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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吴同长老
欧阳府刚要上前击阻止吕墨,可谁知吕墨蓄力已久的一击迎面而来。狂暴的气息显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能抵挡下的,就在欧阳府即将和伏魔棍接触的一瞬间,欧阳府便被一旁的雾隐宗弟子强行推开了。
一名深受重伤的雾隐宗内门弟子竟然想要以命换伤!
吕墨手持伏魔棍的右手一记九响回风拳的穿刺,连棍带胳膊整个刺穿了这名雾隐宗弟子的胸膛。
欧阳府奋力一搏,但吕墨手中的伏魔棍难不成是吃素的吗?
随着漫天沙石平地而起,吕墨手中的伏魔棍恢复正常大小从那名弟子的身体抽出后一棍在腋下一夹,一记崩棍差一点就打到了他的头上。
就在欧阳府即将躲开的瞬间,吕墨手中的棍势突变,在崩棍的基础上绕颈背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往下一盖。
这一记盖棍若是打在欧阳府身上的话,那么欧阳府必然饮恨再次。
就在欧阳府紧闭双眼等待着这一记盖棍落下的时候,身后竟然有一道身影飞速赶来!
这名雾隐宗的弟子丝毫不顾吕墨那毁天灭地的一棍,一把将站在原地的欧阳府推到了另一侧。
可当欧阳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任何反应了。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雾隐宗弟子被吕墨一记盖棍打的血肉模糊。
“兄弟,不要啊!”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原来这拼死推开欧阳府的竟然是他的亲弟弟欧阳龙川。
欧阳龙川临死之前死死的抱住了吕墨的胳膊。看了欧阳府最后一眼后,瞬间引爆了丹田内所有的灵力。
“砰”一声巨响,那名弟子永远的消失了。
比起之前那些战死的弟子,欧阳龙川最终只落得了死无全尸的下场。
反观吕墨不仅安然无恙,反而一棍杀死了一旁的一名洗髓期二重的弟子。一系列动作下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单是一个呼吸,吕墨竟然就在这名弟子的身上整整打出了六棍。
这一切做完之后,吕墨竟然连一个大气都没有喘一下。
“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他是个怪物,他一定是个怪物!”欧阳府将修为施展到了极限竟然都跟不上吕墨的速度。
“王八蛋,你到底是谁!”直到现在,欧阳府才渐渐明白,原来自己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吕墨。”
欧阳府听到“吕墨”两个字的时候,再一次抓狂起来。
“你招惹了公子不说,竟然还敢反抗我们雾隐宗?吕墨,好一个吕墨!兄弟们,叫人!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留下你!”欧阳府咬牙切齿的盯着吕墨,而吕墨却满不在乎的大笑起来。
“这样吧,你们放了怎么样?”
“痴人说梦!也不想想你还走的了吗?”
“杀了我,你们也掩盖不了你们废物的事实啊!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岂不美哉?”
话音刚落,吕墨瞬间如入水的泥鳅一般,瞬间利用杀神七步和欧阳拉开了距离。
“给我站住!”欧阳府带着众人反应过来后立即冲了上去。
“站住?还是算了吧。小爷就不奉陪了。”吕墨趁着中午阳光正好,利用镜决飞快的朝着金凤城飞奔而去。
不过有一个问题又出现在了面前。吕墨走到山崖边的时候,竟然发现没有路了。
那棵怎么办呢?
吕墨顺着崖壁一侧仅仅十厘米的小道,贴着崖壁找了一块自以为安全的大石头上,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悬崖的正下方,一直等到吕墨筋疲力尽的时候,吕墨才刚好找到了一块较大的石头上停了下来。
正想着从铜雀鼎内拿点干粮吃呢,吕墨才想起了原来刚才一着急把毛球这东西给忘了。这小家伙会不会闷坏了啊?
废了好大的劲,吕墨才在铜雀鼎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肚子撑得鼓鼓胀胀的毛球。
“这小东西吃什么了,怎么撑成这个模样了?”吕墨看着毛球如同气球般圆鼓鼓的肚子,瞬间崩溃了。
“喂,你怎么能把我的肉干都吃了啊?也不怕撑死啊……”
吕墨看着必成比例的肉干和馒头,这才想起原来是这小不点干的好事。
什么东西都不如这肉干和馒头啊!吕墨看着毛球睡着了还在一个劲的啃着肉干,倒是自嘲的笑了起来。
想当初自己在外门的时候不是和它一样为了这么一口吃的也是这个样子吗?
还没等了进入铜雀鼎的空间内,吕墨竟然感到一阵天昏地转,强烈的虚弱感也随即到来。
山顶。
“那小子不可能跑那么快,他刚才使用秘法肯定不会一点副作用都没有,这小子肯定跑不了多远。”毛球听见了欧阳府的声音,身子蜷缩在吕墨的身边丝毫不敢动弹。
为什么?吕墨和毛球所待着的地方半径只有两米多,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找谁说理去。
吕墨因为强烈的虚弱感已经彻底昏死在地上了,体内的金刚经虽然正在悄然恢复着透支的丹田和筋脉,但吕墨现在却是完全丧失了意识。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脚踏飞剑御空飞行,看着山顶的那几人走后便直接跳到了吕墨休息的平台。
“乖乖,这小子怎么那么像吕墨那傻小子?”老人名吴同,是金凤成青龙分堂的分堂主。同样的也是青龙堂的长老之一。由于每年都会有很多次这位长老在宗门是见过吕墨的。
吴同长老闲来无事手持一柄风尘剑半倚在悬崖的崖壁上,虽然不能确定这小子就是吕墨,但吴同长老却并没有着急把吕墨弄醒。
次日。
吕墨的脑袋头疼欲裂,吃力的爬起身来倚靠到一旁的崖壁上。
吕墨睁开了眼睛,吴同长老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当吕墨迷糊着眼看清楚身边的吴同长老时,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一双眼睛突然睁的圆溜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吕墨轻轻的拍了拍毛球,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喂,醒醒了。”
毛球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吴同长老。看着吕墨的眼神呆萌的让人心塞。微张的嘴巴仿佛在问:“啊,他是谁!他是怎么过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吕墨同样一脸迷糊的看着毛球,两手一拖仿佛在说:“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