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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开玩笑说,问神农氏是怎么死的,回答:毒死的,因为他也不知道哪根草有毒。
这句话乍听像是玩笑,可仔细一想,这个玩笑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道理——进步,是因为勇于尝试。
十三也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从理论上来说,任何事物都是可能的,但是实际操作上,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失误,那错误率就会高达百分之百,到那个时候,即便是理论和实际都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它也不会成功。
把孔元卿身上的那些检测仪器和输液针管全部拿掉后,十三便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针袋,说道:“爷爷,等下您负责给孔老爷子把脉,如果感觉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就立刻喊停我。”
“哈哈,老秦,咱们到底还是老了。”孔元卿大笑着揶揄道:“看见没,你现在都轮为给孙子打下手了,再过个几年,恐怕得个伤风感冒也得让这小子给你治啦。”
“都快死球了,话还这么多,老实点。”秦道正笑骂着回了一句,房间里的气氛倒也轻松了几分。当然,这话也就是秦道正敢这么说,换别人试试,非得拉出去请他吃铁花生。
十三准备就绪后便开始下针,这个不需要消耗多少内气,用的针也不多,为的只是封住孔元卿内脏周围几处穴道和经脉,来保证他用来修复和保护内脏器官的内气不外泄而已。
封完穴道和经脉,十三便开始用内气逐一修复孔元卿的内脏,半个小时下来,他已经大汗淋漓。
“小子,真有你的。”秦道正一直在摸着孔元卿的脉搏,随着十三不断的修复受损的内脏,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脉搏跳动的越来越有力,身体的机能也在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只是就像十三说的那样,顶多能争取几年的时间,这个时间不好说,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两年,或者三五十年也说不准,全看运气。
孔元卿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比刚才精神了许多,等十三收了针,才道:“看样子,我还能再活个几年了?”
“三年应该没问题。”十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
孔志东突然按住十三的肩膀,问道:“小秦,按照你这种方法,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看,既然你每做一次都能替我父亲争取到最少三年的时间,那么到了时间再做一次,我看,活死人肉白骨也不是不可能。”
“志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孔元卿的底气却是越来越足,闻言不满的呵斥道:“多活一个月都是赚的,你这要求太过份了,三年又三年,那将来是不是你也得这么干?——你老子我是无神论者,但轮回这种事我却是相信的,这是自然之道,你还想违背自然之道?你是想反人类啊?”
孔志东顿时一脸委屈的辩解道:“爸,我这不是为了让您——”
“为了谁也不行。”孔元卿气呼呼的打断道:“以后不准拿这件事为难秦小子。”
“我怎么敢,就是说说。”孔元卿暂时没了危险,孔志东的心情也大好,亲密的搂着十三的肩膀,打趣道:“我以后也得落这小子手里,可不敢为难他。”
十三讪笑了两声,道:“孔叔,不是我不能做到,下一次,我还可以再替老爷子用这种方法续命只是,没有第三次了。而且第二次的时间最多也就不超过两年。”
孔志东呆了呆,不解道:“为什么?”
“我给你打个比方。”十三想了想,解释道:“比如一个茶杯,第一次在地上打烂,我们舍不得扔,可以把碎片捡起来找工匠修补。第二次又打烂了,依旧可以找工匠再次修补,可如果第三次,那就不行了。——人的内脏也是如此,老爷子的内脏器官已经承受不住三次的修补,就像是皮球一样,它的皮革已经破败不堪,你还要往里打气,那最终只能把皮球撑爆。”
孔志东一听就泄气了:“那,可惜了。”
是啊,确实可惜,如果按照他那种说法,能无限制的用这种方法来续命,那长生不老就不再是医学界最大的难题。
正说着,十三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起来,里面就传来公孙雁命令式的语气:“半个小时后来新天地找我。”
“我现在有事呢。”十三低声解释道。
“我不管。”公孙雁不讲理的说道:“半个小时不来,你儿子就得饿死!”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十三一阵郁闷。
“哈哈,秦小子有事就忙去吧,我这不需要你看着。”孔元卿笑着说道:“正好你爷爷也在这,后面的事就交给他好了,顺便还能陪我聊聊天。”说完,还不忘对薛志恒吩咐道。“去,秦小子要去哪你送送他。”
“好的孔老。”薛志恒笑着应道。
——
还是那辆奥迪A6,当二十分钟后它停在新天地购物广场的时候,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都是燕京人,即便不看车窗后那一排的特殊通行证,光看拍照也知道这辆车代表着什么,虽然只是一辆连“L”都不带的奥迪A6,可即便是一辆八手的奥拓,就冲那一排通行证和车牌,在马路上横着开交警都得考虑一下怎么不让别的车碰到它。
等十三一下车,人们的眼睛就更亮了,好年轻好帅气的小哥哥啊,嗯,虽然是光头,看人长的帅啊。更何况还是坐这种牌照的车来的。尤其是不少年轻的姑娘,看十三的眼神就像是狼看见肉似的。对她们来说,未来老公有钱固然好,可这种城墙根儿下的红二代三代,更是比小土豪还有吸引力。
可惜,当公孙雁出现的时候,她们的幻想就彻底破灭了。一个个的桃心眼也变的怒火连连。
哼,不就是长的漂亮么,不就是腿长胸大么,不就是——哎,居然是个没整过的原装货,好气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