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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函伸手制止住夏小沫要起身的动作:“快躺下不用起来。”
夏小沫伸手揉了揉额头:“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就晕倒?”
秦素函伸手压了压她的被角:“你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事情了?” 夏小沫眉头微微皱到一起,眯着眼睛道:“我记得池陪我来医院看阿泽,然后在楼下遇到我爸,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我好像很难过……再然后就是爵,后来发生什么就不
知道了。”
“我听池说有人换了你的药,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爵在你放心。”
夏小沫手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肚子,又是有人要害她吗?这都第几次了,她怀这两个孩子还真是不容易。
“姐,池呢?慕云池去了哪里?”
“你别担心,他去找方泽说点儿事,一会就过来。”
夏小沫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素函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池去找你的吗?”
秦素函摇头:“不是,爵去给方泽换药的时候提到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一眼,没想到你还没醒。”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慕云池跟秦丰爵同时走进来。
看到夏小沫醒了,慕云池的步子下意识地变大又变快,几步就到了病床前。
伸手在夏小沫的额头上探了探,又摸了摸她的手道:“醒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还难受吗?”
夏不沫摇头,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捂了捂:“别的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好闷,像是被什么东西睹上了一样。”
慕云池回头就叫秦丰爵:“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醒了就没事了吗?”
“我是说醒了就没事了,可没说这药物带来的影响有那快消失。”
秦丰爵上前,拿出听症器又替夏小沫做了一翻简单的检查。
夏小沫:“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素函姐说是有人换了我的药,是什么药又是谁换的,这药对宝宝有不有影响?”
夏小沫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她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秦丰爵比慕云池先开口:“没影响,小沫不用担心。”
是药三分毒,又怎么可能对孩子没有影响,只是药物的成份还少,秦丰爵也只能做到尽可能的弱化这种药对夏小沫肚子里胎儿的影响。 至于会弱化到什么程度,就得孩子生出来了才能知道,可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夏小沫的面说,就是慕云池他也是说一半瞒一半,必定没有什么事能比得过夏小沫肚子里
的孩子。
听到秦丰爵这么说夏小沫松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向慕云池。
慕云池:“是古堡里的那几瓶保胎安神的药被人做了手脚,还没查出来是谁做的,已经报了案。” 夏小沫一惊:“古堡里的药?那不可能我们房间的钥匙一直在阿芳手上,平时也是由她负责打扫,除了她跟梅姨别的人不可能进我们的房间才对,就是爷爷都不可能进
去……?”
夏小沫用力摇了摇头,第一时间就是不能相信,阿芳是梅姨的女儿,跟她相处的像是朋友一样,没理由会害她的。
慕云池听到阿芳的名字眉头微微沉了沉:“你别乱猜,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是谁都可能,更何况进我们的房间也不一定需要钥匙。”
秦素函站起身:“既然小沫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池你说的事儿这两天我会好好考虑的,阿泽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办法配合你们。”
慕云池:“不用考虑,只要你把权力交给爵几个月就成,至于方泽,他是手脚受了伤又不是脑子废了你不用替他担心。”
秦丰爵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瘪嘴道:“就是,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护着他,还说自己心里没有他……。”
秦素函眉头一皱:“秦丰爵你乱说什么呢?难道不知道他是为我受的伤?”
秦丰爵把秦素函往门外推:“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守着方泽吧,至于刚刚池说的事等晚上回去我再跟你商量,相信爸妈会乐意接受我的提议的。”
“那倒也是……。”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送走秦素函之后秦丰爵并没有重新回到病房,夏小沫已经醒了基本上可以确认没事。
只要她不再吃那些药,不再接受那些心里暗示,这种精神影响会随着药物的消散而慢慢地消失,时间问题而已一时也急不得。
等到病房里安静下来,夏小沫拉住慕云池的手有些急地道:“井娅怎么样?我爸呢,他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慕云池坐到床上,伸手把夏小沫抱到怀里:“放心,她们不会有事的,爸说了该他的责任他会负责到底,不会让当年的悲剧再次发生。”
夏小沫闭了闭眼,双手揪着慕云池的衣服:“既然是这样他又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为什么会上井娅大着肚子一个人在暴雨中前行。”
慕云池心惊,之前夏小沫根本没提到这事儿,为什么睡了一觉醒来会突然提起这件事,秦丰爵不是说没事了吗?
慕云池担心地拍着夏小沫的后背,语气不急不缓地解释:“不是的,爸说那些话不是他说的,视频中的女人也不是井娅,全部都是假的。”
视频中的女人是井娅无疑,假的也只是夏严安的话外音。
慕云池不想夏小沫因为这件事情难受,干脆全部都撒了慌。
“真的吗?暴雨中大着肚子的女人真的不是井娅。”
“不是,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那段视频呢,你能不能拿过来我再看一遍?”
慕云池脊背一僵:“恐怕不能,我让人删了,也已经让人去查究竟是什么人在操纵这件事情。”
“真删了,不是删不掉吗?”
慕云池噗嗤笑了一声,轻轻捏了捏夏小沫的鼻子:“傻瓜怎么会删不掉,再厉害的黑客也只是黑客,正面较劲的时候还是会输的。” 夏小沫微微叹气:“其实我早就该把那些东西删掉了对不对,何必要这么折磨我自己,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为什么要为他们的错误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