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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澈带着韦强去之前裴元绍划定好的区域搜查,负责坪南里以及附近的山谷。

    坪南里墙垣高大,外有长沟,绕墙一周,引水流入,清澈见底。对着里门有条路,宽度足可过车。

    沟与墙垣间,种植的尽是桑树,根深枝茂,有的叶子黄了,有的仍然绿着,有的半黄半绿,混在一起,色彩斑斓,如一条彩带也似,绕墙似抱,在阳光下甚是显目。

    韦强在前牵着马,回头笑道:“澈君来得有些晚,早一两个月,正能赶上桑椹时节。那桑椹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话说这姜枫在颍川怎么可能会潜回汝南。这等义气游侠,藏匿他都来不及,怎么有人出卖他。”

    “这最危险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他的追随者把老胡家灭了怎么办。”周澈笑笑。

    周澈入了里门后,没有太多惊扰居民,只是转了一圈,大概看了看环境,坪南里的里监门、里长都见过了,省去了寒暄和介绍,周澈开门见山,说道:“县中震怒,县尉亲自带队,此次搜捕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要不在乎。老胡且是你们里中的人,务必打起精神。”

    里长应道:“是,是。”

    “姜枫的亲友没来过吧?”

    姜枫的朋党在陈松的面前落了威风,必定憋屈恼怒,有可能来胡家撒气。

    里长答道:“没有。”

    周澈心道:“这么说,姜枫的朋党还算讲理。”交代过了县中的命令,观察过了本里的虚实,他准备走,却见里长欲言又止的,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为何这般作态?”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姜枫的亲友虽没来找胡家的麻烦,但,……。”

    “但怎么?”

    “本里有一个泼皮,昨夜敲了胡家的门。”

    周澈愕然:“你说什么?夜敲寡妇门?”

    “这泼皮名叫武柏,一向不事产业,游手好闲,每日只浪荡博彩。”

    “此人现在何处?带来见我。”

    里长羞惭不语,周澈顿时明了。

    里长为一里之宰,上至收赋税、征徭役,下至捕盗贼、行教化,无事不管,惯例都是选用里中“辩护伉健者”,但这个“辩护伉健”只是针对寻常黔首而言,若碰上无赖轻侠之流,轻则束手无措,重则俯仰鼻息。眼前的这位里长显然是对“泼皮武柏”无可奈何。

    他问道:“可是此人不听管教?”

    里长羞赧地说道:“此人无赖至极,难以管束。以前小人也曾说过他,不但小人,里父老也说过他他,但都没用,他根本不听。说得轻了,他只当过耳风;说得重了,便半夜上门、撒泼大骂。小人惭愧,无计可施。”

    周澈心道:“听他讲述,这武柏分明是个滚刀肉。”略一沉吟,已有计较,对里长说道,“你前头带路,我去胡家看看。”

    出了公所,候在外边的韦强紧跟其后,看方向不是出去,问道:“澈君,是去胡家的么?”

    周澈点了点头,把“夜敲寡妇门”的事儿说了一遍。

    韦强勃然大怒,“呸”了口,说道:“武柏这个老婢养的!算个什么东西!不瞒你,澈君,俺早就看他不惯!以前,他找我们赌钱,赢了,一个钱不肯饶;输了,借钱翻本还赖账!大丈夫岂能如是?要不是庆锋拦着我了,早打死这老婢养的了!”

    亭卒低微归低微,到底占了个“卒”字,吃的是朝廷差饷,有捕人的权力,韦强的脾气,不敢“傲上”,却也不致“欺下”,若碰上姜枫这样的人物,他自然钦服,但对上武柏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无赖,他实在鄙视。

    周澈说道:“亭部众人和他有过来往?”

    韦强答道:“同在一亭,低头不见抬头见。早两年有些来往,近年来甚少见面了。”

    谈谈说说,来到了胡家,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两棵桑树隔着粉刷的墙壁露出枝桠。

    里长有眼色,抢在韦强前头敲门。好半晌,院内有人怯生生问道:“是谁?”

