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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任将慕容宣收进乾坤笔中,快步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可却发现眼前的路竟到了尽头。
“还真是死路啊……”秦任摸着下巴有些傻眼,明明打斗声越来越清晰表示那人就在前方,可是前方竟是一堵土墙。
秦任将手放上去,居然还能挖下一块土块来。
“死路”竟然还真是一条死路!
“不对,我感受得到,那人就在前方。”云筝的声音中带着点兴奋的着急,秦任云筝这种语气感到十分新鲜,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通过这条路。
随即,她开始用手刨,刨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如今已然有了灵力,索性就开始用灵力去挖,灵力消耗了大半,土挖了快一百多米,所见却依然是土。
而打斗之声依然在最前面。
似有所感地,秦任回头看去,果然后路也被堵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路吗?
“好一条死路!前后都是死路一条,你还真当能阻了我不成?”秦任冷笑两声,最终袍袖一甩——坐下思考对策。
这一想,就又是三天过去。
对面那打斗之声越来越激烈,却忽然顿了一下,墙的另一边传来一声幽幽叹息:“你就不会闭上眼睛撞过来吗?”
秦任一愣,有点不明所以:“跟我说话呢?”
对面又叹了一口气。
秦任摸了摸面前的墙……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儿,就这么撞过去似乎会疼。
“任儿,你闭上眼睛,想着对面是一扇敞开的门撞过去,这恐怕是个幻阵。”
“幻阵?”秦任一愣,“我怎么没听过这种阵?”
“嗯,幻阵即是幻象,以你目前修为还不足以学那些,你但可一试。”
秦任听后点了点头,当下护着脑袋就朝墙面扎去,只听“哎哟”一声,她便坐在了地上,手背上泥土混合着血迹十分清晰。
“……你只有心中认定它是路,它才会变成一条路,否则它永远是一堵墙。”
纵使心中有些打鼓,秦任也不得不佩服起云筝来,与她接触的这么短日子里说出的话都带着些哲学性了。“砰!”
“砰!”
“砰!”“砰!”“砰!”
“小娘亲,我可为了你拼了老命了,回头进乾坤笔里你给得给我弹个小曲儿听。”
看着秦任被撞得头破血流还依旧取笑自己,云筝心中有些无奈,淡淡道:“嗯。”
好吧。
秦任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闭上双目,回想着自己前世的一个个骗局,她所扮演过的一个个角色,这些画面仿佛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骗术,最高明的不是骗过自己,而是在行骗之时骗了自己,成功之后却又能真正的回到那个所谓真我。
此时,秦任的思维正在无限的扩散,她的身上出现了一缕缕隐形的丝线,丝线千丝万缕地渗入地下,墙上,不知最终和什么连到了一起。
想象着对面的情景,秦任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随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再不是那面土墙而是一扇两开的古朴大门,门半开着,里面则是金碧辉煌的光芒。
她抬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扇门,轻盈的饶过了地上的障碍,身子一侧,就进入了门中。
就连秦任自己都不知道,她脑中的景象连起的丝线正在一点一点改变着整个幻阵的构造,就连幻阵之中打斗的二人身旁景色也是逐渐变换着,仿佛海水退潮,仿佛幕布谢下再重新拉开,一幕幕新的景色在二人的身边不断变换着,二人都停止了打斗,惊讶地看着进来之人。
原本地面铺着的白玉变成了金砖,周围的翠玉雕栏化成了龙飞凤舞的纯金雕筑,而地上还堆有许多金沙和金元宝的小堆。
偶尔掺了一些宝光四溢的各色宝石珍珠在其中,好一片金灿灿的大好景象!
最让两人吃惊的是他们的中间竟有一个笔直向上的台阶,台阶一半就被云层所覆盖,看似直入云霄一般。
“不可能!”
那争斗中的女子尖叫到,随后看面色不善的看向秦任。
“你是何人,居然能不用通过考验就开启了浮屠塔二层的真正入口?”
秦任一愣,随机回头笑着看向那个满身清凉的异域女子,语气之中充满了自信和淡然:“我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你之所在不过是我宫殿的一角而已,我倒要问问你是何人?”
那异域女子显然只以为秦任是乱说一通,看秦任也就炼气六层的修为,当下也没有再把她当成对手,再回头便看向了那个男子,口中随意答道:“吾乃浮屠塔一层守护之灵岚鸳!尔等若想踏入浮屠塔二层必须要通过吾之考验!”
话刚说完,便是身上红绫飞射而起朝着对面男子飞了过去,那男子柔然一笑,挥手就化解了岚鸳的攻势,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轻盈自然,占尽了上风。
他回头对着秦任笑道:“我也能让你踏入这浮屠塔二层,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若不是此时秦任已经达到了欺骗自我的境界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她必然会知道这男子的声音就是教她如何穿墙而过的那个。
可如今她也愣住了,原因无他,这男子简直太妖孽!
全身上下无不透出一股异常迷人的气质,狭长的双目中荡着如酒般让人沉醉的柔光,仿佛只此一眼,就有万千少女甘愿为之付出性命。
纵使秦任依然物我两忘到连云筝都不记得,也听不见了乾坤笔中的声音,但她的审美观还是在的。
“笑话,这整座宫殿都是我所有之物,我自己家的楼有何上不去?但我倒是好奇,你二人都说能祝我一臂之力,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杀了她!”
“杀了他!”
二人异口同声,秦任随即微微一笑,看着二人不说话。
岚鸳率先急道:“既你说这是你的宫殿,那么他这个妖孽必然不能存于其中!他并非人类之躯!助吾杀之吾便允你上浮屠塔第二层。”
“那你呢?”秦任看着男子问道。
男子气度显然比那岚鸳大上许多,当下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我不仅可助你上了二层,三层四层又何妨。况且——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心中有一抹熟悉的感觉闪过,当秦任看着对方眼睛的那一瞬间差点破了功,但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又回到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岚鸳,”将自己幻想成一个巨富之商的秦任开口就是霸气侧漏:“我祝你一臂之力,但不能杀他,让他立下血契当给我做男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