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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两个人还进行的很顺利,一个扶着花苗一个埋土。
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唐朵来说,哪里有机会拿过锄头。
于是在挖第二个坑的时候,用力过猛,锄头一不小心打在了宫泽的下巴上,因为力道之大加上锄头很锋利,当时宫泽的下巴就被鲜血染红了。
看着宫泽的下巴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一般,一滴一滴的流着血。
唐朵吓坏了,吓得整个人都呆住,眼泪止不住的像是连起来的线一般豆大的滑落,捂着流血的下巴。
宫泽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擦干她眼角的泪痕,嘴里还支支吾吾的安慰着她:“傻丫头,哭什么呀,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
唐朵早就惊吓的忘记了言语,一个劲儿的只知道哭,她怕他会疼,她怕他会不会流血死掉了,就像二叔一样,流血死掉了。
管家听到哭声跑出来的时候,看到宫泽的衣服上都已经沾满了鲜血,吓得身子一哆嗦。
好在管家反应快,赶紧跑回房间拿出了医药箱,先给宫泽止了血,然后让司机开着车去了医院。
管家不想让唐朵跟着去医院,可是她怕宫泽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所以她哭着哀求着管家带她去了医院。
十几分钟的路程,唐朵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哭泣,仿佛,她现在出了哭找不到任何表示感情的办法了。
直到到了医院,躺在病床上,唐朵还是心有余悸的不安的一遍一遍的问着他,“阿泽哥哥,你会不会死呀?阿泽哥哥,你不要死啊。”
宫泽真的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心情,可是看着她傻白甜的样子,他又心里一暖,心里的气愤也早就不翼而飞。
宫泽伸着手摸着她的头安慰的说:“放心吧,傻丫头,我不会死的,但是留了那么多血,这一次你可得多煮些鸡蛋给我吃了。”
听了宫泽的话,以及医生苦笑不得的再三保证,唐朵才收敛起泪痕。
唐朵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回到家一定要每天给宫泽煮鸡蛋吃。
就是那样无心的一句话,唐朵像是箴言一般牢牢的刻在了脑海中。
无论以后有任何病,发烧感冒还是什么,煮鸡蛋似乎成了必备的“良药”一般。
记忆模模糊糊的在脑海中回荡,不知不觉意识模糊起来,唐朵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
昨晚明明她在照顾宫泽,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却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从卧室出来,信信已经起床了,正一本正经的坐在餐桌上剥鸡蛋吃,看着熟悉的煮鸡蛋,昨晚的思绪又涌上脑海。
唐朵走进餐厅,信信立马甜甜的喊了声:“糖糖妈妈,早。”
“早。”唐朵俯身亲了一口信信,然后给信信倒了杯水,再给自己倒了杯。
“慢点儿吃。”关切的将水放到信信身旁的桌子上,唐朵看着眼前的鸡蛋,想要问出口的话却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信信人小鬼大,从那天在包间看到宫泽起,他就知道那个看着酷酷的叔叔跟糖糖妈妈有不一样的关系,那个叔叔看糖糖妈妈的眼神,就像是爸爸看妈妈的眼神一般。
“这些鸡蛋都是一个高高的叔叔煮的。”信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
唐朵闻言,喝水的动作一怔,只是一瞬间又恢复自然,轻声的“哦。”了一声。
“那个叔叔刚刚走。”
又看似无心的一句,结果刚下咽的水立马翻涌了上来,唐朵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唐朵自我感觉良好的没有暴露自己来到阳台上的目的,看着信信专注于吃鸡蛋的背影中偷偷地望向楼下。
就单单只是一个背影,依旧的挺拔傲慢,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道一般,就在唐朵看的痴迷的时候,他忽然回过身,唐朵吓得立马侧身躲进了窗帘里。
隔着十几层楼的高度,宫泽根本就看不清她是否是在阳台看着她,单凭一个感觉,一股浓烈的被人注视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时隔7年才又重新回到他身上。
宫泽贪念这种被一个人全身心瞩目的感觉,像是会上瘾的毒药,明知道前方万劫不复,他依旧不甘愿就此打住。
扯开嘴角,冷冷的笑了几声,宫泽转身没有一丝留恋走远。
韩涵一大早下班回来,刚下公交车就看到一辆极限的跑车出现在小区门口。
一看车身流水线一般的顺滑就知道这一定价格不菲,还有那不是一溜烟的四个6,简直就是在炫耀着车主的不平凡。
就在韩涵在猜想这车的主人会不会是个帅哥的时候,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从小区出来,司机立马从车里走出来,恭敬的打开车门。
男人始终侧着脸,韩涵来不及看清楚男人的长相,但是但看男人走路的姿势以及周身流露出来的气势,就知道非富即贵。
转念一想,这么一个非富即贵的人怎么会从她们小区出来呢?
带着疑惑,韩涵刷卡走进了小区。
回到家,唐朵跟信信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餐厅里吃着鸡蛋。
信信吃的碗里不知道沾着什么,一口一口的吃的正香,而坐在信信对面的唐朵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韩涵放下包,听信信亲切的喊了声妈妈,然后转身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出来,拍了一把发呆的唐朵。
“思春呢!”
唐朵背吓了一跳,身子一震,手里的鸡蛋差点脱手掉了,好在一旁的韩涵反应快,一把接住鸡蛋,借着信信碗里的酱料沾了沾咬了一口。
别说,味道还很好,韩涵不住的点头赞叹道:“鸡蛋也能吃出大餐的即视感,厉害,糖糖,你在家闲的越来越会吃了。”
唐朵“啊”了一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刚要走出餐厅,就听到信信在身后淡淡的说:“不是糖糖妈妈做的,是一个叔叔教我的。”
“叔叔?”韩涵吃惊的看着信信问。
信信朝韩涵眨眨眼睛,指了指正要离开的唐朵。
韩涵了然,随即一副不明所以的继续跟信信问道,“是哪里来的叔叔呀,咱们家怎么会有叔叔呢?信信,你是不是看错了呀。”
信信别妈妈故作惊讶的表情逗得咯咯笑,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信信捂着嘴无声的笑着,“妈妈,那应该是糖糖妈妈的男朋友吧,要不然他怎么会从糖糖妈妈的房间里出来呢。”
唐朵也是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惊讶的看着信信,问道:“信信,你说那个叔叔是从我房间里出来的?”
信信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那个叔叔还说,糖糖妈妈睡不醒的时候有人打扰她,她会炸毛的。”
说着,信信小手在头顶比划着炸毛的样子。
韩涵一副你怎么解释的样子盯着唐朵。
唐朵显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一双眼神无神的看着阳台,似乎在回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