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可难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叔叔小说www.kelibujiq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邴原和王烈有些意动,而管宁却仍在犹豫,李东起身向管宁一拜:“东素知管先生乃是当代大儒,受人们爱戴,难道您就不想让百姓人人都懂学识,知纲常,明事理!难道先生真的就想让自己的一身才华从此埋没在这辽东这苦寒之地?此乃小子的肺腑之言,望先生能从善如流!勿要负了先生的一身才华!”
邴原和王烈也参与规劝管宁,邴原说道“管宁兄,李骠骑所言在理,我等又不是出任官职,兄不也是常常期望我大汉百姓人人都能知书达礼,晓以大义么?此时李州牧愿意为我等开办学堂,教书育人何乐而不为啊!而且我观李州牧为人也不像是不守承诺之人,绝对不会以此欺骗我等的!我看不如就随李大人前去涿郡吧!”
王烈说道:“李骠骑、邴根矩之言甚为有理,我等饱读诗书,不求加官进爵,只望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万望管兄三思!”
管宁终架不住众人的规劝,也不好意思再拒绝李东的邀请,起身说道:“如此我便随骠骑将军去涿郡教书育人!”众人大喜。
此时管宁说道:“李骠骑如此关爱百姓,注重民生,宁为大人举荐一人,此人姓国名渊字子尼,经学大师郑玄先生的高足,如今也避祸于辽东,不知大人可用其否?”
李东虽然不知道国渊是谁但是料想管宁举荐之人定不会是普通人,于是大喜拜谢,请管宁带着李东前往求才。
到国渊居所李东诚意邀请,国渊正色直言道:“如今大汉虽经大乱,却还未失根基,渊可听闻骠骑将军囤养重兵,如今又四处求得贤才是想造反么?”
李东听了心中也是一突:“国先生所言东实为惶恐!”将背在身后的宝剑拿了出来说道:“先生可知此为何物?”
国渊看了看,细想了一会说道:“剑上有七采珠、九华玉以为饰,刃上常若霜雪莫非这是高祖斩白蛇起义所持的—赤霄剑?”
李东点头说道:“子尼先生好眼力,正是此剑!”
国渊说道:“难道你和皇帝陛下有所约定?”
李东说道:“东本意只是想过一些平淡的生活,只是下山后看到百姓生活如此的艰难,而各个士族还不断的盘剥,宦官毫无尺度的搜刮民脂民膏,而大汉境外的各族又不断的前往边境劫掠,至使被杀男子老弱、,被抢的大汉女子数不胜数,每看到这一幕都心酸不已,从那之后我就立誓要为百姓撑起一片天,作为一个汉人,就有义务为大汉盛久不衰而努力奋争,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在所不辞!”
国渊也是汉人,也热爱大汉,关爱百姓听李东如此说,心中也是一片火热激昂,向李东说道:“主公之心国渊不能及也,拜见主公!”说完就要俯身下拜。
李东开心的扶着国渊说道:“心中有日月,何须繁文缛节?”
管宁、邴原和王烈三人听到李东的话拍手叫好:“好一个心中有日月!我等佩服李将军的胸襟!”
国渊看着李东说道:“如今渔阳之内主公已有数位军师,希望主公能让属下为百姓做事,不知主公能否答应属下?”
李东说道:“不知子尼有何良策?”
国渊说道:“虽然如今幽州除却右北平和辽东都十分的富有,田广民富,府库充足,不过渊还能让其更好一些,所谓事必亲恭,我如果亲自和百姓一起耕作,在传授一些育田之法,我敢向主公保证,三年之内府库内的粮食可翻一番!”
李东眼睛亮了起来:“如此就命子尼为典农从事,负责一州的农事生产!”
国渊说道:“诺,谢主公信任,国渊愿效犬马之劳!定不负主公之所望!”
此事邴原说道:“李大人,辽东太守公孙度曾多次前来邀请我等为其幕僚,也资助过幼安许多回,皆被管幼安拒绝,如今我等离开定会为其所不喜,不知大人有何办法?”
李东点头说道:“如此先派车仗护送四位先行回去,我去找公孙度诉说此事!”转头说道:“萃儿你带着十名护卫护送先生回涿郡等我!”
陈萃儿说道:“公孙度残暴不仁,难道你真的要去和他说此事么?很危险的!”
李东说道:“如今大汉还没有动乱,我乃是幽州牧,他又能拿我怎样?如今我和他并没有什么恩怨过节,不说一声就走,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你放心吧!去吧!”陈萃儿起身护送着车仗离去。
李东带着典韦前往辽东太守府,士兵报告公孙度说李东前来,他立即迎了出去大笑着说道:“哎呀,骠骑将军、州牧李大人再次光临蓬荜生辉啊!快请进!”
李东笑着说道:“公孙太守事忙我就不多打搅了,此来是和公孙太守说一声,本官预开设幽州学院,为教本州的百姓多识诗书、懂礼节。所以请管宁先生前往教书,恐公孙太守不知情,特来向太守说一声,希望太守不会见怪啊!”
公孙度脸色阴郁了下来说道:“管宁嫌我官小不愿仕我,今李大人一来便随你而走,是否有点欺人太甚了?”
李东苦笑着说道:“本官百般苦求他都拒绝出仕,我也只是请他做个教书先生而已!他日学院成立,公孙太守有子侄前往求学定会多番照顾的!”
公孙度沉着脸说道:“但愿如此,既然大人不远进府那就请大人随便吧,度如今公务繁忙就不奉陪了!大人慢走!”李东带着典韦转身离开。
公孙度回到府内将杯子摔碎:“该死的管宁枉我那般照料,不但拒绝我,如今竟然跟着别人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名声太大,我定会杀他泄愤!”
亲信柳毅走过来说道:“主公,刚刚就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不……?”做了个“杀”的手势。
公孙度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如今的大汉还没有如此不堪,杀州牧可是叛国之罪,就算到时我不承认,但是他死在辽东我等也难逃死罪,难道想让我死不成?这李东大小数十战从未听说他输过,万一如果让他二人逃了,提大军前来兴师问罪,那时又当如何?别做他想,那李东毕竟是州牧,目前不要得罪他,你下去吧,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