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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回到家,突然看到陈玉兰在和老妈郑花妹窃窃私语,脸色暗淡。他想是不是刘教授出了什么事?他想与她搭讪几句,可是陈玉兰看也不看他一眼。
当陈玉兰走了后,刘墉便问老妈郑花妹,“刚才陈玉兰来找你做什么?是不是刘教授回来了!”
郑花妹没好声音地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老子给你说,陈玉兰有娃娃了,你不赶快把刘教授找回来,陈玉兰准备去死,看你怎么办?陈玉兰刚才还说,刘少云这几日在她家一天到晚要转几次,担心他有一天爬在她床上来,那时刘教授回来,笑死人了!”
刘墉听了,也得真去找刘教授回来。他决定明天去省城,但是不知是那所大学,他想得去找郑县长。
刘墉想去找刘教授回来,可是家里的事,他总是放心不下,小河里那坝还未筑好呢。
他去找了老爹刘科成说事,刘科成听刘墉去找刘教授,也乐意,因为他说话也伤着刘教授了,暗里后悔,若不他说那番话,刘教授也不会招呼不打一声走了。
刘科成答应刘墉,并说要把剩下的水泥说把村里的路修一修,刘墉听了也乐。
刘墉说走就走,他今天起床很早,金钗有点舍不得跟着送在村口。她在村口依着刘墉不放说:“哥哥,你一定早回来了。我感觉肚子里的娃娃在动,说不定要生了”。
刘墉看了一眼,说:“你以为你是猪啊?猪还没那么快呢!”
金钗嗲声嗲气地说,刘墉听了像小女生谈恋爱了,浑身肉麻。
有人听说刘墉要去找刘教授,心里不平静了,特别是刘充。
他的事够烦了,有个疯子老妈整天睡不好觉,后来又闹出了刘教授与张青青乱来。
现在老妈送出了门,刘墉又要去把刘教授接回来,担心刘教授再与张青青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老子脸不是丢了。
虽然说刘墉说张青青与刘教授没那事是一场误会,但是谁也没证据来证明,那天张青青裸着上身是全村人见着的。
刘教授不见了,刘充还以为时间长了大伙会淡薄了,这时刘墉又要去找他回来,不是在伤口上洒盐啊!他见刘墉要去省城找刘教授,莫非他晓得刘教授的地扯?
刘充也跟村里人一样,围在村口的路上看,也听到他们议论着。
有几个婆娘也许晓得陈玉兰怀孕了,肚子里有刘无举的娃娃。
刘充听婆娘们一说,也听说刘教授没那本事,现在说陈玉兰怀了娃娃,那不是婆娘们乱说了。
他又想,刘教授可能是个骚人,那天与张青青那事可能是真的。
他想着,觉得无味回去找张青青发气。
他刚进院子,看着张青青在洗衣服,把刚才的事忘记了。
刘充没听她说话,抱着张青青才问:“老婆,你和刘教授是不是那天做那事?”
张青青脸色一下白了,说:“你真是蠢了!”
张青青问:“你突然提起刘教授,是不是他回来了?”
刘充说:“刘墉要去找他回来。”
张青青说:“找他回来也好。陈玉兰可苦了,一天刘少云跟着她,我见了好笑,可是陈玉兰害怕了,忙走到我跟前说,要我骂刘少云几句。”
刘充说:“刘墉当时也没想到,应该让陈玉兰与刘少云结婚算了。——肥水不落外人田!”
张青青笑了笑说:“你说什么话?男人和女人的事,不是谁说了算,而且是过日子,一辈子过下去,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有什么意思!”
刘充说:“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我认为女人只要有个男人就行了,拿长标致的男人做什么!难道说长得丑陋的搞不出娃娃来吗?”
张青青说:“你说那来的话?”
刘墉去了,来到县城,去了郑县长的办公室。
郑县长正坐着发呆,见刘墉敲门,起身站了起来,便问:“你有什么事啊?”
