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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发生了不少事,先是黄伯谦吸毒案告破,他是被另外两名当事人合伙设套坑骗,警方在调查过程中,又牵出两名嫌疑人的背后势力,原是黄家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些人,导致官商勾结合伙陷害,历经大半个月的调查,终于给到社会一个公正公开的结果。
再就是荣昊参加高考,成绩出来,五百五十二分,还是被深大录取了,过程说是一波三折,实际上也是意料之中。
荣昊女神报了医学专业,荣昊也想报,荣一京在他填志愿时苦口婆心,“医学系是深大最牛的专业之一,去年丁叮考那么高都是擦边进的,你有信心直接进医学系?”
荣昊没有,他几次模拟,最高分才五百八十几,荣一京说:“听我的,报畜牧业。”
荣昊一眨不眨的看着荣一京,神情像是在说:你看我的气质适合种草喂猪吗?
荣一京说:“畜牧业是深大冷门专业,每年只在全国招不到二十人,去年报考的只有八个,你先进去再说,想去其他专业可以调。”
荣昊就这样光荣的填写了畜牧业,并且毫无意外的进了深大,大家一起吃饭时,荣一京说:“恭喜我们小二喜提深大,还是很厉害的医学系哦,简直光宗耀祖。”
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跟着恭喜,荣昊自己不好意思,耷拉着眼角道:“你能不能说句实话?”
桌上的都不是外人,荣昊主动道:“我填的畜牧业,内调的。”
秦佔护短得很,“你现在不是高中生,是大学生了,二哥告诉你第一个成年人的道理,没人在乎经过,大家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自己考上的,一个字,牛。”
荣昊还是有点闷闷不乐,少年人的脾气,心比天高,总觉得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胜之不武。
荣一京习惯性的说:“小闵,你快劝劝他。”
闵姜西看向荣昊,淡定的道:“从今往后就是大学生了,在学校里注意两点,第一点,处得再好的朋友,也不要说你是从畜牧业调剂到医学系的;第二点,你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以后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你什么都能靠自己的时候,自然不用其他人帮忙。”
荣昊明白,归根到底还是他不够优秀,荣一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考不上深大吧,所以他这段时间心烦,烦的也是自己,并不是畜牧业,更不是荣一京。
丁叮不会说漂亮话,实话实说:“你别以为高考比你分高的就一定是你越不过去的学霸,大学跟高中学的根本不一样,尤其医学系,基本就是从头开始,只要你比别人不怕秃头,你就能考第一。”
荣昊猝不及防的被戳中笑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浓密的头发,“那我还是不争第一了,头发要紧。”
荣一京侧头看向丁叮,“我也没见你脱发。”
丁叮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带的是假发。”
要不是座位隔得远,荣一京真想说,我摸摸。
秦佔说:“学脱发的努力有余,天分还是差了点,我就没脱过发,姜西也没有。”
“啧…”荣一京微微蹙了下眉,半真半假的说:“怎么还踩一捧一呢?”
秦佔道:“现在一桌子成年人,大家聊点成年话题不好吗?”
荣一京道:“谁说都是成年人?乖乖才五个多月。”
闵姜西每天在家里听秦佔乖乖前乖乖后,本来已经够烦了,这俩字从荣一京口中说出来,莫名的更让她闹心,她说:“人都会有羞耻心,我退一万步讲,如果是个女孩都算了,要是个男孩,他怎么面对这个名字,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秦佔说:“我就吃了没有小名的亏,不能让我孩子也没有。”
荣一京说:“小名这个东西,真不是为了孩子高兴,而是纯图大人开心,是吧,西宝?”
不待闵姜西出声,秦佔已经瞥眼看向荣一京,荣一京先发制人,“我举个例子,没人稀罕跟你抢。”
荣昊突然道:“丁叮姐小名叫小桔吧?”
荣一京看向丁叮,丁叮点头,荣一京问:“那个橘?”
丁叮说:“木加吉利的吉,我妈怀我的时候喜欢吃福桔。”
荣一京说:“小二好险叫糖醋里脊,我妈坏他的时候吃了十个月的糖醋里脊。”
荣昊可真的太烦荣一京了,真不知道丁叮看上他什么了。
六月底,热搜突然空降一条尚进的新闻,是岄州政府宣布,当地某大型项目正式跟尚进达成合作,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知情的人只晓得楚晋行很牛就完了,知道内情的人,纷纷都在诧异,原本这个项目就是尚进的,但后来尚进‘突然’就被踢出局了,这才有后来的大家争相抢蛋糕的局面,可眼下不声不响,又回到了楚晋行手里……
天底下就没有无缘无故。
秦佔回家,一如既往,第一句先问闵姜西舒不舒服,再问乖乖怎么样,闵姜西也依旧是老回答,全都吃嘛嘛香。
秦佔洗完澡穿着家居服出来,闵姜西主动道:“我看见尚进上热搜了。”
“嗯。”秦佔神色如常。
闵姜西道:“我记得江东之前提过,他说这个项目本来就是尚进的,有人在背后动手脚,所以项目黄了。”
秦佔拿了块盒子里闪闪发亮的糖果,撕开包装放进嘴里,不动声色的说:“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又是他的了。”
他越是这样淡定,闵姜西反而更加狐疑,“之前在背后动手脚的人不是邝家吗?”
秦佔说:“我没查过,不能乱说,但我只能负责任的说,楚晋行跟邝家人接触过。”
闵姜西:“你怀疑他投靠邝家?”
秦佔回视闵姜西:“我要是怀疑,也是人之常情吧?”
闵姜西不置可否,秦佔沉默片刻,开口道:“你怎么想,不信他会投靠邝家?”
闵姜西道:“这种事我说不准,你站党家,所以邝家是敌人,但对楚晋行而言,他单打独斗只有一个人,要么螳臂当车,要么顺水推舟,无论他怎么选,都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