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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关上信信卧室的门,就看到宫泽怀里抱着睡着的唐朵走上楼。
两个人立马默契的自动暂停所有的行动,屏住呼吸的看着宫泽走向另一头的卧室。
直到两个人进了房间,吴良材才大口的喘着呼吸。
陈妈同样也是大口的喘着气,两个人相互看着彼此,无声的笑了起来。
真的是个傲娇的人呀。
吴良材走后,陈妈关上了一楼客厅的灯,抬头看着平静的二楼,无奈的笑了笑。
从听到陈妈进门说唐朵回来了,宫泽本能的站起身来。
他知道今天这个忽然的决定对于唐朵来说有多突然,也知道按着她的脾气,她一定会处理的很好,明明心里有声音这么告诉他,但是一个晚上,他的心都七上八下,生怕她万一扛不住怎么办?她被问哭了怎么办?她一个人硬扛着怎么办?
直到陈启山打来电话,第一时间告诉他,唐朵很完美的处理好了一切,他的心才算真的重新落下。
坐在客厅一晚上,电视里面广告完了又是广告,一闪而过的镜头他一幕都没有记住,只有新闻里面她强忍着的深情,像是镂刻在他的脑海一般,总是闪烁着。
终于把她等了回来,他的自尊心却驱使着他不去看她,再听到吴良材说她已经睡着了以后,他才有了站起来的勇气。
保姆车里,她精致的妆容都难掩脸上的疲倦,他的心像是被骤然抓紧一般,大手将她抱在怀里。
她不安的动了动,宫泽生怕她会醒过来,赶紧停下了脚步,唐朵却只是动了动,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很轻,真的很轻,宫泽抱在怀里一点儿都不费力,到了卧室,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手像是千斤种一般,不想抬起。
大手抚着她的脸颊,姣好的面容在Jamse的“魔力之手”下更是平添了几分魅惑。
精致笔挺的鼻梁,水润的双唇,性感的锁骨,已经被薄纱包裹住的完美身材。
宫泽吞咽一口唾液,体内一团火在烧,再不离开她的身子他就会崩溃。
深吸一口气,宫泽刚要起身,唐朵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角,宫泽一只脚跪在床上,一时失重,整个人朝着唐朵趴了下去。
“啊!!!”一声痛呼声,唐朵悠悠忽忽的睁开眼,就看到宫泽尽在咫尺的脸,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他眼里满是猩红,像是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一般,大腿处传来一股触碰,唐朵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脸‘噌’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唐朵眼里的防备那么明显,宫泽翻滚的血液瞬间冷凝下来,一双眼骤然阴森起来,看着唐朵的眼神阴冷的让人汗毛竖起。
宫泽双手撑着床,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冷着嗓子,陌生的不带一丝赶紧,嫌恶的说:“赶紧把你的妆卸了,丑死了!”
唐朵横躺在床上,刚刚还残留的温存瞬间凝结。
他伤人的话总是信手拈来,永远知道怎么样能准时拿捏着她的软肋,然后将她刺的遍体鳞伤才罢休。
唐朵缓缓站起身,脚下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唐朵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穿了一下午高跟鞋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一脱下来才发现脚后跟被磨出来一个水泡,随着唐朵的脚步而发出钻心的疼痛感。
唐朵一瘸一拐的从宫泽身边掠过,右脚不敢用力,只能脚趾着地。
生怕又被他嫌弃自己是在装病,唐朵努力的压制住脚底的疼痛,维持着正常的步伐,钻心的疼痛,一步一咬牙的走进了浴室。
随着浴室传来的关门声,宫泽才终于从紧绷中缓过来,看向浴室的眼神瞬间被地板上鲜红的液体吸引住了眼神。
那是。血?
从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一直蜿蜒到浴室,那是唐朵刚才路过的地方。
唐朵正在脱衣服,嘴里不住的埋怨着Jamse给她穿的这件衣服太繁琐了,纠缠了半天才将上半身脱了下来。
刚要弯下腰想要脱下裙子,浴室的门“哗啦”一声从外面被打开,唐朵本能的双手赶紧抱住了上身。
唐朵惊悚的一双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宫泽,宫泽显然根本没有把视线放在她身上,眼神始终盯着唐朵的脚。
唐朵随着他的视线下移,看到自己的脚,赫然才发现自己脚下已经被血染红了。
唐朵这才意识到怪不得刚才她走路的时候觉得自己脚下一阵湿热,原来是血。
宫泽看了片刻,长腿迈进浴室,一弯腰将唐朵拦腰抱了起来。
唐朵轻呼一声,身子忽然被抬高,双手立马环着宫泽的脖子,手一松开,胸前立马传来一阵清凉。
因为裙子自带着胸托,唐朵穿的时候只带了层胸垫,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刚拿了出来,两片肉色的胸贴还躺在水池边上,唐朵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虽然两个人已经很多次亲密接触过了,可是真正的当着他的面,她上半身赤裸的在他面前,唐朵还是羞红了脸。
将唐朵重新放到床上,宫泽走进浴室接了一小盆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唐朵才知道他是要给自己包扎伤口。
人就是矫情的动物,一开始不知道有伤口的时候,她还能直挺着腰板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怯意。
现在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又看到了他为了自己伤口忙前忙后,脚上的疼痛忽然更重了。
宫泽的动作很轻柔,拿着湿手巾一点点的撩着水清洗过伤口。
刚一碰水,唐朵本能的收回了脚,疼的她“嘶嘶。嘶嘶。。。。。。”倒吸着凉气。
宫泽刚才还阴厉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柔和了下来,看着唐朵因为疼痛而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心里柔软的一块被击中,手里的动作越来越轻。
清洗完伤口,宫泽打开医药箱,取出消炎药膏用棉球棒沾上些药膏,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唐朵的脚,轻轻的擦拭着伤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擦拭,唐朵的脚自动的向后缩着。
像是小时候,每一次唐朵受伤一样,宫泽弯着身子,轻轻的在她伤口旁边吹着风。
小时候觉得只要他轻轻吹一吹,伤口就不疼了,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不过就是心里作用,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
可是,此刻看着宫泽一脸认真的蹲在床边,弯着腰一边给自己涂着药,一边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吹着气,心里像是有热流流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