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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亲吻我的脖子,我可就会胡思乱想勒,我可不保证我不会乱来!”说着黑布衣身体一扭仰面躺倒在床上,而珍兰则毫不意外的看似亲密的躺在了他的身上。
“啊。”不知什么突然来的变化还是因为其他,珍兰低声惊呼一声松开口,微抬起头就看见了仰面对着自己的黑布衣。珍兰似乎不适应两人现在这样一副看似亲密的状态,双手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却把黑布衣用手紧紧的搂着。
哎,算了,忽然想到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努力了几次却未能挣脱的珍兰有些无奈却没有十分抗拒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许这样也好,不然他岂不是看到几乎全裸的自己啦,珍兰心里默默说服着自己,却浑然没有想到其实该被看到的不该被看到的其实先前黑布衣早就一览无遗,或许她忽视了或许她人为的选择暂时性遗忘好让自己有个借口说服自己。
“没事了吧,一切都会过去的。”看着珍兰没有再反抗,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注视着自己,黑布衣一时倒有些不适应,不过表面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紧紧搂着珍兰,手不曾放松,但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手心居然冒出了些许汗水。
“嗯。”低声轻语,珍兰感觉嘴里有些异样,有些遗憾的用舌头舔了舔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就是血的味道。目光轻移,珍兰注视着黑布衣有些后颈有些被遮掩住若隐若现的伤口,似乎想说点什么。
自己当初咬得那么狠,现在又用假惺惺的道歉关心嘛?珍兰心里有些杂乱,忽然有些后悔当时为何用那么大力气,还好没有咬住脖子的要害之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装作没事人似的黑布衣,珍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带着些许自责和后怕。
“疼么?”终于珍兰有些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凑近,看着仍冒着血的伤口,话音中带着丝颤抖低声询问道。
“嗯,好疼啊!”黑布衣略显得有些夸张的道,趁机松开自己的一只手,手心细微的汗水很快就被吹干了,脑子了飞快的想了想黑布衣用手轻轻抚摸着珍兰的秀发以掩饰先前的举动,另一只手则将她紧了紧。
“哼,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珍兰带着责怪意味的低喝,本来她还想说“疼死了活该”,但是忽然觉察到黑布衣双手的动作,先前没怎么在意的珍兰感觉到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心脏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好几下,说出的话瞬间也有了些撒娇的意味,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去阻止,仍与黑布衣保持这种亲密的状态,其实此时她只有微微一用力就能挣脱开来。
“可是,刚才不疼啊,一点儿也不疼!”黑布衣一脸认真的道,就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样,却不知刚开始某人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细微的扭曲。
“哼,就知道欺负人,坏蛋。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再咬一口。”珍兰此时宛如变了个人一样,如同少女般有些调皮的说道,当然她本就一个少女只是内心里埋藏了许多本不该存在,但确确实实存在的一些东西,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不开心的一切,像个少女般活泼调皮惹人疼爱。
“好吧,既然你如此狠心,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再咬我一次,所以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好啦,你咬吧!”黑布衣说完摆出一副有些好笑的姿势,一只眼闭上一只眼注视着脸上有些调皮意味的珍兰,心情无端的变得异常舒畅起来。
“哼!”看着黑布衣努力做出一副滑稽的样子,珍兰嘴角露出丝笑容,微抬头轻快的低哼一声带着点胜利的味道,旋即又低下头向黑布衣的伤口凑去。
“嗯,笑起来很好看,就像和煦的阳光笔直照进人的心田,驱散了心灵的雾霭和尘埃。”黑布衣看着珍兰轻快笑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心里忍不住想到,感觉心灵仿佛瞬间明亮了许多。
“嗯?”忽然黑布衣感觉有样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伤口处来回划过,那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睁开眼睛,黑布衣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珍兰正用她自己的舌头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来回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起到了效果,黑布衣感觉舒服多了,伤口只剩下细微的疼痛。
似乎觉察到黑布衣注视自己,本来脸色还较为平静的珍兰心里忽然变得有些慌乱,渐渐的脸色有些发红。
“你看什么?”终于珍兰抬起头有些羞恼的问道。
“看你!”黑布衣想也没想,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哼,坏蛋!”没好气的白了黑布衣一眼,犹豫了一下珍兰又低头帮黑布衣舔舐起伤口。
“据说孤独的人都是独自一人默默找个无人的地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看来我还不算孤独!”虽然是珍兰咬伤了自己,但看着她毫无怨言的帮自己舔舐伤口,黑布衣莫名有些感动,感觉和珍兰就仿佛认识了好久的朋友一般,虽然两人只是短暂的接触。
“先前你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好可怕,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担心,感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不这样,好不好?”想起先前的情景,黑布衣感觉自己心里仍微微作痛,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轻柔抚摸着珍兰的秀发,他低声询问道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嗯。”再多的言语仿佛也显得有些苍白,珍兰抬起头,静静看着一脸真诚的黑布衣,低不可闻的回了一声,却清晰的在两人心里回响着。
“你是帝国的将军,怎么会孤独呢?我只是咬伤了你,所以我只是刚才只是做了我认为需要做的事!”看了看伤口已经没多大碍,珍兰道,似乎想撇清自己的关系,伤口或许很快就会但是那牙印却可能很久不会消失,很久很久。
“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你一定饿坏了。”闻言黑布衣沉默了一会,然后仿佛没有在意一般,扯过毯子掩盖住珍兰的娇躯,然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向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