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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是从老公太腹黑,058 演的一手好戏
林荣嘉和孟少文两个豪门金少,打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勺,身上带着许多荣耀,别说被人打了,就连亲生父母都舍不得动他们一下。舒悫鹉琻
但今晚,他们却将对方往死里揍,他们向来出入就有保镖随行,但今晚却只是和朋友出来逍遥的,要不是最后被服务员发现,指不定要怎样血战一番。
……
凌晨三点,南江派出所。
“少文,你身上还疼不疼?要不要紧?”接到电话赶来的简菀灵眼中透着震惊,望着坐在椅子上被打的面色清淤的孟少文,她顾不上装柔弱了,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好好的,你和人打架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都担心死了!”
因为孟少文身份特殊,就算打架闹事,也没被关押起来,而只是让他呆在一个空屋子里。
林荣嘉出手狠厉,所以他身上负伤累累,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更是被打的清淤发紫,衣服都被划破了几处,样子看上去十分狼狈,和平时风度翩翩的清贵模样大不相同。
他一个人静靠在椅背上沉思了许久,突然响起地熟悉女声,让他猛然抬眸看去。
灯光璀璨下,简菀灵咬着素唇站在那,眉梢眼角上皆是心疼难受,她眼中爱意太过分明,只一眼,他就能辨认,面前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他。
可他呢?现在的他又是否始终如一的爱她?
简菀灵没发现他的异样情绪,反倒上前手足无措看着他红肿的嘴角,心痛的抿唇激动道:“少文,你伤的这么重,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你怎么来了?”孟少文没想到她会来,他紧紧皱眉,压下心中疑虑。墨玉黑眸中划过一抹复杂光芒:“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明明都伤成这样了,他却还说没事,简菀灵哪里能依,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如何见得了他出事?
当即,又气又恼又心痛道:“少文,你都成这样了还要逞能?一定要去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不然我不能安心!”
说话间,她从包中拿出纸巾想要为他擦拭脸上伤口,但却被孟少文一手挥开,他面色清冷,冷锐黑眸中透着淡淡排斥幽光:“我说了,不需要去医院。”
冷冷三个字足以看清他对她的态度,这几年扮成了简菀如,简菀灵就将孟少文牢牢握在手心中。
有他的内疚,她不仅在钱财方面得到许多,更是让他对她百依百顺,可就是这么一个平日里爱怜愧疚她的男人,现在却这般对她。
她心中一纠,当即委屈的落泪,小声啜泣着:“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少文,没订婚前,我们明明就不这样的。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大可以和我说出来,何必如此晾着我?我简菀如不是除了你就没人要。”
话虽这么说,可她心中却满是幽怨仇恨。
这一切都怪虞无双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出现,怎么会勾的少文哥哥如此心神不安?要不是她的蛊惑,少文哥哥现在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她的话太过决绝,让面色阴郁的孟少文猛然抬眸,眼中透着震惊。
简菀灵见此,直接移开视线,垂着眼帘,精致面容上挂着恰当好处柔软,她动了动唇角,声线清冽悲凉:“少文,我们认识整整二十年了。从友情到爱情,我以为我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就像订婚宴上,司仪说的那般美好。可近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开始失望了,我梦想中的婚姻生活不该是这样的。”
是啊,他梦想中的婚姻生活又岂是这样的?
在她低声哭泣声中,孟少文面露迷茫之色。
他今年三十岁了,正是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纪,事业发展顺利,又有相伴多年的青梅竹马成为了妻子。
他应该满足的,可为什么现在却心中空荡荡的难受?
他那么爱菀如,娶她成为妻子,是他很年轻时的梦想,可现在梦想实现了,却没没有一丝喜悦感?
简菀灵还在那说,她没有看他,像是没有勇气似的,自顾自悲声苦涩道:“都说男人最是花心的,是,我承认,那个虞无双的确长的比我漂亮。如果你爱上别人和我说出来好不好?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就像当年在菀灵的事情上一样。”
菀灵二字一出来,怔愣中的孟少文身躯猛地一颤,他眸光紧锁在简菀灵身上,迫不及待站起身来解释:“菀如,你想多了,我没喜欢别人。而且我和简菀灵以前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我都和你解释多少次了,那次真的是我喝多了,你不是也说那是简菀灵设的局,为什么还不能原谅?”
受伤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当年的事一直深深刺痛他的内心,让他每到深夜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心底发凉。
无数次他都在想,如果那天中午没去参加那场应酬被人下药,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切事情?
菀如没受伤失忆,他们的婚礼就不会推迟到五年后举办,更不会有现在这些不确定的难受心理。
“少文,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哭泣中的简菀灵忽然转身,和他幽深黑眸对上,她唇边惨然弧度越发枯涩:“我只是个普通女人,你是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但最后你却和我的亲妹妹做了那等事。你让我很轻松的忘掉?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一句做不到深深戳进孟少文内心,他突然有些憎恨起当年的自己了,为什么选择和失忆的菀如坦白这些残酷真相?
如果他能虚假点,不让她知道,那他现在在她面前是不是就有点底气?
