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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默默地整理着属于自己的各种物品。当m5g43改突击步枪重新挎在腰间的时候,一个狠毒无比但是却又不得已而为之的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慢慢定格..
地下室的深处有一道锈渍斑斑的狭窄铁门。门框和把手上那些已经变黑的块状附着物虽说已经难辨究竟,不过其中散出来的那股刺鼻血腥却也已经说明了它们的真实身份。
肮脏的水泥墙壁上有气无力地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豆大的火苗随着轻抚而过的气流左右摇晃将阴深狭长的地道映照得略有几分诡暗的气息。
“咣啷—”
陈京没有用胡三尸身上的钥匙,而是直接朝着铁门上运力一脚。从中凹陷的铁板便完全脱离了门框的束缚斜斜地朝里面的通道飞出数米远后。这才好像不倒翁一般横躺在道路中间左右摇晃。
里面有三间囚室。一间大的两间小的。
囚室的门上都有一个巴掌大小的了望孔。其中最大的那间关满了人。数量约莫在二十左右。看到从孔中透出的亮光里面的人群“呼拉”一下全部缩到了屋角。似乎与那丝光明在一起的是他们最为恐惧的恶魔。
陈京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开门。转身便朝左边的小屋走去。现在还不是放人的时候。
相比人头攒动的大房间,小屋里的光线实在暗淡了太多。以至于陈京不得不运起力气一把拧开门上的铁锁将整块门板硬拖出来。
屋里只有三个女人。都**着身体。其中一个就是和陈京一起进入这里的女人。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原来的任何痕迹。满是男性粘稠泄物的脸上充满了呆滞和冷漠。白嫩的皮肤上也印满了拳脚撞击留下的淤痕。左边丰满的**已经不在了半边,从那残缺的伤口看来应该是被人活活咬掉。
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呈“八”字分开的双腿间还隐隐流出一条鲜红的小溪。
“求求你让我休息会。我已经被你们轮流强奸十几次。让我休息会儿吧。”
也许是感觉有人进来女人下意识般喃喃地说着。另外两个满脸憔悴的女性也浑身颤抖着瑟瑟索索地躲到了墙边。用满是惊恐的眼睛从粘连成疥的头发缝隙间小心地打量着面色冷漠的陈京。
至于最后一间,饶是陈京的内心再有准备也还是被其中那可怖的景象猛骇了一跳。
两具身体完全被剖开的男人尸体横穿在冰冷的钢筋上竖插在地面打好的孔眼中。滑腻的肠子和肮脏的秽物扔满了旁边的竹筐。几块被砍下来的带肉肋骨随意抛放在腥红的木案前。几个干净的盘子里还盛放着从尸体手腕部位割下的嫩肉。当然它们都被细细切做了很薄的肉片。
这里应该就是囚犯们的食堂。
陈京站在房间的入口默默地盯着房中的残肉剩骨。似乎是想要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牢记在心中。良久这才用微微有些颤的双手重重扣上房门。并且顺手从墙角抓过一个粗长的钢筋死死地搭在门外的扣板上。
人不如人只有死。
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
从大房间里救出来的人共有二十一个加上那三个久经蹂躏的女人,从地下魔窟中离开时跟随在陈京身后的人们足有二十四个之多。
从房间里找到的一点面粉搀上水后捏合成灰白的生面团这就是他们口中难得的美食。尽管这样的吃食实在简单也过于乏味但在一干久已不知饱餐为何物的人们看来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对于陈京这个拯救者人们充满了感激。几个刚刚走出牢房看见地上胡三等人尸体的男子甚至当场就忍不住扑上去抱起冰冷的尸身疯狂殴打起来。据旁边的人说几天前胡三曾经吃掉了他们的孩子。
因为缺乏体力的关系人群走得很慢。再加上三个因为下体被插入次数太多引起肿胀发炎的女人无法正常活动只能由旁人搀扶抬行。这就使得整个队伍的移动度几乎和蜗牛差不多。
陈京并不着急。
相反他甚至鼓励这些可怜的人走慢一些不要太劳累。当然这在众人看来也是年轻军人对他们的照顾之举。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穿着混身血污的衣服在城市中缓行其实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行为。
半天时间过去了队伍不过刚刚穿过这片原本属于居民商住区的一半。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了下来。
一间已经破损可多少也还算完整的宽敞平房成了一行逃难者的暂时落脚点。在屋门前牢牢顶上一块破碎的水泥块后,陈京便倚着怀里的突击步枪悄悄从衣袋里摸出一片被掰碎的巧克力遮掩着塞入口中。
随身的干粮已经全部分给了这群可怜的人。剩下两块军用巧克力是自己身上最后的热能维持。虽说改造后的身体已经拥有强悍的力量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作为支持,陈京恐怕也只能活活饿死。
糖块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的感觉非常惬意也淡化了胃袋里那种因为消化而带来的酸痛。对于劳累了一天的人来说这实在是一种极其难得的享受。
夜幕在慢慢降临。人群中的噪音也在逐渐消失。劳碌带来的困顿和疲乏使得他们仅仅只在满足饥饿最低要求的同时也迅地进入了恐惧无法骚扰到的梦乡。
陈京仰脖灌了一口清凉的饮水滋润了有些干的喉咙后,便紧紧拧上壶口的盖子,拎起手中的步枪轻轻挪开门口的堵塞物慢慢走出了阴暗的小屋。
扑面而来的湿冷空气使得陈京精神一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后,他最终选择了一处零乱的废墟作为自己的隐蔽点。
距离逃难者们休息的小屋不远的角落里有一滩已经黑的污秽硬块。远远闻去一股浓郁的刺鼻血腥将附近的空气粘染得混浊不已。
那是一包从地下室带来的碎肉和血浆。进入房间之前陈京非常小心地把它们洒在了地面上。至于那些剩余的残血则从泼洒处一直延伸到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