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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晕头转向,甘一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了酒店里,待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才发现男人的眼中竟有不容忽视的湿意。
司徒醒半个身子悬在她上空,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漫溢出来,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已经长至肩膀的发,缓缓梳理,手指缓缓下滑,一路贪恋无比地描摹着身下女人精致的面部轮廓,指下的滑腻触感骗不到人,他实实在在地拥有着她,不是过去五年的每一个夜晚,午夜梦回,只有空空无几的怀抱和满室令人窒息的孤寂。
手指轻抚着她嫣红的唇,司徒醒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诺诺,以后不要离开我。”这句话,背后深藏的孤寂心酸让两人都心生苦涩,这微微的哭,在两人唇齿相依之后又变成淡淡的甜,随着彼此唇舌越来越深的纠缠,这股甜越来越浓,逐渐演变成了心头浓烈的渴望,对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的深切渴望。
一记又深又浓的热吻,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已是衣衫尽褪,甘一诺双手捧着他的脸郑重其事地承诺:“除非我死,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唔……”
她的话引来男人更强烈的一波攻击,司徒醒将她的双唇含住用力吮,像是要将她吃掉一样的用力,撬开她的牙关,他柔韧有力的舌,贪恋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引起身下人不耐地轻颤。
男人的嗓音因为欲念变得更为低沉,充满着蛊惑:“诺诺,我不想听你说那个字。”
死?他才舍不得她死。
甘一诺还想说些什么,却再次被身上的男人攫住了唇舌,不知不觉,吻缓缓下滑,缱绻而又不失力度地席卷着她的全身。
直到她全身白瓷般的皮肤拢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男人才沉□,缓缓推进自己,薄唇不断轻咬着她的耳垂,他将她每一分因他而起的狂乱都尽收眼底,视野所及,是满目让人爱极了的绯红色,指间是滑如丝绸地美好触感,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无比眷恋。
浑然忘我的激情迸发,司徒醒几乎有些刹不住车,在一阵猛烈的顶弄之后,他低喘在和身下的人终于再次共赴云端。
甘一诺双颊绯红,带着一股别样的妩媚,静静看着身上的人,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眼前突然的一阵空白,让她有短暂的失神和茫然。
这样娇柔软弱的样子,看得司徒醒有一阵心热,忍不住低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甘一诺徒劳地抽出手来推他,不要了,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司徒醒吻得心满意足了,才放开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诺诺,你还想吗?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没有意外地引起她一记白眼,他朗然一笑,翻身躺倒在她身后,将人紧紧圈在怀里,顿时他觉得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等到两人都从那股劲儿里缓过来,司徒醒才将甘一诺打横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室内第一次全程亮着灯,让甘一诺有些微的不适感,尽管两人早已经不是首次这样裸裎相见,甘一诺还是将视线瞄向了别去。
司徒醒被小女人有些别扭的动作逗乐了,将她放进浴缸后,他也随之滑了进去,引来甘一诺不满的抗议。
“司徒醒,你,你,你先出去。”以前,他至少会放她一个人好好洗的啊,今天怎么这么不依不饶?
司徒醒笑一笑,将她拉得更近,随手拿起舒缓肌肉酸痛的浴盐洒进浴缸里,揽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吹气:“诺诺,我是怕你浑身乏力,等下起不来。”说完,他还恶意地蹭了蹭她。
甘一诺有些气结,这男人说得冠冕堂皇,明明是他自己色心又起,身后炙热的某物,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洗完澡出来,甘一诺更加浑身乏力,果然如同某人说的那样,她真的无法从浴缸里站起身来,连抬一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间,只听到男人低低的笑,这笑里有志得意满的得意,有心满意足的甜蜜。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甘一诺睁开眼,便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两人昨晚竟是这样交颈而眠,甘一诺的心像是沁入了世上最甘醇的蜜,甜入心扉。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小心地抬首,男人睡着后,睡颜纯净无害,好看到了极点,甘一诺忍不住伸出手来,拂过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睡着了的人,双眸还没睁开,却突然低低说了一声:“诺诺,再不停手,我就当这是盛意邀请了。”
吓得甘一诺就要缩回手,却被人先发制人地攫住了,司徒醒睁开眼,漂亮的眸子满是柔情,他执起甘一诺的手,缱绻一吻:“诺诺,早。”
甘一诺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地抽回手,心如鹿撞,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一双眼睛这样勾魂?