他还在犹豫不决,简菀灵看的分明,指尖狠狠戳进白嫩掌心中,她眼眶中噙着的泪水越发汹涌:“少文哥哥,我是失忆了,可我没忘记你向我说这些时的内疚表情,你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原谅你的?如果现在你连这点真心都没了,就算我在爱你,也不会再纠缠你了。”
简菀灵的确好多年没好好接触社会了,但她那些装柔弱爱表演的天分却一点都没变,当年凭着这些她可没少欺压简菀如。
简菀如太娇矜自持,她向来是以闺秀名媛要求自己的,可她不一样,她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哭一场算什么?如果眼泪能让拉回少文哥哥的心,她不介意在多演几场。
此话一出,孟少文心脏骤然一停,当年那些生离死别的画面不由在脑海中浮现,当时他在抢救室外已经紧张的只剩半条命,只求她能平安。
最后老天不负有心人,她虽然失忆了,但还是从死神手上捡回一条命。
就是这个让他魂牵梦绕割舍不下的女人,现在却说这种悲凉自嘲的话,孟少文顿时心软,没了猜忌。
他长臂一伸,将哭成泪人的简菀灵一把揽进怀中,紧紧拥着她,温润声线有些颤抖:“没有,菀如,你想多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等见异思迁的事?你是我的妻,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们将来是要携手一辈子的!”
说着说着,孟少文脸上划过一丝温柔笑意,他语气放轻了许多:“你不知道,我十五岁那年见到你时是多么的惊为天人,我从没见过一个小女孩像你一样哭的那么惨,明明很伤心,可又顾着面子,只能在那偷偷抹眼泪。我在旁边看了很久,想上去安慰你,可又怕太过唐突招你讨厌。”
十五岁的孟少文正是翩翩少年郎,他不仅家近好,家教更好。
孟杰霆虽然在大事上无用,但却一心都扑在看书学习上,如果当年不是孟臻玺的阻拦,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为出色的水墨画画家了。
对于唯一的儿子,他是用了十分真心教育,所以年纪轻轻的孟少文懂礼貌知进退,又从小耳濡目染艺术,自然比一般少年更为突出优秀。
“是嘛?”垂在两侧玉手悄然紧握,被他亲密抱在怀中的简菀灵眯着如水美眸,眼底透着无尽黑暗冷光,她平静了许久才沉声道:“对不起少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想起来!”
那天简菀如当然哭的委屈了!
她把她下楼见客穿的裙子给染上了墨汁,可她那个蠢人又嘴笨的很,只知道在妈妈面前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却拿不出一点证据。
最后妈妈被她缠的没办法,凶了她两句,并且让她不要下楼见客!
呵……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数不胜少,她这个姐姐是个十足的千金小姐,早被爸妈养残了,一点伶牙俐齿的劲都没。
可就这么一个蠢到极致的女人,最后却有世上最好男人的宠爱,她凭什么?凭什么得到这么多?
“我知道,没关系,你忘了没事,还有我,我会一点点和你说!”孟少文扯了扯淤青唇角,明明疼的抽心,可他还是笑容明亮荣耀:“你那天是穿着粉裙子,白色公主袜,脸上踩了双红色皮鞋。也是在这初春时节,坐在花园秋千上,蝴蝶停在你裙摆上,远远看上去简直就像落在人间的天使,美不胜收。”
话落之后,他微微将紧搂在怀中的女人松开,淸隽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浓浓深情:“菀如,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你那么漂亮善良,一点也不娇气,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为了能进入你的内心,我等了那么多年,最后在你上大学的第一天向你求爱了。至今我还记得我说了什么,我说会一辈子对你好,会爱你护你到老。”
他语调平平,但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深刻,眼中满是温软深情。
这样的孟少文对简菀灵来说真的完全没有抵抗力,她爱极了他眼中的温情,明知道这丝温柔不是给她简菀灵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沉溺进去,就像当年一见他就误终生一样。
他说他对简菀如一见钟情,她对他又何不是这样?
只是那些年他眼中只有一个简菀如,根本就没有她的余地,她明明和简菀如长的一模一样,甚至比她更懂得人情世故,也比她更聪明好学,为什么他眼里就没有她的存在?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属于她的。
简菀灵扬唇笑了笑,面上闪过一丝柔弱糊涂,但她还是笑容甜美道:“少文,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嘛?”
“真的!”孟少文极力忽略心底那丝异样情绪,在她面前,他尽量笑如春风,想些以前那些甜蜜幸福的事,凭着这些让他心中不至于那么难受。
“菀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几天的确是我太过分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考虑你的想法,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爸下午打电话让我接你回家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错了,我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这些小打小闹打不倒我们的!”
他字字句句深情款款,看上去是个十足的痴情人,简菀灵爱极了他眼中的爱意,也许这些都是给简菀如的,但现在她扮成了她,这些爱意温情统统都是她的了。
想到这,她理所当然安心享受,表现地温软动人:“少文哥哥……。”
“呵呵……孟总和夫人真是演了一手好戏!”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忽然响起的冰冷男声打断。
不知何时,林荣嘉走了进来,他就站在门口并未进去,身后跟着管家律师还有保镖。
他那张俊脸和孟少文同样惨不忍睹,只是他浑身透着森冷锐气,比陷入儿女情长中的孟少文不知道高大多少。
“孟少文,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眼睛挖下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好的!”站在那地林荣嘉扯了扯唇角,眉梢眼角上皆透着锐利寒霜,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嘲讽望着孟少文,一点也没将刚才警察的劝告放在眼中。
“我真是怀疑,你这样扶不起的阿斗怎么会让简菀如爱了这么多年?你有什么值得她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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