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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楚沐在床上把张冕伺候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他嚷嚷着不想上课也不拦着了,走路坡脚弯腰叫疼,要真想休息几天就随他吧。
每天提前下班到家准备晚饭,有时楚沐用不着动手,张冕哼着小歌自己全部包揽,吃完饭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对电视剧发表各种各样的吐槽当然多数是张冕在指指点点。楚沐嘴角带着浅笑一下下抚张冕的背,他知道张冕这几天很高兴。
张冕盯着屏幕不断摇头,做一个烂剧又一个渣渣,楚沐捏捏他耳朵:“还让不让人看电视了。”
“为什么你要看这种电视剧?”
楚沐有些无奈,“这不是你调的台么。”
“哦……”张冕调着台,脚踩在大王背上,狗毛参差不齐挺刺脚板底的,“那我们看综艺节目好了。”往后靠靠直到碰到温热的身体,张冕放松下来。
即使是综艺节目也没能躲过张小少爷的疯狂吐槽,楚沐扶额忍不住叹气,他电视看的很少但此时此刻也想堵住张冕的嘴了,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他掰过张冕的身子吻过去,舌头窜出先用力搅动一番,看人眼睛慢慢闭上开始回应才松开,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张冕屁股:“少浪。”
“少打我。”张冕面色窘迫,一个吻就把自己给弄出反应了,他怕被楚沐取笑。
果然,楚沐伸手弹了弹他的小宝贝:“真好打发。”不过在张冕腰闹情绪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后面的药有没有用。”
这一问,张冕拿抱枕遮脸,“那里不疼就不用上药了。”亲手塞进菊花太羞耻,每次都要含着放一夜就像是含着缩小版的老二,他不高兴。
“放后面对你好,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要等等,再说了男人的那里本来就不是天生用来做□□的,多滋养滋养有好处,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好玉难不成现在浪费?”楚沐说着就抱起张冕去卧室,翻翻柜子看不见,转身用眼神询问发现张冕摇晃脑袋说不知道。
这招张冕常用,楚沐想着他小时候不想去幼儿园就会把小书包藏起来,害得保姆一顿好找。
打开衣橱翻出最底层的衣物,果不其然看见那个木质的盒子,楚沐打开做好准备工作,慢悠悠说:“都长这么大了也不多长长记性,总藏在这确定不是故意的?”
张冕想说话,但下一秒被家长掀翻在床上,扒下裤子花费时间连一秒一都没有,在找到木盒的同时他就老实了,如同垂下耳朵的兔子打算自己脱掉只不过楚沐动作太快了,张冕捂住小菊花:“我不要兔子尾巴,你敢放我就跟你没完。”为了他自个的身体考虑,张冕撅起嘴把头埋被子里,屁股腚凉凉的暂时不管。
“没问题。”楚沐拍了拍张冕嫩滑的屁股腚,紧致富有弹性又挺翘出完美的弧度,他卸掉毛茸茸的兔尾巴展示给张冕看,“看,我拿掉了。”
呸,张冕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妈的还不如不拿呢,拿了之后就是赤果果的老二样!
遇上涂了中药熬成的黏状物,颜色发灰可经过一夜的摆放会最后被后面吸收直到透明,摸着有油腻感而且散发着不明的淡香,张冕咬着牙瞪它一眼偏头哼着,“你快点放。”楚沐说放就一定会放,早死晚死一样得死,还不如早点死也少受点罪。
没有经过前戏被突然进入,张冕咬着下唇被推前一步,双臀绷紧忍耐身后的不适应,有些凉也很硬。
楚沐先是慢慢推进再模拟插丨入动作快速抽丨插几次,看张冕耳朵通红,他在穴口抹上药膏完事,“你看看,就几分钟的时间快得很,习惯了就感觉不是很难受对不对。”
“放屁,根本就不好受,就像拉屎没拉出来想去医院。”
楚沐脸上表情一僵,这比喻实在不算好,手按着玉势恶意往里面推进几分,他覆在张冕后背上威胁道:“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张冕快要吓死了,屁股一缩急的要哭,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不,不去……”
楚沐暂时放过他,拍了张冕屁股一下打算去洗澡。而窝床上的张冕脸红成猴屁股,这事吧无论来几次都觉得害羞特别是在开着灯的时候,难怪书上说女人做丨爱都喜欢关着灯,呸,自己可是男的!
