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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代的婚礼和以前已经明显不同了。虽然订婚时的宴席并没有太多的出格之处,但这天的婚礼仪式却让季然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是修真者(进化者)的原因,这时代的婚礼更讲究的是天地规则,是从心境上去要求一个人对婚姻的忠诚。如果没有大的意外出现,这时代对于婚姻的忠诚要求度是非常高的,离婚率在这时代也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虽然依旧是宴席、宣誓、信物,但在这之中还多了一个印契的过程。这个印契是直接作用于神识之上的,很是神奇。
先是双方各取一滴精血溶于一种名为绝灵草的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汁液,再混合一种名为圣灵水的液体之中。小小的一杯,分于两人分别喝下,只有完成了这一步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而喝下这种略带带酸甜口味的汁液后,季然立刻就发现,全身的灵气全部向心脏的气穴所在,心下一惊气息顿时就乱了。
司测立刻就发现季然的不对劲,立刻明白了过来。拉住季然的手腕,轻轻一拖把人抱在怀里:“别急,这是正常的,很快就会好的。”
季然趴在司测的怀里,闻着这世上最让他心安的味道,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也才想起,这变化阿爹好像早上时跟他说过,只不过那时他一心紧张得不行,根本没听进去多少。
不到三分钟,灵气就全部逸散开来,然后继续中规中矩的继续按照大周天的运行路线流动了起来。而这时,季然才发现,在心脏的气穴之中,竟然形成了一汪小泉,而泉水的中央有一株碧绿色的小草刚刚发芽,二片嫩绿的小叶还坠着水滴。
季然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下心脏的位置,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每当有灵气经过这个气穴的时候,这株小草似乎都会“吃”掉一点点啊。虽然这点灵气季然不太在意,但任何一个人发现身体中有一株不明植物时,还是很惊悚啊。
看到季然的动作,司测也抚摸了下自己心脏的位置,从此以后他与宝宝就真正的密不可分,再也没有人把他们分离了。
“这株草就是我们之间的印契。下面的那汪泉水就是我们的精血与灵气所化,这印契只有定时吸收我们交融的灵气才会成长。等到它越长越大,对我们之后的修炼也是非常有帮助的。”
司测倒是很高兴,但他的话也只说了好的部分。实则,这印契是非常古老的一种契约,在现在这朝代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用这种契约来进行婚礼的。
这种契约现在基本都在一些古老的世家之间还有流传,这次也是司测自己要求的,而季家人更是欣然同意。要知道,这种契约可是非常霸道的,用得好可比拟一部好的双修功法,若是有人变心,那就是灵气被吸尽变为废人一个的下场。
这个印契说它霸道那是因为它能自动感受动另一半的存在,除非另一半死去,它才会从这个人的身体中消失;如果另一半存在,而两人相融之气又吸收光了的话,它就会自动吸引主人身体之中的灵气,而且丝毫不会停歇,直到吸光为止。就算之后再有灵气入体,它也是来一个收一个,来一双收一双的主。
这个契约约束的是双方,是平等的,非常之公平。
见到印契仪式完成,观礼的众人都欢呼了起来,要知道很多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仪式,虽然看不到印契真正的形态,但能亲眼见到一次过程,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件事。
对这对新生伴侣的祝福,在印契的见证下,是那样的鲜活而灵动。
季然虽然还有些不太清楚这个契约真正的意义和作用,但见到对面那人如春风拂过般的笑容,心下也笑了起来。
只要他高兴,就好。
对于婚姻,季然一向都是忠诚的。从来都是极厌恶那种三心二意之人,也厌恶地种不负责任的人,婚姻是一种最神圣的仪式,是两颗心交换的见证。
季然有些害羞,脸颊上也飘上二朵粉晕,刚刚在心头飘过的那句“水乳相融”什么的,实在是太,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啊喂。
而一直看着季然的某人,脸也红了,宝宝这段时间的“静修”怎么让人看上去这么可口了“洞房花烛”什么的不要太美好啊喂。
两人站在那儿,都有些呆。这样子让身旁的一众人等看着轰然大笑了起来,要不要这么可爱啊。这两人一个是军部有名的“冷面杀手”,另一个也是联盟都有名的修真者,可在这刻,却都显出了腼腆之色,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接受在家的祝福,也接收到了朋友们的一些恶作剧,但总的来说,这一整天下来,季然还是很开心的。他这也算是完成了人生之中的一件大事了吧,从相识到相恋再到现在,和司测一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总算在今天开花结果了。
天渐渐黑了,人群也渐渐地散去,新人们也被众人赶回了新房。说是新房,其实就是以前季然的“闺房”罢了,只不过今晚过后,他就要起程随着司测回易家所在的星球了。
看着只余两人的卧房,司测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都能从容微笑,但现在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僵硬,思维停滞。
都说人生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它乡遇故知。这,这马上就要经历其中之一了,会失常什么的,应该是正常的吧。
偷瞄一眼那个坐在床沿边的人儿,宝宝似乎不怎么紧张啊。司测心下有些丧气,同时在心里祈祷,今晚上千万别掉链子啊,一定要让宝宝感受到他的酷帅狂霸拽才行啊!
