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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微型殿门居然是可以活动的,研究了一会,就弄懂了,拉开之后,一点点莹光从小神殿里透了出来。
一种淡淡的,白白的,与月光迥异的光柔柔的在神殿中闪耀,体积不大,手伸进去一掏,一颗半个鸡蛋大小的莹白珠子落到了手心。
拿出来后光芒大作,柔和的白光照亮了两三个平方米大小,那光芒直接叫人沉醉。
好美。
心里没别的词,就是感觉好宁静,好漂亮,好美,人世间最美好的那种美。
点点的晶莹之光给人带来非常宁静之感,一晚上的疲惫,劳累,汗渍,还有身上酸痛好像一下全没了,统统被忘到了脑后。
光从珠子内部发出,珠子外壳是全透明的,发光的是里面一粒一粒细小如米粒的小圆球。不是夜明珠,聂天这点知识有,慈喜丢了的四颗夜明珠的故事也听过,夜明珠的样儿绝对不是这样。
愣了半响,楞是想不起地球上有什么珠宝会是这个模样的,好像相似的都没听过啊。算了,不管它,没听过就没听过,反正这绝对是个宝贝,“发了!”怀里一揣,折腾了一晚上,绝对是值得了。
这玩艺好带,怎么拿也不显眼,除非被人看到它发光,否则一点问题也没有;这就没说的了,毫不犹豫把小神殿也塞进了树洞泥巴,又寻几块半腐的树皮贴上,这下绝对算是天衣无缝,神仙都难寻。
干完这些事,真是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找了个舒服的树根一靠,歇了好一会,又忍不住把宝珠拿出来欣赏。
好东西啊。本来觉得面具和权仗加一块已经是价值连城了,可是跟这个一比,聂天真觉得那几样算不上个什么,这东西可能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了。
天色渐亮,也看得更清,里面每一粒米颗大的小圆珠仿佛都自成天地,沿着各自的轨道的微微旋转,绝不相同,也绝不相碰,聂天开始以为累得眼花了,揉揉眼睛细看,里面的小珠子居然真的是在缓缓转动。
每粒小珠子颜色也全然不一样,有的湛然天蓝,有的土黄,还有纯红色的,也有的是红黄交加。
看着就愣了,这也太奇了。谁听说过自己会动弹的珠宝?
也就浑没注意到,手腕上破口的地方又开始流血,而不小心中几点血滴掉到珠子上,慢慢的晕化,沁进了珠子里去。
如果聂天懂得一点印加文字的话,他绝不会冒然打开这座鸟笼神殿。上面的金丝花纹编织着印加的文字,那是印加语最深的诅咒,“敢触碰太阳神的珍宝者,将被永远放逐深渊,骨肉化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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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愣愣的望着珠子,这只奇怪的一珠子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劲的吸力,竟似要把他吸进去,同时内部中一粒深蓝色的米粒小珠子突然变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占据了整个视野。
那速度如此之快,根本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生出,就已经觉得要被完全拉扯了进去!
“我次奥!!”聂天惊怒交加大吼,咬牙想把珠子甩开,却哪里有用?那颗蓝色球体转眼间已是变得硕大无朋,不可抗拒的力量裹着他,向着蓝色球体自由落体堕落下去。
从几万米的高空中自由落体掉下时是什么感觉?
聂天这会感受到了。
空气在急剧摩擦中起火,聂天完全能够感知自己化成了一颗流星,身后带着一条长长的火龙焰尾,急速从高空中落下。
风声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如果没有一团不知名的能量包裹着,聂天绝不怀疑迎面而来的风绝对会跟利刃一样,瞬间把自己削成肉沫。
大地在急剧放大,已经能看到下面大块大块的冰川,海水,浮冰和冰山。
冷,越接近地面,越是冰寒刺骨,聂天想骂人,你玛这实在是不科学,理论上说高空比地面应该冷得多才对,好一会,聂天才想起可能是身上包裹的能量正在散去。
速度在骤然降低,从超音速到缓如羽毛一样的降下,如此巨大的转折却并不显得生硬,反而有几分水到渠成的感觉,反正等真正落到地上时,聂天发现自己甚至能够保持站立的姿势。
冷。真他玛的冷啊,双手抱成团,寒气却直接沁进骨头,受不了了,聂天从雪地里跳了起来。
再不赶紧取暖,自己就得当冰雕,激零零打着哆嗦,聂天发现自己降落的地方本来就是块营地,随便找了个房间一脚过去,门锁并不结实,开了;不过更大可能是锁被极寒冻到了变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聂天一眼看到了床,衣柜,还有救命的防寒衣!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裹成了熊,谢天谢地,炉子,燃料,都封存得有,罐头,方便食品,甚至防寒靴都找到了,总算没了先冻伤然后送命的危机了。
熊熊的炉火燃起,极低的温度让火苗一开始都是冰一样的幽蓝色,直到烧旺房间温度上升,火焰才终于转成了正常的温暖火红色。
叭叭一次打开三听罐头,放到炉上,结果无意中看到炉边一根尺半长的钢制烤叉,等不及罐头加热,先叉出几块肉放火上烤得吱吱响,一滴滴油脂落到火堆,带来让人几乎难忍的垂涎欲滴的香气。
有衣服,有吃的,还有火,床和睡袋也是现成,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没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到现在没一个人过来看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终于有时间思考了。一连串的事弄得眼花缭乱,反应都反应不及,稀里糊涂就被扔到了冰天雪地,老天,这比窦娥还冤啊。
火光把房间照得通亮,人放松了,呆呆的一动也不想动。不是异界,也不是到了什么异星球,房间里看到了俄语的文字,虽说不认识,但俄文字母总是能看得出的;好像还有法文,不过这个不大能确定。
珠子还在。从进入高空,珠子就在手心,一直到换衣服时顺手塞到了兜里。
把这个罪魁祸首掏出来,珠子不再像原来那样散发圆润而令人安心的微微光芒,变得像一颗普通的珠宝。没了那宝光,虽然看上去仍旧贵重,但已远比不上原来那样出奇了。
聂天一时有点茫然。
被扔到这鬼地方,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