    里长答道:“亭部澈君来了,开开门吧。”

    胡妻打开院门,周澈见她已换上了粗麻孝服,上衣处缝了一方没有缉边的“衰”,额头上绑了条麻布,梳了个直髻,以一根尺长竹子做成的箭笄来安发结,也不知她哭了多久,两只眼红肿得跟桃子似的,刚从门内出来,就跪在院中行礼。周澈拦不及,也只好由她,等她行完礼起身,诸人回了半礼。

    周澈瞥见堂屋内放了一个棺椁,问道:“可发丧了么?”人死后公告於众,是为发丧。胡妻哭坏了嗓子,声音嘶哑,答道:“昨日已经发丧。”眼圈一红,又有泪水滴下,说道,“可怜贱妾家亲戚多病故,说是发丧,也没几个人会来。”

    时人视死为生,凡下葬多为厚葬,丧家以来宾多为荣。

    周澈对里长说道:“这种事情,你们里中不能不管。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丧礼,缺什么东西凑钱去买。都是一个里的人,不能形同路人。”

    主持丧事的人,一般由丧家直系亲属主持,也有由里中豪杰主持的。胡家亲戚几无,里中应该把事情接过去。里长应道:“是,是。”

    胡妻泣下,又要拜倒感谢。周澈道:“你不要多礼了。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官长请问。”

    “我听里长说,昨夜有人来敲你的门?”

    胡妻登时红了脸,虽不是她的错,说来毕竟丢人,她低下头,低声说道:“是。”

    “那人名叫武柏?”

    “是。”

    “他敲你的门做什么?是有事儿找你么?”

    胡妻一下抬起了头,急声否认,说道:“不是!他能有什么事儿?他来、他来,……,他敲贱妾家的门是为了,是为了,……。”她不好说出口,吞吞吐吐,最后说道,“他昨夜敲门时,贱妾不知是谁,应了几句,听得出来,他喝了酒!”

    周澈了然颔首。他来胡家就是为了确定一下这件事,毕竟里长是第三方,应该听听当事人的讲述,胡妻讲得一清二楚,不必再问了,从囊中取了些钱出来,递给她,说道:“这是我们亭中的一点赗礼。天色不早,我们就告辞了。”

    胡妻听他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几句后就要走,不知他是何意思,糊里糊涂地送他们出了院门,胡妻问道:“官长,贱妾求问可拿住姜枫了么?”

    “暂时还没有,不过县中已下了命令,全县搜捕。”

    胡妻感激不已,说道:“全靠县君和亭部了。”

    “你们留步吧,不需再送。”

    看着他们快步离开的背影,胡妻看他们去的方向,却不是出里门、回亭舍的路,轻呀了一声:“莫不是去找武柏?”

    ............

    周澈确实是去武柏家,这几个月巡查辖区,诸人的眼神对他皆有轻视,面上从容,心中想道:“自来亭中,我就琢磨该如何立威。本想在姜枫案上下手,却不料在武柏身上实现。也算歪打正着。算你倒霉,犯在我手上。”

    来到武柏家院外,瞧见墙垣不高,砖石脱落,只一眼扫过去,就能在墙壁上看到四五处残破的地方,院门也破旧不堪。

    这次韦强抢着敲门。他不是敲门,是锤门。“咚咚咚”,门被捶得乱晃。

    一人在屋里叫道:“哪个死狗?这么大力气?”

    韦强不吭声,继续捶。

    周澈听到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到院中,来到门后,将门打开,他开始打量武柏。

    武柏大约二十五六,七尺身高,赤着上身,下边穿条犊鼻裤,没有扎发髻,头发乱糟糟的,刚才大概在睡觉,开门时还打着哈欠。

    “老婢养的!打死你。”韦强往前挤身,正欲出手,被里长牢牢抓住。

    “你就是武柏么?”

