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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牛排
苏泠月带着托尼参观了苏家,将他领到苏家二房的院子。苏家大房和二房虽然没有分家,但是两家各有院子。苏泠月让托尼在二房随便挑房间当工作室。托尼一看这么多豪华的房间可以让他随便选择,高兴的神采飞扬,立刻挑了间最大的厅堂当做工作室。
托尼安顿好自己,肚子饿的咕咕叫。苏泠月是个病号,当然不能让她亲自下厨。托尼常年在外漂泊,做得一手好饭,初次见面有心显摆,冲苏泠月眨眨眼:“玛塔沙小姐,我今晚亲自做我最拿手的牛扒,让你尝尝我们那里的食物滋味。”
“好!”提到牛排,苏泠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前世最爱的西餐就是牛排,回到古代就再没吃过。
托尼亲自下厨做了顿纯正的西餐,还十分有情调的点了一屋子红蜡烛,将白天采摘的野花用花瓶装着放在餐桌上。
“烛光晚餐。”托尼笑眯眯的摆好食物,从自己带的餐具里找了两套刀叉出来摆好。
“喏,刀叉要这么用。”托尼刚准备教苏泠月使用刀叉,就看见苏泠月已经优雅熟练的用刀叉切了一块牛排送进嘴里,表情十分享受。
“要是有瓶红酒就好了。”苏泠月感慨道。
“哈,玛塔沙,你的刀叉用的很不错。”托尼由衷的称赞。
苏泠月的西餐礼仪自然是毫无问题的,她一边优雅的吃牛排,一边安静的看着托尼帕克的一举一动。
这个高大英俊的外国男人举止优雅迷人,拿刀叉的动作是标准的西方宫廷动作,普通的平民不会像托尼帕克这样吃东西。
“托尼,在你的家乡,你是什么身份?贵族吗?”苏泠月冷不丁的开口问。
“啊?”托尼帕克愣了下,道:“我的父亲是个火枪匠人,我继承了我父亲的手艺。”
苏泠月微笑的没有再追问下去,然而托尼帕克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却被她看在眼底。
这个帅气浪漫的法国男人,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但他会是什么人……
一顿美味的烛光法式晚餐,苏泠月吃的心满意足。托尼帕克隐瞒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正如苏泠月也有着见不得人的神秘身份。反正她想和托尼帕克合作做改良枪械,管他是谁,她要的是托尼帕克的技术。
苏泠月身上带着伤,不多时就回房休息。苏家院子够大,整个二房留给托尼帕克去折腾,苏泠月也懒得多管。她既然选择和托尼帕克合作,那么用人不疑,她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过分纠结。
在苏家修养了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皇宫没有消息,皇后和淮南王也没有新动作,然而就是这样的平静,让苏泠月心里的不安更加扩大。
她总觉得,有更大的针对她的阴谋在酝酿,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皇家要出什么牌,苏泠月猜不到,索性不去多想,先把伤养好再说,这几日苏泠月作为伤病号,整日趴在床上休息,托尼帕克十分好脾气的每天做好一日三餐送来,顺便还替苏泠月喂了喂她那个残废的苏二叔。
火枪工作室的进度比想象中要慢,这个年代的技术实在是太落后,连子弹都是传统的火药加弹珠模式,苏泠月提出了现代包壳子弹的概念,足够托尼帕克研究一阵子了。
入夜,苏泠月趴在床上,拿着托尼帕克给她的另一只火枪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纳兰澈雪靠在门框边,静静的注视着床上长发及腰的女子,看着她手法娴熟的把火枪来回把玩。
纳兰澈雪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存在,苏泠月早就发现他了,眼皮子都不抬,道:“纳兰公子有事找我?”
纳兰澈雪金色的面具泛着冷光,走进来坐在床边,拿走她手里的火枪,道:“趴好,你该换药了。”
苏泠月一愣,纳兰澈雪大晚上的跑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伤换药?这个一直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男子,竟然还关心着她的伤势。
苏泠月的心流进一股暖流,她背过身去,脱下外袍,拿出一直放在胸前的那张供词,轻轻摩挲。
“纳兰公子,可否拜托你一件事?”苏泠月转头,看见纳兰澈雪正背对着自己,不看自己脱衣服,不由对他多出几分好感。
这样的正人君子,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什么事?”纳兰澈雪微微侧目,目光落在苏泠月递过来的一张纸上。
“我得罪了很麻烦的人,这是那人的把柄。若有一天我出了事,可否请纳兰公子将这张纸交给西律皇帝?”苏泠月问。
纳兰澈雪看着那张纸,眼中划过一抹惊讶,这是苏泠月的保命符,这样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交给最最信任的人,比如宫宛卿,比如烈如风……纳兰澈雪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给自己。
苏泠月见纳兰澈雪全无反应,以为他不愿淌这浑水。苏泠月心中划过一丝失望,她毕竟是信任他,才将自己保命的供词交给他的啊,她以为他惦记着自己的伤势深夜来访,代表着他视自己为朋友。
呵,苏泠月心中嘲笑自己,苏泠月啊苏泠月,你不知不觉的当纳兰澈雪是朋友,可人家似乎并不领情。纳兰澈雪可是武林第一高手,身后还有风家,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和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当朋友,怎么会冒着得罪皇家的危险去淌这浑水。
“这东西麻烦的很,纳兰公子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苏泠月扯出一个笑容,正要收回手,忽的感觉整个手被一只大手整个包住。
那双手很温热,手掌有着粗糙的茧子,却很坚定的握着她。
苏泠月讶然抬头看着纳兰澈雪,可惜她只看见他金色的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他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底。
只是一瞬间,纳兰澈雪松开了握着苏泠月的手,将那供词拿在手中,道:“好,我替你收着。”
苏泠月看着自己被纳兰澈雪握过的手,肌肤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此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忽的有些留恋那一抹温热。
“月儿,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