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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博云原地举手投降,满脸无奈道,“身上的钱不太多,你们自己来搜吧,我的钱大多放在同伴身上,看来你们只有把我抓起来才能要到更多的钱了。”
德奇不过十七岁,凭借从‘上面’手掌缝里漏出来的武器带着一票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横行霸道。因为在这黑暗地界,武力才是唯一的王道。
这个瘦弱亚裔男子看上去也只是个普通游客,德奇不疑有诈,带着两个小弟就凑了过来,剩下的人就在原地端着枪,嘻嘻哈哈地看着莫博云。
莫博云乖乖地任由几双手在身上摸着,突然他的眼眸一暗,右手掌翻转而下猛砍一个小弟的脖颈,左肘同时用力向后击打着另一人,在德奇反应过来之前用手臂将他牢牢卡在了怀里。
对面的几个小弟吓得立马端枪,德奇感觉到一阵窒息,连忙声嘶力竭地大喊,“别动!把枪放下!妈的,老子的命最重要!”
莫博云微微松了松手臂,直接掐住德奇的脖子一步一步向对面剩余的几个小混混走了过去。那几个小混混向来是跟在德奇身后混吃混喝、作威作福,现在恐惧地看着杀气外露的莫博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互相把对方打晕。”
几个小混混迅速丢下枪互相乱打一通,然后就集体倒地不醒,莫博云一个膝盖顶上来,把痛得嗷嗷叫的德奇扔在了一边。
莫博云脱下上衣,把地上散落的枪支收集在一起裹在背上,然后小心地抱起了昏迷的小男孩,按下了手表里的通话键。
一块塑料布被放了下来,破烂的房子里几个人面面相觑,外号杀人魔的高壮男人皱眉道,“老大,这个男人绝非一般人……敢在我们的地盘上乱来,要不要我去解决他?”
浓妆艳抹的俏丽女人把滑落的肩带勾上去,软着声音道,“童,解决掉他,他说不定是政府那边派来的人,我们最近的那宗生意可不能被破坏……”
坐在阴影里的男人脸上表情不明地摩挲着手里发亮的龟甲,摇晃两下后倒出了一枚铜钱,他沉默半晌后突然大笑道,“这个人命犯孤煞,正适合我们,可惜,不够心狠。”
杀人魔恭敬地低头道,“我知道了,我会扫除他的软弱,让他成为你的一把利刃。”
那女人不甘心地撒着娇想要靠近,却被男人冷冷的声音威慑住了。
“朱莉,别做愚蠢的事,我以为你足够聪明。”
男人起身推开破烂的门,热烈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绝美的混血脸庞,而他,拥有让巴西政府都战栗的资本。
他垄断了巴西的毒品生意,是北美可卡因最大的供应商,合作伙伴遍及整个美洲。他的财富不计其数,不仅贿赂警察和军队,还自己组建了秘密的基地监狱,现在正把触手逐渐伸向政府……没有人知道他确切经历过什么,他成年时离开了这个哺育他成长的贫民窟,十年后再回来,却把所有和自己相关的痕迹都抹去了。
但是之后他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离开过这里,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但是黑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为童先生。
童先生有两个心腹,主管犯罪的天才杀人魔艾迪,控制皮肉生意的女魔头朱莉,他们三人站在整个巴西犯罪的金字塔顶端。
在贫民窟的最深处,就是他们的总部所在,那是深藏地下的一项浩大工程。
朱莉紧紧扣住手心,勉强平复下心绪,把木椅上的黑色斗篷给童先生披了上去,“童,是直接回去吗?刚刚blue打来电话,新抓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东方女人,看来是上等货色,等着你验收呢……”
“艾迪,别让我失望。带那个男人来见我之前,先把他体内的兽性释放出来,我要活着的猛兽。”
小男孩的情况很不好,那子弹击穿了他的肩膀,甚至能看见血肉相连的空洞。莫博云根本没办法止住他的血,程以寒没接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两个人那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扎克!”突然出现的头巾老妇扑过来就要抢莫博云怀里的孩子,她身后还跟着林雨森和肖北辰。
“boring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酸臭味弥漫在阴暗狭小的房间里,头巾妇人哭哭啼啼地找出一块残旧的布,笨手笨脚地想要去绑好扎克的伤口。扎克的情况很不稳定,已经持续低烧好一会儿了。
头巾妇人本来是不愿意和他们有什么瓜葛的,听说莫博云救下扎克还痛打了德奇,才给了他们几分好脸色。林雨森依旧固执地想要追问绿眼安娜的下落,头巾妇人最后神色复杂地带着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人家,打搅了。”莫博云担忧地看了一眼烧得迷迷糊糊的小男孩,“我的同伴里有人精通医术,等我们汇合以后,一定让她给扎克治病。”
头巾老妇把一块沾了冷水的抹布搭在扎克头上,扭头不耐烦道,“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喏,你可以告诉我们这个画像女人的下落吗?”
“你找她做什么,一个小女孩莫非也想出卖肉体赚钱?”头巾妇人语调悲凉,“她可是出了名的鸡头,不知道有多少纯洁的少女,跟着她走上不归路……”
“什么意思?”
“这里谁不知道?这个女人专门收集漂亮的小姑娘卖肉,她可是色欲的代表。”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莫博云心念一动,这个女人不仅从实验室成功出逃,还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
“也就是最近几个月吧,因为有童先生的提携,她升得特别快……”
童先生掏出脖子上的八卦形状纯金项链,在花纹复杂的铁门锁眼处扫描了一下,这个三十平米的房间是他的鉴赏室,连一扇窗子也没有,只有空寂的四面白墙。
这里也没有配备任何家具,房间中心铺着一块雪白的地毯,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正在上面熟睡。这是童先生的个人偏好,每个足以视为“极品”的女人送过来以后,都会被换上红裙让他先行品鉴。
童先生轻轻抚上女人的脸,很快便沉醉在这极具江南韵味的嫣然面孔里,他本就具有一半天朝血统,这是头一回感受到来自血缘深处的致命吸引。