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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莫大大带病坚持的长评,阿呔感动的要哭了~~身体要紧哈,抱住么么哒~~——*——*——
小懒读渣书时对李卓阳这号人物毫无印象,所以一时搞不清对方的玩笑是善意还是恶意,索性便暂时把他当成“并无恶意”,憨憨急急的表态:“不敢不敢,小懒名字里有个‘懒’字,其实做活并不偷懒,有什么活儿师兄尽管吩咐便是了。”
“你的意思是,师父和大师兄说让你来灵草药田‘休养’,实际上是多此一举吗?”
“没有没有……”小懒急得直搅手指,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那既是‘休养’,我有哪能随便安排你做这些粗活呢?”李卓阳仍旧笑得嘻嘻哈哈。
“好了,李师兄,”肌肉男笑着拦住李卓阳的胡搅蛮缠,“你没见小师妹都让你吓出汗了吗?你再多说一会儿,多几个人听见,就人人都知道你李师兄以强凌弱了。”
小懒连忙向他投过感激的一眼,见李卓阳仍旧意味深长的笑看自己,连忙迅速低下头去。
倒是沈思琪在一旁大笑着替小懒说话:“李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欺负小师妹!看我不去告诉五师叔!”也不知她平时就跟李卓阳这样玩笑,还是受肌肉男的影响,又急于在小懒面前表现自己的“照顾”好让阮紫文知道,说话也没轻没重了。
李卓阳马上给了小懒答案。
他虽还扬着唇角笑,甩向沈思琪的目光却冷得像刀,丝毫没有掩饰他内心对沈思琪插话的不满。这一眼吓得沈思琪连忙低下头去,只是不见她害怕,反倒绷紧了嘴巴忍着笑,像是李卓阳如此看她一眼让她多开心似的。
若她真的看了这样的眼神都开心,那不是暗暗喜欢李卓阳,就是神经太大条。
“行了,别再这儿傻了吧唧的戳着了,”李卓阳这才发话,“我确实不知道把你安排在哪天合适,等我回去瞧瞧,明儿再跟你说。你今晚只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明儿一早跟沈师妹一同到三元清修场集合。”
渣书里说的都是阮紫文身边的事儿,自然都在遮云山正殿那边,灵草药田的人小懒没听说过,三元清修场也不知道。但她还是唯唯诺诺的说了声是,在阿婶那边领了碗筷盛饭盛菜,再同沈思琪一同回她们的小院。
“三元清修场是个什么地界儿?”等离饭堂够远了,小懒便问心里不知想着什么仍旧扬着嘴角偷笑的沈思琪。
沈思琪的笑越发绷不住了:“就是一片草地而已,每日晨间大家伙儿在那边跟着李师兄修习一个时辰再去忙各自的事儿。遮云山外冬天地里就秃了,什么都没了,咱灵草药田一年四季都没个时闲。”
两人边说边往回走,从三元清修场说到灵草药田,又说到灵草药田的师兄弟们,说到阿婶,说到每天的饭菜:“我在山下时家里穷,总也吃不到好的,原想遮云山这么厉害,伙食一定不错吧,谁知日日吃的都是青菜豆腐!怎么吃都吃不饱!”
“不是可以辟谷的吗?”小懒见她爱说,索性就多问问。
沈思琪惊得瞪大眼睛:“你既是当年给薛师姐下药那个,就该是我是同年,怎么还能说出这种傻话?先别说咱们还修炼不到一直辟谷那一步,就算修炼到了又能怎样?不吃饭也会馋的啊!也会想肉吃啊!”说到这儿,她眼睛忽然一亮,“不过听说咱遮云山也不都是这样,就是因为五师叔食素,灵草药田的弟子就都跟着食素!别的弟子伙食还是不错的!特别是七师叔那边,听说美味佳肴应有尽有……啊……我生平最大的愿望不是升仙,而是去七师叔那边!”
小懒记得七师叔,就是让吴雨辰给思过崖上的丫鬟小懒捎桃花醉的那个。渣书里也有介绍,说他生得一双桃花眼,长得一双桃花面,举止feng~liu衣着艳丽,是玄门唯一不守规矩也不被师父和二师叔罚的人。
他被如此偏袒的原因大概是七师叔是师祖最小的弟子,入门时还是个四五岁的娃娃,师父和五个师叔都很偏疼他。七师叔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师祖化神而去,遮云山便传给了师父,时至今日已有三五百年的光阴。
现如今,师父师叔都各有进益,唯有七师叔懒惰,一直没什么进展——当然这是外人传的,具体怎样小懒也不知道。渣书里七师叔戏份少,只管着遮云山的百亩桃园,还没有大师兄苏笠青有存在感。
等方便的时候,一定要登门拜谢七师叔的桃花醉。
小懒就这样同沈思琪说着聊着,吃完晚饭又学着沈思琪的样子将盆碗施咒清了,又学着她闭目盘膝坐在各自的chuang上练气。小懒原不懂怎么练,只用霜华教的法子努力将自己的心神沉入气海,逼着真气通运周天。那气海却如同套了个壳似的只在小腹处游荡,平时不理它还好,如今凝神修炼,气海翻滚,竟难受得像是立时便要吐了一般难受。
正不知如何是好,小懒忽然觉得无名指处一凉,那凉意便顺着手指、手臂、肩膀、胸腹缓慢周转。那感觉有些微微的痒,像有条细细的小蛇在身体里爬行,却一点儿也不疼。且凉意游动之处如同硬壳破了针孔,微弱的真气被凉凉的小蛇带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让小懒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不舒服像是清水里的小气泡,被那凉凉的小蛇一个一个挤出去,多挤出去一个,就多舒畅一分。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小蛇终于游回小懒右手无名指,并渐渐消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小懒知道是霜华在帮她,内心高兴不已。平日看小说是瞧着人家有金手指欢喜羡慕,如今自己也有了,虽然还不懂效果如果,但只凭这通体舒泰,也足矣让此刻的小懒万分满足了。
修炼完毕,小懒的心神渐渐回归,首先听到的是对面chuang铺上不急不缓的鼾声。不知什么时候,沈思琪已经睡着了,手心里还握着阮紫文送给她的胭脂盒子。
“噗!”
窗外传来极微弱的声响,像是布鞋轻轻落到地面上,不知是对方太不小心,还是小懒的听力一下子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