手摸向身后略出头的玉,张冕挪了挪位置撇嘴,体积不大所以塞进去不是很难受,主要作用就是润滑养护,楚沐是从哪找到这招的他不知道,刚见到时单纯以为是要欺负他,结果显示是为自己着想,虽说每次都要故意调戏几次但还能接受。张冕望着浴室紧关的门哼了一声,语中尽含傲娇,一转身用屁股对着门。
哼,想搞事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眼睛刚闭上,小桌上的手机就响了,张冕不耐的爬过去,“喂,是哪个!”
“学长要结婚,你怎么不上网啊都两天了还没等到你回复。”
张冕最爱的就是睡觉,睡觉被人打断十分有气,语气也没好上一点:“哪个牛掰学长啊还值得我去,老子很忙的行不行。”
等听到是谁要结婚,张冕的眼睛慢慢瞪大惊呼:“他们竟然结婚!”
楚沐想说不定出去时张冕睡着了,为了防止小祖宗被闹醒耍情绪,他还特地放轻脚步结果出去一看祖宗在床上撅屁股不知道在被子干什么,“怎么还不睡。”
“我跟你说,我学长他结婚了。”张冕表情很夸张,完全忘记后面还塞着根让他讨厌的东西。
楚沐应了一声上床,“人家结婚你兴奋成这样?”
看人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张冕靠上去神秘说:“是男的,两个男的结婚。”
楚沐总算是给了一眼眼神,摸摸张冕的头:“你想结婚了?”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张冕闹了个大红脸,“我这不是惊讶么,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们了。”脑海中浮现陈彬和陶兴盟的样子都发现有些模糊,他打开朋友圈发现陶兴盟不怎么发动态了。
“姓陶的不是生病好一段时间了吗。”而且听说不是什么好病,不过楚沐眯了眯眼也没想全告诉张冕让他胡思乱想,搂他入怀亲亲额头,“睡吧。”
张冕郁闷了会,最后乖乖的回吻,“晚安。”
可惜那份震撼直到半夜都在张冕胸腔中回荡,他失眠了。
如果张冕情商高点,大概会发现自己心中的那份震撼可能是一种羡慕,羡慕他们有胆量以至于他都说不出话。
婚礼当天,张冕早早的到达礼堂,没有双方家长只有几个朋友。
其实他考虑好了,见到陶兴盟时要好好祝福一番,可真见到他了却被吓一跳,学长瘦得很厉害几近皮包骨,颧骨深深凸起满面青灰,面色灰尘像极了将死的人,被陈彬慢慢牵到牧师旁搂住站好,张冕愣愣的看着陶兴盟,假如没有陈彬搀扶着估计下一秒陶兴盟就会倒下去,这还没到一年的功夫怎么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想问问王俊结果王俊示意别说话,就连胖子也是一脸无奈,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结婚时该有的喜庆感。
张冕直觉他们有事瞒着。
“开什么玩笑,我们有什么事瞒你,只是你忙着和你哥腻歪也不出来玩,他们的事你也知道的少罢了。”
张冕装咳,这也不能怨他啊,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如胶似漆舍不得的……
楚沐内心os:就你一个人这样,真的。
“到底怎么了啊。”张冕压低声音,他的印象里陶兴盟骚气到不行也自信到极点,倘若不是基佬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因为现在是颜狗的世界,颜好能力又好的不就是百分百男朋友,他有点受不了学长现在的样子,这让他想到死亡。
王俊说:“艾滋病。”
“什么?”这感觉很微妙,张冕立马转头看向站在牧师前的两人,艾滋病不大可能吧。
“他们闹过一次分手,因为陈彬和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陶兴盟你也知道外表骚内里其实很计较,这事发生的很突然就连陈彬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女人一口咬定是陈彬先动的手,调了监控看也是陈彬在外先主动,于是陶兴盟崩溃了。”
张冕说:“学长他……”
“陶兴盟在家里的日子很不好过,陶兴盟那段时间很消极,没有地方去他迫不得已回家了,父亲看不惯他的样子说越来越不像个男的还哭,可能是脑中的那根弦崩了,陶兴盟张口就出柜说自己在外面被男人当成女人压在下面上,后来……很明显他被教训了,没几天他就带着满身伤回学校了,我和胖子见到他都吓了一大跳。”
王俊继续说:“他反应这样大有很大因素是陈彬父母带来的压力,张冕,陈彬父母哪怕是动动小拇指都能让他翻不了身。”
张冕低声问了句,“是陈彬的父母……?”
王俊苦笑:“差不多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