    那人回过眼,看周澈,变怒为笑,说道:“是新任的亭父澈君么?”周澈裹着赤色的帻巾,腰挎环首刀,一看就是公职人员。

    “小人武柏,拜见澈君。”他装腔作势往下跪拜。

    武柏向来自诩亭中豪杰,周仓巡查时,他也从没下拜过,此番说“拜见”,只是初次见面的客套话,原以为周澈会拦住,他便可以顺势起身,哪知道周澈却这般作态?

    他心中恼怒,想道:“年纪不大,架子不小!小指甲盖儿大的一个亭职,竟如此拿捏!”话说出来了,不能掉地上,几双眼看着他,总不能拜了半截就停下,无可奈何,只得踏踏实实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周澈这才说道:“请起。”

    武贵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澈君来俺们亭中上任,本该小人前去拜见,又怎敢劳动澈君亲自登门?”

    这话听着味儿不对,是在暗示周澈过来找他,是为了拜见他么?周澈没有生气,笑道:“好一个伶牙利嘴。……,我来寻你,是为公事而来。”

    武柏茫然:“什么公事?”他一个亭中无赖,能与什么公事有关?

    “公事之前,先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昨夜敲了胡家的门?”周澈没耐心绕圈子,对武柏这种人也没必要绕圈子,直接问出。

    武柏搞不懂找他是为了什么“公事”,但这不妨碍他无赖的脾气,大咧咧点头承认了:“敲了又如何?小人敲个门,走个邻居,难道也违法么?”

    心里想到原来是胡妻告状了。

    “只敲门当然不违法。”

    汉律法有规定:“禁吏毋夜入人庐舍捕人”,“无故入人室宅庐舍,格杀之,无罪”。禁止吏、民夜晚进入民宅,哪怕官吏是为了捕人也不行,如果违反,即使被主人杀伤,主人也无罪。但这只是禁止夜入民宅,却没有禁止夜晚敲门。——任何法律也不会禁止晚上敲门。

    武柏大声说道:“既然不违法,又问小人此事作甚?”

    “我问你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

    周澈首先摆事实、讲道理,说道:“谚云:‘夜不过寡妇门’。老胡尸骨未寒,家中只她与女儿两个。你大晚上的喝完酒,醉醺醺跑去她家敲门成何体统?”

    “什么夜不过寡妇门?小人只听过‘盗不过五女门’!”对周澈的劝说,武柏嗤之以鼻,顿了顿,又道,“老胡死了,小人去慰问慰问,不行么?寡妇?寡妇又怎样?寡妇还能改嫁呢!”他叉腰而立,“陈平妇不就接连改嫁了六次,最后才嫁给了像陈平这样的好男儿大丈夫么?”

    周澈笑道:“不意你竟还知道陈丞相!”当时礼教未严,寡妇再嫁实属寻常,他也懒得给他纠正陈平的老婆不是寡妇再嫁,只顺着话说道,“……,寡妇自可改嫁,但你夜晚敲门,不觉得不合适么?要是被里中邻居、住户知道,胡家妻子该如何见人?”

    武柏冷笑,说道:“小人敲了胡家的门,你怕对胡家妇的影响不好。澈君,小人俺也没犯法呀,你来敲我的门,就不怕对俺的影响不好?”

    韦强怒极:“老婢养的!”

    武柏扬起脖子,说道:“骂人算本事么?瞧不惯、看不起,你有能耐来砍了俺呀?”

    韦强试图把手臂从里长的手中挣脱出来,里长拉住不放。周澈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好好说话,你何必叫嚷?既往不咎,过去的就算了。我且问你,你以后能做到不去打扰胡家么?”

    方才韦强大力敲门的时候已经惊动了邻舍。武柏叫嚷的声音更大,远近宅院中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小声说着话,观望这边情形。

    武柏这类人,人越多,他越来劲,从周澈身边冲过,勾下腰,往韦强的腰边去蹭,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叫道:“休欺俺黔首百姓,岂不闻小儿歌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今日俺一个小民,明日焉知不又是一个陈平?……,抽你的刀来!往这儿砍,往这儿砍!”

