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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彤眼波滟潋,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玫瑰汁来。甜嫩声答道:“小魂淡,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不过,老娘喜欢咯。只要你答应,价钱可以商量。”
“包二爷?”吃货的眼睛瞪得溜圆。心说,小娘们,挺会享受。你把老子当成鸭了?他奶奶的,我说你们在嘀咕啥,回头非给徐香兰一个大嘴巴不可,不把她抽醒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迷了路。
“这样说也没问题。二百万?”陈艳彤心想,小样儿,只要老娘出马,再冷淡的男人都得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半天赵小宝的大脑才接上电,笑道:“想必徐姐跟你说了,我是九阳绝脉之体,我体内的金元阳气对女性的皮肤能起到回春作用。二百万,少了点。”
陈艳彤想都没想道:“三百万。”
“嘿嘿嘿,想不到小某人乡下佬一个,竟然值这么多钱。”吃货笑得脸上开花。
“这么说,你答应了?”
叭!赵小宝一巴掌抽了上去,抽得这名京城的交际花打跌倒,劈头骂道:“臭女人,几个臭钱就想买我当鸭?你当我赵小宝没见过钱啊?滚蛋!”
接下来发生的事把赵小宝惊呆了,谁也想不到的是,陈艳彤挨了一巴掌,非但没有坐地撒泼,更是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像痴迷了一样,含情脉脉的扑到他怀里,面露惊喜的道:“哇塞,赵小宝,你是纯爷们!我喜欢!老娘长这么大,还没哪个男人敢打我嘴巴哟,你是第一个!要不这样,你出钱买我,我陪你睡,怎么样?”
赵小宝气头上,冷淡一句:“滚,老子对送上门的女人不感兴趣!”
赵小宝说完这话,心里有点儿愤愤不平。暗想老子好女人这一口不假,但是,听好了,老子不是鸭子,而是顶天立地、开了山头拉过大旗的大拿人物。你就算真的是颠倒众生的天仙,也得老子看上了才行。还想买老子陪睡,呀呀呸,别侮辱老子的人格好不好?什么交际花,不过如此罢了。
带着点失望,这家伙不想跟交际花在同一斗室呆下去了,打门而出,想上街透透气。好容易来到华夏帝都,总得到处走一走,看一看。
帝都嘛,全国最有钱的人、最有名的人、最有学问的人、权力地位最尊荣的人大多聚集在这里。自然,美女、美食、美服、美居等等各行各业最精华的东西,也有很大一部分在帝都生根发芽。
小宝若不是酝酿了新的奋斗计划,他都动了搬来帝都发展的心思。当然了,这个念头只在他心里一闪而过。前面说过,灯红酒绿的大都会不是他这个乡下佬所眷恋的地方。
他的乡愿、他的地盘、家产、他的养母还有那些多情善良的女人们,大多生活在桂河乡那块巴掌大的地方,一个穷乡僻壤。这里的人们过着清贫的生活,但是为人朴实、勤劳,没那么多尔虞我诈、你死我活。那里才是他的精神寄托,他魂牵梦绕的所在。
他已经打算好了,先回华南大,专心念书,争取拿到本科文凭,毕业后回家乡,为家乡的繁荣富强贡献一份微薄力量。
这家伙一旦确立新的目标,干劲也就十足,心境也明朗起来。他从主、席包厢晃悠出来,穿过金碧辉煌的壁画走廊,伸手按电梯的当儿。忽然,那电梯门自己开了,只见香兰姐神气活现的一蹦蹦了出来。她兴奋的好像打了鸡血,圆润的面颊匀上了红霞,那媚眼里更是电眼不断,笑道:“小爹,你俩完事,有点着急耶。”
徐少妇满腹狐疑,咦的一声,伸出狗鼻子在小宝身上连嗅带闻。她猛地一错愕,就像头一次才认识他一样,失声道:“不是,我费了老大劲,才说动她。你没睡她啊?唉,可惜了,你是不晓得,陈艳彤的爱、经念得是出神入化,多少出来采花的富豪想试试她的神技,她一晚的身价炒到了五百万!陈艳彤,我闺蜜,愣是都不鸟他。她太挑了,一般的名流看不上的——”
赵小宝环视左右见没旁人,就低声质问徐香兰:“败家娘们,你结交的是哪门子的名媛呀。她想花三百万,买我陪睡。我靠,当我赵小宝是小白脸啊,靠!”说着一张脸黑成了硕台的颜色。
徐香兰本来的意思,是想尽一己之力,动用自己的人脉,让他多结交一些帝都的名流名媛。目前他的交际圈仅局限于东南沿海一带,他的事业发展遇到瓶颈,争需转型,首先就得把目光投到外面的世界来。
她是一番美意,想不到小爹生这么大气,忙是抱住他,软语安慰道:“小爹,对不起了啦。是我自作主张,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要不,你揍我一顿出出气?”说着一闭眼,俏脸像琴弦紧绷着,伸到这家伙面前。见他不动手,就催促他:“你扇啊,扇我的脸!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扇死我都没怨言!”