司测的紧张失常,季然是完全不知道的。看上去正常,其实他正在心里计较,是再使用一次媚惑术呢还是再使用一次媚惑术呢?这,这接下来的事,他也紧张啊,这么多年两人除了偶尔的亲嘴外,再进一步的亲密从来都是禁止的,这现在就直接要到最后了,他也有点担心啊。
要知道,上次好几年前,那时候的司测还只是一名进化者,就把他操弄得起不来身了,这现在,修为更进一步了什么的,他还会不会有命在啊喂!
真的,不要太凶残啊!
用媚惑术吧,直接让他晕过去吧,这个点子实在值三十二个赞啊!偷偷了一眼司测,却发现那人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下一顿,嘤嘤,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肯定防着他咧!
过来了过来了,季然面上不显,身子却绷得紧紧的,手心渗出了微汗,死拧着那刺绣着凤凰双飞的床单,心都抖了起来。
还差五步、四步、三步……,季然死死地盯着那双移动着的脚,心在呐喊,别走了停下停下啊。
可惜,距离总是有限的,随着床沿微微地震动和下沉,身侧紧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身躯,随后相邻着的两只手牵在了一起,紧紧相握。
“宝宝,请相信我。”牵到季然的手时,司测才知道,原来他和他一样的紧张与不安。
季然抬起头,没防备地直接陷进了那两汪深紫色的潭水之中,其中的深情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季然笑了,笑自己多余,这个人有多珍惜他这么多年,他已经很清楚了,在这个时候,相信这个人一定比他更紧张才是。
突然,季然就轻松了,顽皮地眨了眨眼。抬起另一个自由的手,曲起食指轻轻的戳了戳了某人完全僵硬的胸,又捏了捏某人“严肃”的脸,再点了点那张不句言笑的唇。
司测呆住了,这,这是什么节奏,他这是被宝宝调戏了么?
看着某人的傻相,季然笑得更欢了。轻轻抽出被握住的那只手,然后站起来身,直接拉开为了更好勾勒出他腰身的束带,顿时,鲜红的衣裳翻飞落地,印得一室嫣红。
司测看的眼都红了,可依然是一动未动。
身着半透明的纱质里衣,季然旋身走回到桌前,端过早已倒好的两杯水酒,再轻移回到床前。在司测的呆愣之时,一个抬脚已经稳坐在某人的双腿之上。
不顾某人的僵硬,轻轻移了移,寻找到更好的位置,明显感受到某人那已经硬如烙铁般的雄物,再次蹭了蹭,轻轻笑出了声。
司测现在真是恨不得立刻把某人连骨头一起吃进肚子里,让他勾引自己,让他诱惑自己,这个,这个该死的小妖精。
就在他即将忍不住之时,季然拉起司测的手,递了一只小酒杯塞了过去。“交杯酒还没喝呢。”
声音软软糯糯,娇娇腻腻的,要不要这样折磨他啊啊啊。
通红地双眼,燃烧着最灼热的情感。
盯着那个如妖精般的人儿,司测看都没看那只小杯,仰头就把其中的液体倒进了嘴中。季然看着某人这“孟浪”的表现,心下颤了颤,但表现出来的却是把杯一扔,在某人的腿根部继续蹭了二下。
司测盯着某只妖精的双眼已经转为黑紫色,其中跳跃着的火焰就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灼死人的温度。
可惜,某只不怕死的小妖精还在继续着他的媚惑之路。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啊。为某只小妖精默哀点焟。
作者有话要说:小妖精的结局,是怎样滴咧~~啊呜啊呜全吃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