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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牙化作一道金光飞进了张谦的体内，张谦只觉得体内的鲜血流速瞬间加快，有一种喷薄而锋芒毕露的力量在他的四肢百骸内穿梭不停。
“这就是白虎牙的力量？好厉害！”张谦忍不住惊叹。
“我的牙是我身上最有攻击力的地方，”白虎说，“当然厉害，所以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快意恩仇，杀尽世间那些作恶的、毫无理由作恶的、毫无理由作大恶的人，以最残忍的方式！”
“别信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别信什么恶人会跟你讲道理甚至听完道理会幡然醒悟，他们醒悟个屁！只有全部杀掉，让他们魂飞魄散才能算是彻底除恶！”
“没问题！”张谦来精神了，“我一直以来就是这么想的！恶人就是恶人，什么转性向善放下屠刀，转性了放下屠刀了就能变成好人了？就能把过去做的恶一笔勾销了？”
“美的他吃-屎！必须得杀！”
“哈哈哈哈！”白虎放声大笑，“对！就是这样！看起来咱们是一路人啊！”
“那是自然！咱们都是嫉恶如仇的人！”
白虎突然止住笑：“哼，我真是奇怪了，像你这种性格，怎么会得到朱雀的信任的？”
“额...”张谦立刻笑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白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东西送你了，你走吧，以后别用我的力量作奸犯科，否则我弄死你。”
说完白虎就没动静了。
张谦眼前的景象恢复了，身体也能动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了个白眼：“这白虎，真有意思！”
“四圣兽中，白虎是最好战的。”系统说，“但是他的性格很诡谲，很让人捉摸不透。”
“看出来了。”张谦说。
“白虎牙蕴含着白虎的力量，”系统说，“吸收之后你的力量和攻击力会大幅度提升，同时，你的爆发力也会极大增强。另外，在你使用武器的时候，攻击力会增加的更多。”
“就是个增加攻击的buff。”
“差不多。”系统说，“别废话了，去下一个地方。”
按照来时走的路，张谦下一站又飞到了北方的泉归山。
这座山没有山洞。
泉归山是一座白色的石头山，周围的地面也是白色的石头地面，山不怎么高，顶多算个小岭子，山腰上挂着一帘瀑布，瀑布下面是一弯清泉，清泉的旁边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不归泉’三个字。
泉水很清，也不深，而奇怪的是，这座泉水虽然面积不小，但是却不深，里面的泉水也没往外流，但是瀑布不停的流，泉水却始终保持着一个稳定的水位。
“玄武甲就在泉水下面。”系统说，“挖吧。”
张谦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挥手，七个分身呼呼的冲了上去。
虽然不归泉下面全是白色的岩石，但是却不怎么硬，轻轻一挖就能挖的动，随着分身们不停的挖掘，泉水不断的充盈进分身们挖出的大坑里。
挖了十几分钟后，不归泉中突然冒出了蓝色的光芒，张谦一愣，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分身们下面的蓝色石板涌了出来，顷刻之间就把分身和整座泉水全都冻住了。
“这是玄武之力，用朱雀之力就能抵消，就能让冰融化。”
张谦赶紧让分身们发动朱雀之力，一道红光闪过，寒冰迅速消融，分身们也跑了出来。
飞上天空，对准了泉水扔了几波破阵石，轰的一声，蓝色石板炸裂，张谦顺利的进去了。
四四方方的石室中气温很低，张谦哈出了一口白气。
石室正中央的石桌上摆放着一片小小的六角形的土黄色龟甲片，石室里的寒气就是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
有了白虎牙的教训，张谦这次非常小心的慢慢靠近着。
可是直到走到龟甲片面前，龟甲片也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啥情况？”
“玄武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系统说。
张谦一点头：“你不早说，害我提心吊胆了半天。那这个我应该怎么收取？”
“早说了有什么用？玄武这个就和对付朱雀差不多了。”
什么叫‘早说了有什么用’？
系统没理他。
张谦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伸出右手，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到右手上，感受着龟甲片散发出了寒意。
突然一股寒气顺着他的右手冲进了他的体内。
和之前在朱雀那里的经历差不多，不过寒流在他体内流转的时间并不长，几分钟后，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你就是朱雀和白虎选定的人？”
这声音太浑厚了，张谦感觉都有回音了。
“额，是的，我就是。”
“嗯，我听白虎说，你和他性格很相投？你喜欢用极端的暴力去解决世间的恶？”
“额...恶人自然得有恶报嘛。”
玄武笑了一声：“我们四圣兽虽然关系都不错，但是，对于白虎的做事风格，我是非常不喜欢的。”
“啊？”张谦一愣。
“我们四圣兽肩负着支撑和守护整个世界的的责任，对于这世上万千生灵，都应怀着一颗包容而宽大的心，而不是因为世间生灵做了一些坏事就要斩杀甚至打散魂魄。”
“......”
“圣人尚且会犯错，更何况是这万千生灵？”玄武用他那浑厚的声音继续说着，“如果做了恶就要被严厉的惩罚甚至更加残忍的斩杀，那么你岂不是比那些恶人还恶？”
“这叫以恶制恶。”
“错，这叫以义行恶。”玄武笑了，“你扛着所谓正义的大旗，去暴力制裁那些恶，你是不是恶人？”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吗？”
“玄武大佬，咱们应该这么想，如果不去制裁那些恶，那么那些作恶的会更猖狂，会有更多的善被恶摧毁甚至同化。所以，我认为消灭恶是必须的！”
“为何非要消灭？即便是个作恶的人，也有存在于世界上的理由。”
“有什么理由？去祸害别人的理由吗？”张谦冷笑着反问。
玄武依然在笑：“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
“啥？这就要撵我走了？额，玄武大佬你听我说，我其实也是很善良很仁慈的，哎别推我啊！喂喂喂，大佬咱再聊会！有话好说别推我啊！”
但是玄武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理会他，任由他怎么叫玄武都不再出声，于是他就被一股寒冷的气息给硬推了出来。
站在不归泉边，看着那个已经被寒冰封起来的石室入口，张谦一脸懵逼。
系统却笑道：“哈哈哈，我本来就没抱希望，现在一看果然是。”
![[快穿]论如何用人格魅力征服失忆老攻](/2024/05/21/1792854454947057664.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