她这话可把赵小宝惊到了,这家伙出门的时候,心里还在发狠呢。败家娘们,不揍你一顿,把你打醒来,你得意忘形得不辩东南西北了。
可是,他没怎么样呢,香兰姐自己把脸伸上来。说的那些低三下四的语言,就连古代的女奴也不过如此。忽然,这家伙就想起了几年前,香兰还是个贫寒的村妇,每天遭受着管家婆的打骂。
就算这样狗娘养的日子不把她当人,在哑巴吃黄莲的艰难境地,香兰姐仍然不失一个女人的真性情。正是多情的她,对当时像一条狗被撵得到处流窜的贫家子赵小宝产生了爱怜之情。她用自己的柔情蜜意甚至一个女人的贞操给了贫苦的赵小宝。
正是通过她,绝境中的赵小宝才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想起惨痛的过往的点点滴滴,这家伙哪里下得去手,鼻子一酸,眼里掉下一滴眼泪来。徐香兰猛地一睁眼,发现小爹落泪,忙是心疼的捧住他的脸,一口吻去上面的泪水,着急道:“小宝,别哭嘛。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咱不哭了,什么劳什子名媛,让她见鬼去。咱回家,啊——”
她说着这话,当年大雁村那个人见人厌的贫家小子像过电影似的,一遍遍的在她眼前闪过。想想那时候,狗娘养的日子是那么的辛酸。贫苦的人家为了一口裹腹之物,就像转磨的驴子,每天围着一口笨重的大石磨转圈,一直转,直转到生命的尽头。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生活的希望。想着想着,她也动了情,辛酸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赵小宝神思一荡,心说我草,老子怎么像女人一样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抹起了眼泪,也不怕人取笑。我赵小宝天不怕地不怕,一个想买我陪睡的交际花能奈我何?就凭她一介女流,也能打击到老子?哈哈,好笑,太好笑了!心里有了计较,擦干眼泪,情绪一调整,脸上很快挂上了自信的笑容。
和香兰姐咬耳朵道:“姐,我给你道个歉,刚才是我着相了。我懂你的意思,你想让我在帝都安插一枚上流社会的敲门砖。陈艳彤是帝都名气大震的交际花,她的VIP会所聚齐了帝都过半的名流精英。那好,你慢一步进屋,看我怎么收拾陈艳彤!”
徐香兰见那个斗志昂扬、青春活泼的赵小宝回来了,欢喜道:“去吧,彤妹是一架绝妙钢琴,你去弹一弹就知道了,我所言不虚。我保证,不偷听你们——”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弹一曲去!”说着大步流星返回豪华包厢,进门就见着名的交际花老大没劲,蔫头耷脑,独自在沙发上抱着美腿,眉山皱成一团,两个眼圈发红,看样子这朵美艳的烧花被吃货折得不轻。
这家伙见状,嘿嘿一乐,故意留了门,把皮鞋甩脱了,悄没声地径直走到陈大美人面前。一句话没有,有力大掌抓住她的薄纱紧身衫从两边一分,嘶啦——
就像屠夫破开了肥猪的肚皮,只一下,陈大美人那颠倒众生的山山水水就袒露无遗。陈大美人正独自伤神,这下子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啊!本能地尖叫一声,像受了惊的小鹿,花容失色。把媚眼儿抬起,明眸里照见一张阳刚霸气、男人味十足的脸庞。忙是转怒作喜,嗔怪道:“你,你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赵小宝身体内部的气流轰轰作响着,声势猛烈,夺人心魄。
陈大美人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她一阵的心惊肉跳,又充满了强烈期待。多情的眼眸眼巴巴的,又似笑非笑,好似快滴出浓香的玫瑰汁来。
“讨厌,不要了啦——”美妇在偷吃之前,总得给自己找个体面的台阶下。此时此刻,她说不要,就是要。那娇嫡嫡的绷得又细又紧的颤音,夹杂着快来睡我吧的呼唤。
赵小宝哪里还要客气,一箭上垛,金碧辉煌的包间内,很快传来嗯啊的交响乐。悠扬的交响乐从寂静的门里流窜而出,飘入软趴在门口的徐香兰耳里。把徐香兰听了个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和一整个晚上,陈大美人和徐香兰在吃货手上,如同滚陀螺一般,爱恨交加,翻云覆雨,开了一场轰轰烈烈、永生难忘的音乐会。
陈艳彤这架绝世钢琴,终于遇到了她睡里梦里梦到的绝世一流的钢琴家。她甜美满足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她有了赵小宝金元阳气的滋润,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皮肤像青春少女一般,恢复了娇嫩和吹弹可破的光泽。
讨厌的鱼尾纹不见了,白似胜雪的肌肤更加的充满了弹性,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活力。
自此,赵小宝成功地在人才济济的帝都安插了一颗完全听命于他的棋子。他的演艺道路,从到局限于江海地方上的小范围打转,通过陈艳彤强大的人脉助力,迅速走向全国,成为一名兼职的当红艺人。这是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