刘墉像小时候犯了错被老爹老妈打了一样,委屈地说:“郑县长,我今天来是求你办一件事,你只用一下嘴,不用你费劳力。”
郑县长说:“找我有什么事直说了,我能办的一定办。办不到的也不用你在夸我。”
刘墉说:“郑县长,我明说了。刘教授不在秋庄了,回省城了。你不知道,他到秋庄与一个寡妇结了婚,虽然没办结婚证,但是你当时和肖镇长都在场,我作的媒。不久前,他不出声不出气地走了,没说上半句话,只留了一张纸条在家,说去了省城。现在那妇女怀上他的娃娃了,可是刘教授没见影儿。我想这事你有办法解决。”
郑县长听了笑着说:“这有什么。他一定回来的。”
刘墉不想说出他走的原因是与张青青闹出笑话的事,让以后他见到刘教授,受笑。
刘墉听了郑县长的话说:“那得马上给他说,让他高兴高兴,另一方面也好让他快回来照顾这女的。”
郑县长说:“好的,我打电话给他说。”
郑县长马上从抽屉里翻出电话本,找到了电话,打了过去,半时没听到他说话。
刘墉的心一时凉了。
郑县长连续打了几次没有说话,便对刘墉说:“他电话打通了没人接呢。”
刘墉说:“你把那电话告诉我,我给他打。现在你忙着呢。”
郑县长说:“没关系的。等一会再说,如果真是没接电话,那你得真去省城找他,看他是不是生病住进了医院了。”
刘墉说:“那你把地址给我吧!”
郑县长说:“好吧。”
郑县长用笔抄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给了他。
郑县长过了一会打过去,还是没人接电话,便对刘墉说:“打了过去没人接,说不定他真的出了事,他一个人在省城无依无靠的。”
郑县长发呆了,一时没说话。
刘墉说:“他在省城没有亲戚朋友吗?”
郑县长吃惊地说:“哦,我想起了,问一下其他人,是否知道他的踪影。”
郑县长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电话本,不停地翻,便拿起了电话。
郑县长打通了电话,说了一会,放下电话,说:“我们有个同学也和他在一个大学,他说了可能生病住了院,他也从国外回来,听同事说了。——要不你去省城一趟,我这儿走不了,你带我问候一声。”
刘墉说:“好吧!”
郑县长听刘墉说,便又拿起电话,说:“喂,李局长啊。你走了没有?”
刘墉听他在寻问什么,也不敢着声,想起身要走,怕赶不到车。
郑县长见刘墉起身,忙说完话,挂了电话,对刘墉说:“你别走,我们交通局局长要去省城开会,你坐他的车去。吃饭你别担心,若天黑,他们住宿,你也别担心,他们付钱,别像前次那样,你急匆匆地去付钱。”
郑县长笑着说完,便从抽屉里取出一打钱,说:“我这儿有点钱,你拿去吧!”
刘墉吃惊了说:“你拿多少了!我害怕丢了呢!”
郑县长说:“没多少。这是一千五块钱。一千块钱你买东西拿给刘教授,另五百块是我拿给你的。”
刘墉说:“我不要钱,我身上有的呢!”
郑县长说:“你一个农民有多少钱!你拿着吧!”
刘墉听他前面的话还入耳,后面那句“你一个农民有多少钱!”
他很想生气。农民怎么了?我从来不要别人的钱财!虽然秋庄人得了你郑县长许多帮助,不是我一个刘墉得了,是子孙后代享福了!他执意不想要他五百块,不想让人看不起自己是个农民。
刘墉说:“那五百块钱我不能要,我有钱。虽然我是个农民,但是五百钱我还是有的。另一千块钱我拿给刘教授,买东西怕不合他胃口,一来钱花了,二来他要骂我土包子连东西不会买。我想直接拿钱给他,你放心,我也心安理得,刘教授也实惠。”
郑县长听了刘墉的话直吼,“你一定得把这五百块钱拿走,否则你去不了省城。我叫李局长不让你去!”
刘墉说:“郑县长,你说话真是个日毛人!当官的人为什么说话那么爱摆架子!”
郑县长听他说,骂:“你说出什么话!为你好,你却把我当成二愣子了!你生什么气!”
坐在一旁的小曾姑娘看着两个男人说粗话,很不自在,也就眼睛不停盯着电脑屏幕,也不好插嘴。
郑县长说着,电话响了,他立即拿起电话,是李局长,说车到楼下了,叫刘墉下去。
火烧眉毛了,郑县长只有把口气缓了下来,若是有时间想大骂刘墉一次。他说:“好了。你有钱就是了。你去吧!车到楼下了。”
刘墉接过一千块钱,他数了一遍。
郑县长看了,又好笑,又想骂人。
刘墉下了楼,上了车,郑县长拉出李局长说了半晌,后笑着说:“那你们快走吧。到省城已经是八九点了。”
李局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年人,笑着说:“没关系。”
郑县长对着刘墉说:“你在省城有什么困难,直接去找我们县政府在省城的办事处。”
刘墉说:“没什么问题了。”
郑县长又对司机说:“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司机笑着说:“郑县长,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