面僵持，秘书敲门而进，递给张嘉毅文书签字。秘书穿着黑色套装，那修长的美腿微微弯曲，虎墨腾能够看到，秘书躬身胸前的事业线恰巧暴露，令人血脉偾张。张嘉毅签完字，秘书魅惑地慢慢站起身，回身看了眼虎墨腾，那眼上装饰的黑框眼镜一低，左眼一眨，抛了个媚眼，舌头轻柔地舔着上嘴唇，走出门外。
气氛缓和，只是张嘉毅语调却峰回路转，面对虎墨腾，张嘉毅仿佛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诚恳地作着解释。
“请你相信我，如果在今天以前有任何事情伤害到你，那只是我的权宜之计。我已经察觉到在我的公司里，公司里的一些人和股东一起阻止我们叔侄合作，阻止你进入董事会。请相信我会制止他们的，他们只是不希望董事会扩充而已，这种心情可以理解。”
虎墨腾笑了，笑得似是而非。
“操，行，真他妈行啊。你是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帮他妈废话，给还是不给。”
张嘉毅脸孔僵硬，无话可说。
虎墨腾站起身来，猛抽一口，掐灭烟头，对着张嘉毅吐着烟雾。
“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事情不要做绝，你的秘密和做法，并不是天衣无缝，只要你想要玩儿下去，我们都会随时奉陪。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并不缺钱，我只是缺少成就感，我一辈子视南华集团为仇敌，是让我在商界奋斗的动力，可是你固执的强硬，让我丧失了机会，你知道吗，我在万辉集团呕心沥血，好不容易熬到区域经理，你说说，你知道吗，我付出了多少努力。”转过身，那烟雾萦绕在张嘉毅眼前，虎墨腾再次说道：“我是老张总的部下，对他我由衷佩服，对你，我只是寒心。或许你不知道，可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你做得最错的地方不是解雇我，而是替换了老张总的部下，当然，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你做得太过，凡是都是物极必反，要讲究循序渐进，只是，你的错误却是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想要帮你，也只能徒叹奈何。”
虎墨腾走了，刚拉开门，张嘉毅猝然而道，等一下。虎墨腾仿佛定格，张嘉毅起身走到虎墨腾身后，似乎醒悟，调整措辞，情辞恳切。
“百分之三，只能给你三个点。如你说言，一切都会挺过去，那些坏账只是暂时的，亏损的数额只要我们拿下中国文化馆的建设，银行的贷款将会迎刃而解。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公司账目的。”
虎墨腾并不想作何隐瞒，毫无保留的一一道出。
“很遗憾，那些证据我并未见过，只是给我信息的人却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甚至，甚至你的身份，也是对方透露。只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对方不计报酬的帮我，只是让我进入万辉集团的董事会，说什么只是让我更有攻击性，让我对南华集团不留余地的攻击。”(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