低首,她听到司徒醒在她头顶愉悦的笑:“诺诺,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短暂的失神后,甘一诺终于想起了昨天一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事情,她抿了抿唇,与他视线对上:“司徒醒,既然五年来,你对我的行踪了然如掌,为何你一次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这么忍心,看我对你苦苦思念?”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直到昨天看到那一幅幅,事无巨细的照片,她终于放下心结,准备问出口。
过去的五年,苦苦煎熬的应该不是她一个人吧。
司徒醒叹了口气,目光放远,仿佛陷在了某种回忆里,表情苦涩又带有一丝甜蜜:“诺诺,我不敢。”
在我腹背受敌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怕一旦相见,我便再也无法放手,将你拖入险境。
甘一诺微微愣神,回想起几月前的那次袭击事件,是了,即便是过了整整五年,他看似掌握全局,却还是会有这样暗藏的危险,可以想见,过去的五年,他是在怎么样的艰难险阻中度过。
心底最后的一丝不甘也消失殆尽,最余下满意的心疼,那段日子,他该是最痛苦难过的吧,而她却在漫长的等待里面,对他暗自心生怨恨。
司徒醒似是看出了她心里的难过,他将她更紧地压近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声地叫了她一句:“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而且,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足以相伴,不是吗?”
甘一诺缓缓点了点头,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挣开他的怀抱,顺手解开两人身上盖的薄被,不顾面对他赤身裸.体的淡淡羞耻感,她低首抚上他腹部的几道旧伤疤。
“这个,也是那时伤的?”
司徒醒呼吸有些紊乱,心爱的女人,略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敏感的下腹处摸来摸去,又是这么容易冲动的早上,真是佛也忍不住了。
甘一诺眼睁睁看着某物在她眼前慢慢向她抬头敬礼,脸上顿时红成一片,连忙将头抬了起来。
“你,你,你……”说了半天,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被司徒醒结结实实地压制住了,司徒醒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关于那道伤疤,他真的不想她知道得太多,小女人外冷内热,若是知道自己冒着伤口裂开感染的危险,赶过来见昏迷中的她一面,还不知道心疼,自责到什么程度呢。
“诺诺,你是在控诉我,爱你爱得不够?”说完,他已经倾□来,准备掀起另一场激情。
只是,甘一诺却不会再让他轻易得逞,她眼神已经微微严肃起来,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司徒醒,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
司徒醒硬着头皮躺到一边,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问:“真的想知道?”
甘一诺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白了他一眼,废话,不想知道干嘛要问。
司徒醒被她弄得没有办法,未免她又犯别扭劲,他还是如实相告吧。
尽管他已经极力将整个过程说得云淡风轻,他还是感觉到了来着胸口绵延不绝的湿意,他叹口气,小女人还是心疼到哭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柔声哄她:“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们别去想了好吗?”
甘一诺已经有些微的鼻音,她抬起手来在他的肩背处似有若无的锤了起来:“你这个傻瓜,如果你真的……真的……”剩下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她真的想象不到,如果那一次,他真的为了看她一眼而伤重不治,她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司徒醒被她哭得心有些乱,他就知道不能告诉她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他任她的拳头胡乱在他背后敲击,双唇吻上她的双颊,一点一滴地将她为他而流的泪啄吻进口中,为什么,滋味竟然是甜的?
他一面轻柔地吻着她,一面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不知不觉,甘一诺的情绪就平静了下来。
司徒醒无奈的笑一笑,食指屈起,在她小巧的鼻端轻轻刮了一记:“诺诺,想不到你竟然那么爱哭鼻子。”
甘一诺臊得背转身去,不再看他满带着笑意的双眸。
身后一空,男人竟然就这样放开了他的怀抱,甘一诺更加有些气,整个人在床上不适地扭了扭,抓起枕头蒙住了自己的头。
真是丢死人了!
等到门铃响起的时候,司徒醒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过来,拉过小女人死拽着的枕头,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甘一诺的耳畔响起:“起来了,小别扭,再不吃饭,你的胃又要疼了。”
甘一诺腾地坐起身,身上一凉,她连忙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胸前,一手快速地抓起薄被遮住自己。柳眉倒竖:“谁是小别扭,谁别扭了!”
“好好好,你不别扭,快点起来吧。”
早餐在两人的柔情蜜意里吃完,甘一诺这才想起是不是该回去一趟了。
司徒醒送她到家门口,却发现有什么不对,两人刚下车,立时被一群彪形大汉给围了起来。
幸好,来人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恶意,司徒醒将小女人护在怀里,浑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看情形,来人并不是冲着他们的。
为首的男人很有礼貌地跟甘一诺打招呼,用英语问她是不是甘一言的家人,让他们跟着一起去把人给领回来。
领回来?甘一言干什么好事了?
