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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章:一定伤的不轻
男人将身子退开,让她自己看,别墅里面确实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方纾菲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推开门,往里走。
怎么可能?别墅里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她着急地大喊:“爸爸,妈妈,昕菡,你们在哪里?”
见她急得满头大汗,赖恩泽也跟着进了别墅。
这是一栋有几分考究和复古的别墅,价值不菲。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时间欣赏别墅,扭头看见女人脸色煞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你这是哭了吗?刚才的坚强去哪里了?你千万别哭哈。”男人突然有些举手无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像是被抛弃的女人。
方纾菲先进了父母的房间,屋里的东西好像被带走了,再跑去方昕菡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了。
唯独她房间里的东西还完完整整的,这么说他们抛弃她了?
他们不是知道她还活着吗?为什么会走?
“爸妈,你们去哪里了?”方纾菲哭着跪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却比死了还难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赖恩泽一头黑线,这女人是在做什么呢?
他这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女人一哭他就变得束手无策了。
“方纾菲,你先起来,你爸妈也许只是出远门了,你都还没把事情弄清楚,在这里瞎哭什么?”
“不会……”他们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开,他们就算要出远门,也会事先和她打声招呼,不会就这么走了。
那她要他怎么来安慰她?
“你能不能往好的方向想?”
“你叫我怎么往好的方向想,人都不见了,我还能怎么想。”方纾菲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往楼下走。
没有办法,男人只能紧跟其后,虽然他还急着去办事,但是看到女人这个样子,他也不放心就这样走了。
“饿了没有?我给你煮点吃的?”赖恩泽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去照顾一个伤心的女人,可能因为她是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人,所以他才会格外地关心她,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鬼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方纾菲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明明还是以前的家,为什么会有种很冷的感觉。
赖恩泽上前,将她手上的遥控器拿走,丢一边蹲下来握住她的双手:“听我说,先吃点东西,再想办法行么?”
方纾菲低着头,一语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良久才听到她的声音:“你走,不用管我。”
“你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我可是在关心你呢!”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走吧,你走啊!”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谁也不要打扰她。
赖恩泽一头黑线,这女人还真是无情。
不过他干嘛非要留下来照顾她呢?他们也不过是只有一面之缘而已,他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行,我先离开。”他起身,再转身离开。
方纾菲看着客厅的一切,难过地低下了头。
赖恩泽上车后,突然意识到,他还没将人送到贺霆深的身边,为了不失信于人,他决定想办法给贺霆深捎个信,好让他知道他已经把人安全送了回来。
……
林覃连门都没敲,走进了贺霆深的办公室,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着急:“总裁,有少奶奶的下落了!她已经回方家别墅了!”
说完,就见贺霆深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人往外面走了。
林覃本想跟上去,可是转念一想,他跟上去不就成了电灯泡?
贺霆深开着他的车横冲直撞地到了方家别墅。
他来到别墅前,敲了下门:“方纾菲,开门。”
方纾菲被外面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别墅外面站着的贺霆深。
她吓得四处躲藏,他怎么来了?
“方纾菲,我叫你开门,你耳聋了?”
她当然有听见,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
贺霆深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方纾菲开门,便气急败坏地喊:“方纾菲几天不见,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叫你开门,还不快开门?”
方纾菲心急如焚,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啊!他早晚会冲进来。
怎么办?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他毁容了?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一辈子躲在家里不出门?后者显然不怎么靠谱。
“方纾菲,不开门是吗?别以为不开门,我就进不去。我数三声,你再不开门,后果很严重。”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不耐烦,方纾菲真的担心他会撞门进来。
想了想,最后把心一横。
算了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死就死吧!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别敲了,人还没死。”方纾菲从客厅出来,不耐烦地嚷道。
贺霆深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人,再看了眼,没错,声音是方纾菲,可是那张脸……
“你整容了?”他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方纾菲坚硬地点了点头。
贺霆深依然是看着她,只是突然没了声音。
方纾菲也猜不到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是直接掉头走人,还是和她提出离婚?
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她的脸都快绷不住了。
“真丑。”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将方纾菲吓了一跳。
她现在这张脸谈不上丑,只是和以前有所不同罢了。
方纾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直接掉头就走。
男人喊她:“开门。”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着他:“你进来做什么?不怕被我这张脸吓死?”
“丑是丑了点,还不至于叫人倒胃口。”
“……”
最后,方纾菲还是将人放了进来,谁叫人家都堵上门来了。
贺霆深坐在她之前坐的沙发上,见她电视还开着,忍不住问:“回来很久了?”
“刚回。”方纾菲替他倒了一杯水,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她前脚刚到家,他就追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赖恩泽通风报信的。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她倒的白开水,将水杯放下,很好奇她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她受伤,但从她现在的脸来看,一定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