    周澈哑然:“这厮倒理想远大,想做一个盗嫂的陈平!”他早了解到当世风尚好大言,人皆有“丈夫之志”,武柏虽只泼皮无赖一个,但有此“壮志”却也并不可笑。

    韦强气红了脸,抬脚便踹,却又被里长拽开。

    里长一直在观察周澈的面色,这会儿见他转过身,看着撒泼似的武柏叹了口气,心中想道:“不知澈君打的什么主意?武柏虽做的不对,可也确实没违反法纪,他如执意坚持不肯认错,至多打他一顿,但像他这样的无状儿,越是打他,越适得其反。胡家母女两人,可挡不住他去闹事。……,澈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准备怎么收拾武柏?”

    周澈提高声音,压住武柏的叫嚷,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以后能不去打扰胡家么?”

    武柏哪里肯应?撞破天似的叫道:“要么你杀了小人,要么就别……。你个奸人,还敢枉法?!,天杀的,大家伙看看这奸人。”

    “你有种,你够胆,竟然胡乱咬人了。”周澈冷笑,道理讲过、人情讲过,仁至义尽,没工夫再和他交缠,不等他说完,迈步就走,经过韦强身边时,说道:“将他带去亭舍,关入犴狱。”

    武柏的叫喊戛然而止,呆了一呆,质问道:“俺犯了什么法?你要将俺关入犴狱?澈君,你可别以为小人不懂律法!你这么做,当心俺去官寺击鼓喊冤。”

    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他,周澈道:“你认得姜枫么?”

    武柏正嚷嚷,下意识地答道:“谁不认得?”

    “你既认得姜枫,我带你去亭里问一问,不行么?这是县君签发的命令,我奉命行事。”

    武柏目瞪口呆。韦强和里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个哈哈大笑,一个嘴角轻笑。

    韦强接过绳子,里长拿住武柏的左臂,脚往下扫,轻轻巧巧将之摔倒。武柏试图挣扎,韦强力大,稍微一按,他就哎唷痛叫,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他给绑上了。

    “给我掌嘴!”周澈下令道。

    围观的里中诸人再看荀贞时,多了几分畏惧、几分尊重。尊重,是因为他们不喜欢武柏;畏惧,是因为周澈看似和气,却翻脸无情,出手如此狠辣。

    和县衙通缉的要犯姜枫牵涉到一块儿,谁都能猜得出来,武柏这次铁定要脱层皮了。

    武柏不复方才的滚刀肉作态,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吓得嘴唇都在发抖,颤声叫道:“澈君!澈君!小人知错了,再不敢了。你就把小人放了吧。姜枫的下落,小人怎会知道呢?”

    韦强扯着他,呲牙笑道:“你现在当然嘴硬,说不知道。等到了亭里,试试乃翁的手段,也许你就能想起来了。”

    武柏哀声求饶:“我只是醉酒无意窥视老胡妻子而已,有点色心罢了。你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知道错了。我和姜枫没有任何关联。”

    周澈啼笑皆非,这叫什么人?一动真格的,立马就软了下来,不但软,连尊严都不要了。他暗自摇头,心道:“都是轻侠之流,与姜枫比起来,却有天壤之别。……,呸!这等人也配称轻侠?”

    里长送他出去,经过处,各家出来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恭敬地长揖行礼。

    他这是第三次来坪南里了,头两回,路上碰见的人虽也有向他问礼的,但哪里比得上今天?不过只收拾了一个武柏,就得到了坪南里诸人的恭敬。

    ……,也许,获取威望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扭脸瞅了瞅武柏,冲他微微一笑。

    武柏毛骨悚然,腿上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经过胡家院门时,周澈看见了胡家妻女。

    她们跪坐在门内,似乎专在等他,等他过来,俯下头,素拜行礼。

    在里中诸人的视线中,在胡家妻女的跪拜中,周澈出了坪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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