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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哥哥,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看您都不在王府上。”
陈奕刚回府中就被沈子环逮个正着,她充满活力的模样却让他感觉疲惫,“有公事。”
“好啦,我知道弈哥哥很忙,不过再忙饭也要吃啊。你这个点回来一定还没吃饭,敏贞姑娘特地备了一桌好菜,没人吃的话太浪费了,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本王真的累了,随便吃点就行。”
“弈哥哥,我知道你辛苦,但敏贞姑娘姑娘也是花了一早上的功夫才做好的菜,咱们就去捧场捧场。”沈子环上前挽上他的胳膊,撒娇着说:“弈哥哥,你就去一下嘛,随便吃点就好。”
陈奕撇开她的手,摇头拒绝。
沈子环见此垂下睫毛,委屈地说;“若是姐姐还在府里,姐姐一定会去的,她可是很喜欢敏贞姑娘,舍不得她受委屈。”
一提到朝歌,陈奕微微眨了一下睫毛,沈子环趁机再次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笑着说:“弈哥哥,咱们去吧,姐姐若是知道咱们这么照顾敏贞姑娘一定会很高兴。”
陈奕就这样被她拉到林敏贞的院子。
敏贞姑娘的确做了七八道菜,都是之前陈奕说过味道不错的,可是当时只是因为朝歌在场,他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林敏贞还真当一回事了,这让他有点愧疚。
“拜见殿下,子环娘娘,你们快坐,菜刚上桌要趁热吃才好。”林敏贞殷勤地招呼。
子环拍拍手,惊讶地说:“哇,敏贞姑娘,这些都是你自己亲自做的?实在太棒了。”
“子环娘娘过奖,我的厨艺还是比不得府上的厨子,还得多加学习才行。”林敏贞娇羞地说,抬头看了陈奕一眼。
子环拉着陈奕坐下,他得体地对林敏贞点头表示感谢。
子环尝了几口,赞不绝口地夸奖,“敏贞姑娘,味道好极了,太好吃了,这道菜,还有这道都是我爱吃的。弈哥哥,你觉得呢,敏贞姑娘手艺不错吧?”
“嗯,是不错。”
林敏贞听他这样说,一直紧绷地神情顿时松了下来,绽开娇艳的笑容,“殿下,娘娘喜欢就好,你们多吃些。”
“敏贞姑娘真贤惠,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对吧奕哥哥?”
林敏贞不敢直接看陈奕,微微抬头用余光看他,期待他的回答。
但陈奕却走神了,没听见沈子环的问话。沈子环见他没有回答,便用手肘轻推了一下他。
“啊,什么?”
沈子环撅起嘴,“我说敏贞姑娘这么贤惠将来谁娶了她,谁一定很幸福。”
“哦,嗯嗯。”他简单的回答了三个字。
原本满满期待的林敏贞,眼神黯淡下来,看来他的眼中真的没有自己。她还是维持着笑容,“子环娘娘您这样说可折煞我了,小女比不得王妃和子环娘娘。”
“可我与姐姐并不擅长这些细活,只懂得欣赏,动手能力差了些。奕哥哥,姐姐的厨艺不怎样吧?”
陈奕吃着菜,“不清楚。”
朝歌的确没有亲自下过厨。
“我们沈家的女子一向就不擅长这些,女红也做的一般,我想姐姐也是这样,出嫁前父亲还在担忧我们姐妹照顾不好奕哥哥。若还有一位贤良淑德的姐妹帮助我和姐姐一起照顾奕哥哥,姐姐也会安心很多。”
沈子环见陈奕没有说话,遂不说下去,她也并不是真的希望林敏贞有名分,不过是想要给她点甜头,然后借她之手除掉朝歌罢了。
陈奕觉得这顿饭越吃越无味,将筷子放下,准备起身离开。
林敏贞却突然说:“王妃走了十多天,小女倒是很想念她。那日她出府,看到她穿了一身帅气的男装,就好像第一次看到她时那样,实在英姿飒爽,这天下像王妃般如此豪气的女子可真是不多。”
沈子环有些不满,她为何现在提起朝歌,但还是给面子接话,“姐姐从小就爱这样,小时候在家也爱拿男生的衣裳穿,当时父亲说若她是男儿就好,可以一起上阵杀敌,不过祖母倒是希望她是一个大家闺秀。”
说到朝歌小时候的事,陈奕便没起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王妃真让人钦佩,此次王妃是去哪儿呢,之前也没听她说一声?她离开时,我正巧在城北买胭脂,看到她和一个男子骑马一同出了北城门,还来不及上前叫她,她就是走了,王妃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男子?姐姐不是回南山看望她师父了吗?怎么会有男子跟随?再说回南山应该走南门啊,怎么往北门去?”沈子环顿时灵敏。
“或许王妃还有其他事吧。”
沈子环觉得此事不简单,想要大做文章,“敏贞姑娘,和姐姐一起的男子长什么样子?”
林敏贞思绪一会儿,“额,哦,我想起来了,他脸上带一副面具,穿着白衫,所以记得比较清楚,但具体长什么样子,还真没看清楚,太远了,他可能是王妃的朋友吧?”
“带着面具,白衫?”沈子环堵着嘴,没听说过这一号人,但她不甘心,加了一句,“朋友,可说不好是什么朋友,姐姐毕竟在外头生活了那么久。”
陈奕的脸色已经有了变化。
“殿下认识吗?”林敏贞问。
“不认识。”陈奕的声音极其冷淡,他起身,“本王还有事,先回去了。”
“奕哥哥,你怎么就要走了?再坐一下嘛。”沈子环并未察觉到他的脸色已经变了。
陈奕的身影已经离开。
沈子环讪讪一笑,想要挽回面子,“奕哥哥最近忙公事很辛苦的,就不打扰他了。”
“是,娘娘对殿下真的体贴备至。”林敏贞笑着说。
“那是自然,我从小就喜欢奕哥哥,我对他的好没人能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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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从外头进来,见陈奕绷着一个脸,担心触上霉头,小心翼翼地说:“殿下,派去南山的人回报,王妃没有去南山。”
陈奕擦拭剑的手停了一下,后挥舞这支闪着寒光的剑,远处的花盆“砰”一声碎了一地。
阿森赶忙退了一步,担心自己的下场和支离破碎的花盆一样。
“她,果然说谎了。”
阿森犹犹豫豫地问,“额,殿下,要不我让底下的侍卫去找找?王妃一定平安无事。”
陈奕收回剑,又用布擦拭上头的灰尘,“无需,死不了。”
阿森撇撇嘴,立马找了一个由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