奢华到让人炫目的五层别墅,院子大到离谱,甘一诺和司徒醒随着这伙人来到城中有名的富人区。
甘一言来这里干嘛?
待亲眼见到甘一言双手被反剪着押出来,甘一诺才相信了这个现实。
奢华到令人发指的大厅内,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手里夹着雪茄,坐在大到离谱的深色小牛皮沙发上,脖子上是手指那样粗的金链子,目光锐利地看着两人,说话的声音低沉带着狠戾:“人你们带走,下次再出现在这儿,我就不保证他会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说完一抬手,抓住甘一言的彪形大汉,一把将人推到甘一诺面前,司徒醒堪堪将他扶住。
这时候,二楼的楼梯处,传来几声熟悉的女声,甘一诺一听,竟是施倩柔的声音。
甘一诺狠狠瞪了甘一言一眼,总算明白了大概的来龙去脉。
废了些功夫总算将还有些不甘的弟弟带了回去,甘一诺有些头疼起来,她这个弟弟怎么总是要挑战高难度?
唉,自作孽不可活,以前人家女孩子围着他转的时候,他不好好珍惜,现在,可好?
甘一诺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弟弟,心里那个气。她揉了揉额头,将脸别向窗外。
真没想到不过是看起来有些骄纵过头的天真少女,竟是赌王的女儿,真让人意外。
司徒醒空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她的手背,抽空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示意:一切有他,不要担心。
回了家,甘一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司徒醒越听眼睛越发的亮,他仔细推敲了一下赌王的所作所为,渐渐有了主意。
他将以前受教的经验原原本本的传授给小舅子:“一言,不如投其所好。”
刚刚因为有男人眼神的安慰,稍稍安下一些的心又提了上来,一股火气就蹭蹭地往外冒:这男人是不是想他弟弟死?那姑娘的老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他居然还怂恿甘一言继续?
司徒醒双手扶着她的肩,笑:“诺诺,别急,我会让甘一言毫发无伤地赢得美人的。”
他还在笑!甘一诺瞪了他一眼,悠悠开口:“那等甘一言什么时候带回她,我们结婚的日子再定吧。”
今天回来本来就是一起商量结婚的事情的,甘一诺这边只剩一个弟弟,可不就只能跟他商量了。
司徒醒马上谨慎起来,这又别扭上了?他连忙过来低声哄她。
他顺手将茶几上的报纸递了过去,甘一诺定睛一看,正打开的两个版面正在大肆地宣传着一个月后就要开始的赌神大赛。
她疑惑地抬眼看他,得到男人的肯定的眼神,她又转头看了看弟弟,让一个连网上斗地主都会输的人,去参加赌神大赛?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点儿?
甘一言也接过报纸去看,放下报纸,他异常坚定地对两人说:“我决定参加。”
司徒醒笑着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姐夫全力支持。”
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你们有没有问过我?”
甘一言笃定地看着姐姐:“姐,我不想再错过了。”
幸福如此不易,他终于等到了那个想要珍惜的,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甘一诺被他坚定里带着些微悲怆的眼神刺得心里有些疼,弟弟为了上一段爱而不得已经遍体鳞伤,她怎么还能说得出一个不字?
再回想到自己的痛楚,她彻底没有了反对的意志,只得艰难地默许。
事情就算这么定下来了,司徒醒丢给她一堆的婚纱资料,让她好好选择,免得她多想。甘一言的事情,他一手包揽了过去。
甘一诺对赌场商场上的事情确实也帮不上忙,只得全全交给他去操心,不过她有一个前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瞒着她。
司徒醒非常郑重地点头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多了一个人来承担一切,的确轻松了不少,甘一诺在内心些微的焦灼之余,心底又多了几份安心。
她抬眼看了一下男人正对着她的侧脸,心底叹息:有你真好。
不曾想,司徒醒突然心有灵犀地转过脸来看她,两人视线交缠,空气中都能闻得到甜到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甘一言在一旁哀嚎:“你们两个,照顾一下求而不得的人好吗?”
成天在他眼前上演含情脉脉,这两个人真是够了!
司徒醒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什么叫你们两个,叫姐姐姐夫,有没有礼貌?”
甘一诺看弟弟被打了,她不干了,连忙过来拧了他手臂一下:“不准欺负人!”
三人相视而笑,一室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渐入佳境了哦!
喔喔喔!要幸福的生活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